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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千金市骏骨明身世夜月返芳魂(7)

方走到卧室门首,忽又听得楼上起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随着又一声低啸,好像撮唇作声。凤宜听着,立刻两眼发直,触起前日所打的主意,把眉一皱,把心一横,就奔了那通楼梯的门去。到了门前,才把暖瓶放在地下,伸手向衣袋中摸出钥匙来,将锁开了,推门进去,就直走上楼梯。因为她方才下床仓猝,错穿了皮鞋,在屋中走在地毯上还不觉察,但上了楼梯,就咯登咯登的响起来。她本是个猛劲儿,更不理会这些,就直跑上去,她对自己家里的设备,自然熟识在心,伸手向墙上去摸,想摸得墙上电门,开放这楼上堂屋的电灯。不料在这时候,突然听得近处“吱口丑”一声,接着“咯”的一声,好像是门和锁的声音。凤宜吓得一个冷战,这时手已摸着电门,灯儿立明,但因这堂屋过于宽大,只中间悬了盏二十五烛光的灯,又加凤宜阴惨的心境,竟显得灯光作黯淡的浅绿色。

凤宜虽然心中有些发寒,身上有点发冷,却因为被怒恨之气支持着,且不畏怯。她立定了先向四外观望,见堂屋连一点异状也没有,便又转入旧日卧室,也便是她丈夫被杀的房中。亮了灯光一看,除了一派阴沉景像以外,和昨日所见没有丝毫变动。她退出又到别的房中,都看了一遍,仍寻不出些许痕迹。她再回到堂屋,忽想起方才上楼来所听的声音,“吱口丑”好像开门,“咯”的声好像开锁,莫非真的有贼从通小月台的门进来么?想着就过去把那门检视一下,见仍锁得好好的,不由呆呆发起怔来。

且按下她不提,再说楼下的心玉。她正睡得香甜,突然作了一个可怕的梦,因惊而醒。但神智尚未十分清楚,仍是继续着朦胧睡去。但在转侧之间,她感觉身旁空虚,因为她的意识中,记着凤宜睡在旁边,满以为翻身就和她接触,可以拥着她再睡。哪知一伸玉臂,竟落到床上,她不由得睁开了眼,瞧见床上空着半边,凤宜已不在房内。

她觉得诧异,揉揉眼坐起。就在这时,楼上又起了怪声。

心玉因为凤宜不在房中,没人相伴,更加惧怕。同时又听门外有革履声走过,似是凤宜回来,但将到门首,却不见走入。心玉方要喊她,又听门外有开锁推门的声音,心玉暗叫奇怪,凤宜可到哪里去了?自己守在这房里,更觉害怕,还不如去看看她在哪里,凑在一处,大家仗胆子呢。

心玉就穿上衣服,下床趿了鞋,走到已开的门前。掀开门帘一看,见堂屋里仍然黑着,并未亮灯,只那通楼梯的门开了,从楼上射下一片灯光,照到下面。心玉大吃一惊,暗想她怎的上楼去了,真好大胆量啊!想着就要赶过去到楼梯下叫她一声,但觉身上非常寒冷,连打几个冷战,而且因为冷的原故,又生出一件最要紧而刻不容缓的事来。

只可回入房中,把公事办完,又加上一件斗篷披到身上,重行走出。到了那楼梯下的门边,见有只暖瓶放在地下。

心想原来凤宜是出来弄水的,大约是听见楼上声息,就开锁跑上去了。心玉这时心中沉吟:是喊她一声好呢,还是上去看看?继而一想,不如上去瞧瞧。自己和凤宜的情感,总不当任她独受惊恐,就走上了楼梯。因为她脚上穿的是鹿皮软底的学生鞋,所以走路毫无声息。但走上几级,忽又起了犹疑。暗想,看凤宜对楼上的怪声,似乎不甚惧怕,莫非她另有什么秘密的情形?自己冒然撞了上去,倘若发现了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好呢?正在这犹疑之间,忽听楼上革履声响。这正是凤宜去检查完了通小月台的门,又走回到楼梯边沉思的时候。心玉以为她将下去,方将后退,但楼上履声又止。

随闻凤宜冷笑了两声,说话道:“何振邦呀,你可太没味儿……”心玉大惊,心想果然楼上有人,凤宜这不是和他说话?但不知这何振邦是谁,是早藏在楼上,还是随时进来的。想着听凤宜又说下去道:“何振邦,你活着就不够人格,死了更没有鬼格。从你死后,我凤宜并没躲闪,一直住在这宅子里,所以搬到楼下,并不是怕什么,只是不愿再看见你这恶人遗留的痕迹。因为人死冤解,省得再引起恨你的心。你现在这样闹法,是觉得死的屈,想找寻我么?我这不是上楼来了,你现形把我掐死,咱们上阎王爷跟前去打官司。实告诉你,我从头儿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这几年忍着耻羞,受你糟践,并不是怕死,只为我冤仇太深,不是一死所能了的事,才拼出这身体从你几年。你也许抱怨,我既实际成为你的妻子,就不应该再下毒手。可是你要知道,我嫁你就为着报仇呀!至于杀你以后,论理我该跟着也死,才算正道,但是我还有一半冤仇,只杀你不算完结啊!在你活着时候,我常常向你探问那另一个仇人下落,不知你是真的不晓得,还是有心防我,总说没有消息,现在天赐其便,我已无意中得知他的下落。何振邦,你们恶人全要从我手里得到报应,我言凤宜就快功行圆满了!你在阴间等着吧。我向来不信妖魔鬼怪,无奈你几天楼上闹的邪行,带累外人担惊受怕,所以我上楼来说话。若果是何振邦你小子作闹,你就赶快出来,随便把我怎样,可不能尽自搅闹,吓唬人家房客。咱们冤有头,债有主,何振帮,你可想明白了,要不然我胡骂你。”说完就沉寂了一会。

心玉听着已是毛发悚然,由凤宜的言语中,知道她丈夫名为何振邦。他的横死,凤宜一手经理,容佩馨并非凶犯。而且凤宜她和何振邦原有深仇大怨,屈身下嫁,也只为着报仇。行凶之后,竟把嫌疑推到容佩馨身上,她自置身事外。这几日楼上屡发怪声,凤宜以为是何振邦冤魂不散,像故事中所说那样来显魂索命,竟而激起怒气,自上楼上和鬼魂辩理。她这胆量可真够大,但若不是理直气壮,怎敢这样单独上楼呢?看起来凤宜虽已证明是谋害亲夫,但内中必有绝大原因。只听她口口声声骂着恶人,道着冤恨,就可明白。

想着又闻楼上的凤宜说道:“何振邦,你若死得屈,就赶快现形捉我。倘若这时不敢捉我,我下楼去你再作声,明天我可要把你灵牌劈了,丢进粪坑去。”说着沉了一沉,又自笑道:“我也傻了,本来不信有鬼,竟上来疯了似的说了这些话,说给谁听呢?现在哪有个鬼影儿啊!

不过这几天楼上的响动,实是奇怪,我真想不出是什么道理,其实随他怎样响动,我也不怕。无奈还有心玉妹妹,人家受不惯惊怕,闹长了人家必然搬走,我怎舍得了她呢……咳,若是再闹,我也不在这里怄气了,另寻一所儿小楼房和心玉一同搬开吧。”

心玉听着,方知凤宜今日所以如此毅然上楼,和鬼去办交涉,虽一半由于她本身的愤慨,但一半却因为恐怕长此以往,自己不敢再住,她要失去知心伴侣,故而急去对鬼提出抗议,令其停止活动。在她的行事看来,虽似可笑,其实可怜;在自己对她想来,不但可感,而且可敬了。心玉正在耳听心想,不料这时楼上竟出了天大的怪事。猛听“咯吧”一声响亮,随听凤宜号嗷的声叫起来,接着革履声蹬蹬的响了几下,中间又夹上很沉重似是男子的步履声。再听似穿革履的凤宜,跑了几步,忽又停住,只剩下那沉重的脚,还在走动,但须臾也停止了。心玉听得上下牙齿相击有声,心中以为这必是凤宜的丈夫何振邦真个显灵了。凤宜怎能和鬼搏战?但是这世界上真有鬼么?想着就听楼上的鬼竟先发声哈哈大笑。心玉脑中立刻幻出一个狰狞的骷髅,张着白骨皑皑的手,正向凤宜抓去。心中虽极害怕,但因关切凤宜,想要奔上去救她。无奈两条腿不服使令,弹琵琶似的,挪上一级楼梯,就上不去了。

这时听凤宜作惊极的声音道:“你是……做做……什么的?跑进我……我家来……”那鬼发着半怯的外乡口音,又嘻的一笑,叫道:“兄弟,你来……”

心玉战栗着暗自纳闷,听凤宜的问法,好像和这鬼素昧平生并不相识。莫非作祟的不是她丈夫何振邦,倒来了什么野鬼。但这鬼又怎么不辨男女,叫凤宜作兄弟呢?想着,就听楼上又起了一阵轻蹑的脚步,仿佛有人徐徐而行。凤宜又惊得叫了一声:“呀,是你……”那鬼哈哈笑道:“原来你们熟识,我也不用介绍了。”凤宜似乎惊魂稍定,恢复了平常语声,道:“这几天作闹的就是你们哪?”

这时另一个男子声音答道:“不错,就是我们,这很出你意外吧?”

心玉听这说话声音,有些耳熟,不由一怔。但此时已明白楼上是两个男子,而且都是一样生人,并非什么妖鬼了。这时听凤宜从鼻中哼了一声道:“你们作闹为着什么?”那耳熟的声音答道:“就为有这一天,得到今天的结果。你还想把黑锅永远盖在我头上吗?”这人把话说完,楼上半晌并无言语,似在相对痴立。

心玉再也忍不住了,好在她已知道上面并无鬼怪,可以放心大胆的上去。但她仍不敢放大脚步,慢慢扶着梯栏,挪到上面。因为楼梯口正在堂屋一角,四无遮隔,所以她不必显露身形,只上到还余四五梯级的地方,已可把头儿伸到楼板水平线之上,借着栏杆掩护,看见这楼上堂屋的情况。而楼上人若不注意寻视,却瞧不见她。心玉立定了,屏息凝眸看时,只见凤宜正立在距楼栏三四尺的地方,差不多在这堂屋的中心,正侧着脸儿,双手抱肩,面对着通外面小月台的门。那门已然开了,却是半掩着。门前数尺之外,并立着两个男子,似乎才从那小门儿进来,走向凤宜面前,和她说话。故而双方正相对面,距离不过二尺许。心玉再向那两个男子仔细观看,惊得几乎喊叫起来。原来两人一个少俊,一个老丑,却是见过的熟脸儿。

那少年俊秀的,就是自己在冯村所救,至今耿耿难忘的那个被凤宜指为杀夫凶手的容佩馨;那个老丑的不待说是他同伴邵老台了。心玉此际几乎自疑做梦。这容佩馨顶着凶犯罪名,东奔西逃,远走高飞,还不定能逃脱,今日却怎的又撞回事主家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岂非何振邦阴魂有灵,把他拘护来的?但是现在凤宜情形,却是奇怪:怎见杀夫的凶犯,自行投到,反而吓怔了没一点动作呢?

想着,见凤宜这时忽向旁挪了两步,拉过一柄坐椅,很从容的坐下。把肘儿支在桌沿,手儿托着香腮,斜睨着容邵二人。那神情好似主人将对奴仆说话的赖散无礼。她哼了一声,眼望着容佩馨,手指邵老台道:“这个人我不认得,只问你吧。你一连几天,到我家里装神弄鬼,是什么意思?莫非来自投伏杀人罪来了?”

佩馨这时仍穿着在冯村所穿的那身青色衣服,不过面貌已较光腴,神色也不那样凄惶。这时态度镇定,面有笑容,对凤宜答道:“不错,是要伏杀人罪名。不过未必是我。”说着一指邵老台道:“前几日来闹的,只有我们这位哥哥,我是今天第一次……我说的专指这回装鬼,我是第一次。若算发生命案那回,当然是第二次了。想不到这样恰巧,我今日初次来到居然成功。”

凤宜用着对下人的语气道:“少说没用的话,我不要听你闲话。你只说今天为什么来,又成了什么功?”

邵老台接口道:“为什么来,就为你来的。实告诉你说吧,我们为你已经定下了好些条计策,拼出一年半载工夫,寻出真正杀人的凶犯,好给我们佩馨兄弟辨明冤枉,好再出头作人。想不到我们只使了头一条妙计,偷进来闹过三日,就办成功。何太太,你心里明白了吧。”

凤宜神色如常,向佩馨道:“这说话的是谁?和他有什么相干?跟着多事。”

佩馨道:“这是我的一位最亲近的朋友,热心替我辩冤的,你不要嫌他多事。”

凤宜仍淡淡地道:“好,不过你们口口声声只说成功,是成了什么功啊?”

佩馨道:“方才你自言自语,不是已把实情说出了么?

我自从那天逃跑以后,很佩服你的心思敏捷。只是我无端替你拖上这杀人的罪名,将要永远成为罪人,不能出头露面。何况还有性命的危险,一被官人捉获,我就要给何振邦抵偿。你想,我在这境地里,怎能不想法自救?所以和这位邵大哥计议,又向聪明人讨教,设下方法,先叫邵大哥来装鬼吓你,想要你因害怕露出真话,本来我疑惑这方法不易成功,哪知你竟这样大胆,上楼来和鬼辩理,不自觉的把真相全露出来了。这还不算我成功么?”

凤宜这时好像听得一件有趣事情似的,笑道:“这倒很有意思,不过你打算怎样呢?”

佩馨道:“我希望把杀人嫌疑洗刷干净,以后好在社会上作人。只可请你同到法院去。”

凤宜点点头道:“那你用什么来洗刷嫌疑?”

佩馨道:“就借着方才你自己说出的话。”

凤宜一耸香肩道:“我记得没说什么啊!便是说了,我的话也没落在白纸上,你有什么法儿叫我承认?”

佩馨道:“这儿有邵大哥作证人,咱们到法院再说吧。”

凤宜略一沉思,居然笑道:“这事不算你的聪明,只怨我粗心。好吧,不错,你成功了。何振邦是我杀的,我也不应该把嫌疑常放在你头上,害你一世。说实话,在出事那夜,我本预备杀完人自首,只为还有一半冤仇未报,不愿就死。又恰巧你前来偷窥,我想着作贼的人没什可惜,就把嫌疑推到你身上。但又不愿叫你当扬抓获,因为那样一来于我不利,二来不忍真的叫你抵罪。所以你的脱逃,是我故意放的。要知道你抛花盆打我,并未挨到我头上,我是装着被击放你走啊。”凤宜说着,举手搔搔鬓发,又道:“我那夜放你走了,心想给一个窃贼安上杀人的嫌疑,也不为残忍,而且还借此留下我的身命,再办未了的事。这总算一举两得,良心上并没什么亏欠。但到了第二天,我知道你果然住在后面巷底,从巡警寻得的照片,又证明你的言语确实不错。又听说你母亲已被塌房压死,我就跑到你家去看。瞧到你家寒苦的情形,和你母亲死后的惨状,再由邻人口里得知你平日的品行,这才明白你的行窃,是因为你母亲病症将到垂危,本身饥寒又已多日,才迫不得已的去作小偷。因为这一方多是穷人,富厚的只我一家,你当然要向我家下手了。并且我还料着你出门行窃之时,家中房子还未塌坏,母亲还在活着。到你从我家里背了杀人罪名,回去以后,才瞧见那惨祸。那时你当然痛苦极了。”

佩馨接口道:“请你不要提这么多的闲话,只说现在的吧……不过你怎说得这么清楚,好像亲眼见的?”

凤宜冷笑道:“何必眼见?我只听巡警诉说,到你所住院中检查时,大门是关着的。等叩了半天,别的院邻才给开门,放他们进去。查到你的房子里,见你母亲堆在土内,只露着脸儿,后墙塌成大窟窿。我就料着你从我家跑回去,到家关上大门,进房见母亲已死,还流连一会,听警察叩门,才从后门塌孔逃走了。再告诉你,我还知道你曾在你母亲尸身旁跪着哭了半天呢!”

佩馨愕然道:“你……你……”

凤宜笑道:“这没什么奇怪。是我次日到你家去看的时候,瞧见你母亲尸身旁的浮土,有一个很深的膝印,还有许多的手印。到知道你发现母亲已死,必跪下去抚摩她的身体,希望还有活气,及见实在死了,还有个不哭的么?”

心玉听到这里,暗自惊服。凤宜心思竟如此玲珑,而且态度又如此从容,对着前来揭发她犯罪的敌人,居然能像家人闲话般的滔滔谈论。想着又听凤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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