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红燕并没有被男人的气势压住,只是瞄了一眼众人,见无人敢上前应声,叹了口气,道:“没有人再加价了吗?”
无人回答。
“好,这女人归你了,公子是想现在就抱得美人进房,还是今晚酉时待坊里准备了,再过来?”
男人一征,想了一会,道:“你且等等。”
说完,转身,大步的走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一脸的莫名其妙。
采织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视线却是一偏,瞧到了更远的地方。
大门的高顶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过她却很明白,那里,一定还有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很难缠的男人。
不一会,那黑衣男人又走了回来。
还是不看采织,而且直接走到苗红燕面前。
“酉时让她在屋子里等着我,记得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屋内不要焚香,也不要让她身上涂东西,酒我会自带,饭菜也不必,房外不许留人,相隔房间也不许留人,记住了吗?”
豁,口气不小,要求也不少。
不过,钱也出的公道。
看着手中白花花的一叠票子,苗红燕连声应道:“当然没问题,公子走好啊。”
送走了黑衣人,采织从舞台上下来。
跟着苗红燕走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宽敞至极,没有多余的摆件,地面画着一块圆形图案,上面的彩迹经年累月,都被磨掉了一些,可以有多少次被人磨蹭踩踏。
掀开周围的纱蔓,苗红燕走到圆圈中间。
“好多年没有跳了,身子骨不形了。”
“你的风韵怕是这里最红的姑娘也敌不上。”
“呵,你的嘴还真甜。”苗红燕除下外套,只余下内里一件桔红色的小衣裙:“当年,也是在这里,林妈妈拿着鞭子,亲手教我跳达桑,每错一步,那鞭子就要打下来,不打面皮,只打看不到的地方,每天晚上回去,都疼的钻心,当时很后悔,为什么要学跳舞,可是第二天又忘了,还是会跑到这里,跳到满脚的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