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空的手还挚在半空中,腹间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沽沽的往外冒着鲜血,却毫无察觉一般,只是紧紧的盯住采织。
采织道:“你不是烧糊涂了吧?”
男人视若未闻,只是盯着她看,紧紧的盯,一眨不眨的盯,就像小时候,采织看着街对面那间面包店里奶油面包时的表情一样,让采织突然生起一种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盘烤卤鸽。
男人张张嘴,欲言又止。
“你要说什么?”
男人看着她,像是在千言万语要对她说,临到了了,不过问了一句:“你过的还好吗?”
采织感觉莫名其妙,这男人莫非真的是烧糊涂了吧?什么叫她过的好吗?她过的好不好与他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他还想帮她赎身吗?
脑中念头刚刚一闪,就听男人坚定的声音响起来。
“我帮你赎身。”
唉~~~~这男人…….
“不必了,我在这里很开心。”开什么玩笑?她好不容易才求得苗老板教她舞蹈,舞还没有学,怎么能轻易的就离开?
男人脸色激动,又隐隐含着一股莫名的愤怒:“你怎么能留在这里面?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地方吗?你这是自甘坠落!你要毁了自己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男人窒了一下,眼里的光茫淡了一些:“我只是不想让我的恩人,留在这种地方。”
“你的好意我收下了,不过这是我的决定,不用再说了。”
“你能不能听我一次?!”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采织己经有些烦了,这莫名其妙的男人以为他是谁?竟然管上她了:“公子,你自己都自顾不遐了,还有功夫来管我吗?”
男人闻言了顿。
采织把玩着手里的银针:“你先确定外面的人,是敌是友再说吧。”
男人脸上划过一丝气恼,看也不看,便将一个茶杯猛的扔出窗外,周时暴喝道:“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