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缎夕一番话说的那知府冷汗连连,随着洛缎夕的离开,不停磕头道谢,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一看天色不早,秦子卿匆匆和便和洛缎夕告辞。
翻后墙回到寝室,静秋犹如看见了救星,一骨碌就从床上翻起来,嚷嚷:
“娘娘,您怎么出去这么久?好几次有丫鬟进来我都差点穿帮了。”
“没事吧?”秦子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问她。
“没事,就是皇上说您回来了让您去书房一趟。”一边帮秦子卿换下衣服,又打了一盆水来让她洗脸。
脸上的那一圈胡子怎么看都不好看。
秦子卿答应着,洗去脸上厚厚的一层药膏,四周确定了一下没人偷窥,在书桌前执笔写了一封信,悄声对静秋吩咐道:
“今夜悄悄把这封信送到小少爷手里,务必亲手交给小少爷本人,明白吗?”
“知道了。”若说第一次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静秋还感觉很惊慌,可接连第八次干的时候就只感觉到平常。
换了衣服,秦子卿悄然而至景泽的书房。
景泽正在看书。昏黄的灯火柔柔的照在他的脸上,橘黄色的萤火衬得他更加英俊。
“今日拍卖会怎么样?”秦子卿没话找话。
场面那么火爆,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绝对赚了。
她这是在反面提醒景泽,不要忘了她给他解决了多大的一个难题。
要对她发火也掂量掂量。不能怪她多虑,今日他离去的时候明显是揣了怒气的。
“很好,你莫惊慌,吾叫你来不是要跟你斗嘴的,吾要带你去看样东西。”
见秦子卿马力全开,浑身上下都竖起防备的刺,景泽不觉有些好笑。
怎么见了他跟见了敌军似地,用得着这么警惕吗?
“看什么?”景泽的话让秦子卿放了心,有些狐疑的询问他。不过心里的一块大石也落地了。
不找她麻烦就好,她实在是懒得费神跟他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