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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千金市骏骨明身世夜月返芳魂(15)

何太太那边未必不肯,只是我们应该替人家想想。第一她是个孀妇,你们去借住,方便与否,已是一问题;二则她现在正要报那郑子范的仇,心绪既然不佳,而且日后不定出什么变故,你们在那里,也未必安全。这件事由我来斟酌吧!倘若能搬到何宅去,那自然省事多了。”说着向佩馨一转秋波,似乎说那样你我亦可时常见面,免却相思二地。佩馨领会她的微意,暗暗点头。心玉又接着说道:

“若是不成,我就设法给你们另看住处。明后天我再来定夺吧。”

佩馨道:“我是失了自由的人,不能出门,只可拜托你了。不过我也得量我的财力,不要太破费了。我本身既然没能,何太太资助的东西,我也不愿给人家胡乱耗费,最好能把那些首饰,将来还要退还给她。”

心玉一听,忽然忆起那戒指的事。因邵老台在旁不便对佩馨说,就道:“你不必介意,凤宜的东西,就全花用了也没关系,她这人是极慷慨的。你若不愿,我的力量还供给得起,这全不成问题。我现在所愁的,最是凤宜的事。她一个女子,要没血海冤仇,第一次杀何振邦,因为佩馨闯去,使她将计就计,得避脱杀人大罪;如今又决心去杀那郑子范,恐怕这次不易再那样侥幸了。我和她虽然相识日浅,但情义比同胞还亲。如今眼看她将要投入死路,无奈既不能拦她,又没法帮她,将来出事,更难得救她。”

邵老台听到这里,突然接口说道:“我问你,何太太要对付的那个郑子范,他在哪里居住,是什么样儿?”

心玉道:“我只知道在南市开旅馆,但忘了那旅馆的名儿。”

邵老台听了,自己叨念道:“南市,南市,这容易打听。”

心玉没听清他的话,便问邵大哥你说什么。邵老台摇头道:“我没说什么。”心玉才又接着道:“所以我心里很难过。世上的事,没有比这个再叫人烦心的。好像明明瞧着一个人要落到万丈深渊里去,我站在她身边,竟不能尽一点援救的力量,这不真要把人急疯了么?”佩馨叹道:

“这实是难题,因为她所行的事,天然不许人劝阻的。人家挟着父母的冤仇,谁若叫她不要报复,就等于引她作恶一样。不过在道理上固然这样,但在人情上,似乎我们应该设法叫她趋吉避凶。”心玉道:“哪有法儿呀?反正她是拦不住了。除非上天加护,在预先替凤宜报应恶人,叫郑子范害暴病死了。凤宜无仇可报,自然得以平安。”心玉说到这里,忽然的身旁叭的一响,吃惊看时,原来邵老台坐在椅上,紧挨桌子,他此际不知为何,突然立起,由于动作太快的缘故,把桌子撞得也跳了起来。幸而有墙挡住,未致倾倒。但桌上的茶壶却已翻了,水流满桌。邵老台特为心玉买来的糖果等物,全行遭了水灾。

邵老台觉得在这未来弟妇面前失仪,又红了脸,急忙向桌上胡乱收拾。佩馨帮他拂拭,一面笑着道:“大哥怎么了,正坐着就跳起来!”

邵老台吃吃地道:“我听说那姓郑的小子得暴病死了,心里这么一痛快,就……”

心玉暗想,这位邵大哥真缺个心眼儿,就笑道:“我是这样盼着,人家并没真死,你怎样认作真事了?”想着忍不住笑了一声。

邵老台就望着她道:“你不要笑,那姓郑的真就许不等何太太去杀他,先自死了,这是没有准的事。”

心玉还以为他顺口一说,就慢应道:“但盼应了你的话,那才是上天有眼呢!不过只怕没有这样巧的。”邵老台点着头儿,把她末尾那句话复述了一遍,便走出去了。

这里佩馨和心玉也没有介意,两个人深谈了一会。心玉又把昨夜凤宜寻找戒指的话说了,随将身上所带的那个珠戒指,交给佩馨,叫他明日托邵老台送还凤宜。另外附一封信,只说见这珠戒指贵重,不敢收受,故而送回。佩馨应着,眼瞧她手上的戒指笑道:“真想不到这戒指是一对儿!这样你可以常戴在手上,无须隐藏了。何太太看着,还只当她送给你的,做梦也不知道是我们定婚纪念品啊!”

心玉也笑道:“这也奇怪,我们两人的事,似乎处处有她在中间。你若不因为她的拨弄,自不会逃到冯村和我遇见,我若不是投到她家来,也不会你我重逢;如今咱们定了婚约,决想不到连我戒指都是她的。所以我觉得咱们的姻缘,从头至尾,都和她有关系。将来风平浪静,咱们可不能忘了她,你尤其得好生待承我这位姐姐。”

佩馨道:“那是自然,我把她当作你同胞的姐姐看待,像至亲一样永久来往。”

心玉道:“不止来往,我还希望永久和她同居,这世上我只有三个最亲的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堂姐意如,一个就是凤宜。你以前虽受过凤宜的害,料想不致存什么芥蒂。现在我们且一同设法,救她度过这步危难;日后我们的家庭,一定要她加入;你更要把爱我的心,一样的爱她。”心玉说到这里,猛觉失口,她本是说佩馨以对自己的爱情,而善待凤宜,却错说出爱字。但以为这一字之误,不成问题,也未加更正。佩馨听着她的话中似有语漏,明白她是说错了,就点了点头。哪知心玉这次一字说错,将来竟成为语谶,佩馨有日要悲恸的回忆此语呢!当时心玉又约定回去替他们研究移居住处,后日再来商议,就辞行出。佩馨依她嘱咐,也不相送。

心玉走出巷外,也没见邵老台,就自走过街角,遇见洋车,就唤住坐上。走出没有多远,忽听有人高呼自己的名字。心玉以为是佩馨和邵老台追来,急忙回顾,却不见有人。转向前看时,不由大吃一惊。那呼喊的人已到近前,原来是她最不愿意见的谷中挺。谷中挺满面露出惊讶愁烦之色,连叫:“心玉妹妹,我想不到遇见你。”心玉虽然痛恶谷中挺,但因心中记挂着意如,只得叫车夫停住,问谷中挺道:“谷先生,你几时到的天津?我姐姐好么?”

谷中挺顿足道:“别提了!我昨天还到你学校里去寻你,你却不在。又不知你搬在哪里,几乎把我急死。这还是老天加护,居然和你遇上。”

心玉听了大为惊疑,道:“有什么事,这样着急找我?”

谷中挺顿足道:“意如病了,病得要死。成天只想和你见面。”

心玉大惊,跳下车道:“你从冯村特为来天津寻我么?

把意如交给谁了?”

谷中挺道:“不是,意如随我到天津来才病倒的。”

心玉更为诧异道:“怎么意如也……”

谷中挺道:“你听我说啊!只为从你走后那几天,我得了一个老朋友的提拔,在天津一处小机关得了一份差使,薪水虽然不多,可是比在冯村教书总强一点。我和意如商量,就一同来了。先住在一家小旅馆里,不料没有几天,意如竟得了重病,上吐下泻,神昏呓语,闹得很凶。

请大夫医治,也不见功效。我一人不得主意,忙到学校去寻你,你又不在。直到昨天,意如才清醒了些。可是据大夫说,人已然没指望了。她哭啼着只想见你,我又寻你不着,真要急死。今天是旅馆有个茶房说起,这一溜儿住着一位不出名的大夫,医道十分高名。我不忍看着她死,只得死马还当活马治,自己跑来请这位大夫,不想在道上和你遇着。妹妹快随我回去,意如见你,比吃药还强,就是不好,你姐妹也见个活面儿。”

心玉听着已心慌意乱,热泪盈眶,恨不得展翅飞到意如床前,怔怔就向前走。旁边的车夫见这位坐客要半路图逃,忙叫道:“你还要车不要,怎么走了?”谷中挺也向心玉道:“你先上车,道儿很远呢!”说着又唤了一辆车子,自行坐上。心玉神智昏忽,也没听清谷中挺对车夫所说的地名,只催着车子快走。谷中挺的车在前引导,转弯抹角,经过马路,又转了几条街,到一条狭巷的口外,谷中挺吩咐停车,打发了钱,就要引心玉入巷。

心玉见巷内既狭且深,就问道:“你不是住在旅馆,旅馆就在这小巷里么?”

谷中挺指着巷外道:“旅馆的大门在街面上,后门在这巷里。我住的是包月房间,在旅馆后跨院里,所以出入都走后门。”

心玉听他说得有理,就随他前行。将到巷底,才看见有个极狭小的黑门,似乎仅容一人出入。谷中挺并不敲门,却从身上取出一柄钥匙,投入锁孔,将门开了。

心玉看着又有些疑心,但也不愿再问。入门一望,见是一条很深的甬道,一面是楼,一面是墙,遮得甚为黑暗。谷中挺随手把门又行锁好,才同心玉前行。转出甬道,又是一道小小天井,南面有一院门。谷中挺领心玉走入,说道:“我们就住在这院里,房子很破,价钱还不贱呢!”心玉只惦着意如,也顾不得细看。只见院内三面约有七八间房子,甚为低陋,就道:“姐姐在哪间住啊?咱们悄悄进去,别惊着她。”谷中挺领心玉到院隅一间房门,立住说道:“就在这里,你进去吧!”心玉闻言,恨不得一步踏入房内。看房外面是一扇风门,连忙推开,里面又是两扇板门,紧接着,再用手一推,板门开了。她走进两步,已瞧见室内迎面是一张空床,虽然有铺被褥,上面却是无人。再向左右一瞧,也只有桌椅等物,更没人影,不由大吃一惊。回顾见谷中挺立在门口,面上现出奸狡的笑容,心玉心中就明白事情不祥。忙问道:“谷先生,我姐姐到底在哪里?”

谷中挺道:“她就在隔壁房里。你先歇歇,喝杯茶,再过去。”

心玉道:“不必,我先看她。”说着就要从谷中挺的身旁闯出门外。

谷中挺侧身拉住门框,将去路拦住,说了句你先不能去,随又叫了一声来人倒茶,就听门外有人高声答应。立见一个身穿短衣,面目凶恶的大汉,提着茶壶走入。看情形好像这大汉在心玉入门时,便已泡好了茶,立于院中等候,所以谷中挺一呼即至。心玉见这大汉走入,只可倒退两步,离开门口。那大汉进门,把茶壶放在桌上,翻起桌上原来扣着的茶杯,斟了一杯,送给心玉。心玉忙道:

“谢谢你,我不喝。你给放在桌上吧!”话未说完,猛见又由外面进入一个流氓式的中年人,还戴着青缎小帽,额上挤了许多红点,排成五朵梅花形。上身穿一件白布小褂,外罩一件像二十年前马车夫所穿的宽大青坎肩;下身穿白布单裤,外面又罩着青色套裤;足下却是一双破鞋。通身上下都是黑色,只露着两条白臂,一个白屁股,真是下等社会的奇装异服,一见便知是个无赖之徒。他手里举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也递给心玉。心玉忙也摆手说不用,那人也不勉强,就和那大汉一同出去了。

谷中挺向心玉道:“你不必着急,既来了还怕见不着么?你先喝杯茶。”

心玉仍向外走,口中说道:“我一定先看看姐姐,你同我去。”

谷中挺又是阻拦道:“别忙,等着,我还有事。”说着又高声喊道:“来个人!”门外又有一个人应声而入,却不是方才所见的两个,另外又是一人。而且面黑,从右额到左颊,有一道极深的伤痕,把鼻梁也切得中断,像是受过刀伤。挺胸凸肚的进来,眼瞧心玉,却问谷中挺有什么事。只听谷中挺吩咐那人道:“你去叫厨房给预备晚饭,要弄好些。”

心玉暗想时候尚早,怎忙着预备晚饭?你并未得我同意,知道我扰不扰呢?而且谷中挺自言在此租住小屋,是个穷客人,怎能有这许多人伺候,呼叱东西,宛若一半主人似的?又是什么原故,这些男子,全是斜眉竖眼,不像茶房的样儿?心玉想着,猛然醒悟谷中挺必有奸谋。他把自己骗到此处,不叫和意如见面,大约意如还未必真正在这里。谷中挺借题把我骗来,有这些形迹可疑的茶房伺候,直是暗示我已入了他的陷阱,不能抵抗。少时他或者重提在冯村的旧事,对我作禽兽行为,那可如何是好?为今之计,我且不管意如是否如此,且自设法脱身要紧。想着就问谷中挺道:“我姐姐正睡着么?若是现在不能见她,我就出去一趟,办件要紧的事,过一点钟就回来。”

谷中挺无言,先挥手叫那茶房出去,突然移步当门而立,双手抱肩地冷笑道:“我的好妹妹,你今日既来,就先莫想走了。实告诉你,意如来是来过,住了几天,昨儿已经回冯村了。你可以放心,她身体上并没一点病,只心里有一块病,就是为你这位妹妹的事。她说心玉已经大了,一个人飘荡着,没个着落。虽说还在上学,可是现时风气不好,日子久了,准能闹出难听的名声。所以意如别提多么忧虑,从你离冯村之后,她就时刻打算,想急忙给你寻一个丈夫,嫁了出去,好完她一桩心事。”

心玉听到这里,已气得蛾眉倒竖,戟指骂道:“谷中挺你是放屁,趁早住口。莫说我姐姐不会有这糊涂打算,就是真关心着我,她做梦也不会对你说。”

谷中挺冷笑道:“你说错了。她不但向我商量,还把你托付给我呢。她因为想和你长久同住,永不离开,所以和我商量,要……”说着停了一停,才接着道:“你可知娥皇女英的故事么?”

心玉听到这里,知道自己所料不错,实已入了他的陷阱,他的阴谋定非蕴蓄了一天。自己宁拼出性命,也不甘受他的侮辱。当时一跃而起,要扑过去和他拼命。谷中挺并不退避,倒迎着张臂欲抱。心玉怕被他抱住,急忙向后一退,顺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向他抛了过去。这一下正抛到谷中挺的额上,立见鲜血流下。杯中原有热水,和血相融,流到身上。

谷中挺先还不知面皮已破,用手一抹,看见满手血水,大怒,顿足骂道:“丫头,你敢对我下这毒手!”骂着忽又哈哈笑道:“我的人儿,你这时已经落到我手里,随你怎样得罪我,我都不在乎,反正早晚从你身上报仇。你是聪明的,老实从了我,比什么都强。我这里有几十号人,在外面听信儿,我只发声命令,他们进来把你捆上,就可以由我的性儿乐。可是我怕那样太羞辱你,日后咱们回想起这不像样儿的婚礼,也不太甜蜜,所以我还容你考虑会儿。……”方说到这里,忽听外面有人叫道:“谷先生,掌柜的叫你。”谷中挺闻听,好似得了命令,答应着就转步走出。

他一出门,只见门帘边人影摇动,似有许多人向内窥视。心玉知道是监守自己,心想此际已入贼窟,外面的人定然是谷中挺的同党。谷中挺方才未必是虚言恫吓,只怕真叫人把我捆上,那就欲死不能了。这可如何是好?心玉焦急之下,猛想这旅馆前临通衢,四面都有人家,不比是荒郊旷野。我的身体虽受了包围,不能飞出此间,但我的声音,还可传到外面。附近若有警察,或是过路行人,闻声救助,也许有的。想着就突的跳起,狂喊救人。只喊出一声,猛见由门外跑入四五个壮汉,方才进来的三个人,也在其内,个个都是凶头怪脸的,齐声喝令她住口,心玉更不理会。白臂白臀的茶房,竟从床上取了一幅被子,向心玉头上一蒙,随即把她推倒,众人七手八脚,按住被角。心玉头被蒙住,喊声不能外达,只剩了手足挣扎,就听谷中挺的声音叫道:“心玉,你何必自寻苦恼?这里是我们的势力,你就站在门口喊上一天,也没人敢管这闲事。”说到这里,忽听有粗重的声音喝道:“老谷,你真是混蛋!把事办的乱七八糟,还不快给我滚开。”说着又高声道:“你们也都给我出去!”心玉随觉按捺自己的人纷纷离开,身体恢复了自由。略一喘息,忙掩开被子,翻身坐起。见那几个大汉都已不见,只谷中挺立在床前。他身旁立着面色紫黑、身躯高大、穿着一身青绸衣服,上身坎肩纽扣上垂着条手指粗细表链的中年男子。二人都微微向自己笑着。谷中挺已把脸上血迹拭去,头上缠了条灰色大布,只露着眼睛。

心玉切齿骂道:“姓谷的,我情愿死在这里,也不受你那禽兽的侮辱。我就不信这有法律的地方,能容你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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