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半晌,采织道:“将军看清楚了吗?我可是冒顶了织儿?”
秦思被采织点了穴道,虽然不能动,却是能说话的。
摇摇头,眼里掠过的一抹疑惑和不解:“你与织儿简直完全一样,连眼下那一颗泪痣的位置也是一样的。”
采织笑道:“我当然是织儿。”
“不,你不是。”
“哦?你不是己经确认我是织儿无误了吗?”
“所以我很疑惑,我听说过易容之术,可我不相信你是易容而成,你究竟是谁?”
“我是采织,也只能是采织。”采织忽然抬起沉静的双眸,“秦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活着的意义。”
秦思双眉皱紧,目光凶狠,眼神痛苦又隐忍,几欲冲破穴道:“你是说,织儿己经……”
“她己经去了,如今占据这具身体的是我。”
“我不信!不要与我说这些乱力怪神之事!”
“事实就是如此,不容你信与不信。”
坚忍的男人紧咬着牙齿,狠狠的盯着面前一脸平静的女人,似乎要在她身上寻找出一丝半点的诛丝马迹来,可惜都只是徒牢。
半晌,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头静默片时,才抬起头来,眼里己渐伤痛和疲惫:“她……走的安详吗?”
安详?可笑至极,即是被人害死的,哪来的安详?
且每日被病疾折磨痛苦不堪,死去的时候也无法得到解脱…..应该说是痛苦至极吧。
“她走的很平静。”采织道。
终是不忍看到这男人伤心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