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大声打断他的话,嚷道:“绝对不能大面积推广!”在我心里却想到了在S市遭遇的那场恐怖灾难。
“为什么?”两人同时诧异的问道。
“因为我到水下去看过,那一定不会是天然的河蚌,一定有人动过了手脚!”我找了个理由搪塞道。
“那又怎么样呢?”路教授盯着我问。
“而且,我从湖底发掘出一块似乎并非是地球物质的顽铁……”
“哦?”路教授皱了皱眉头。
“所以我怀疑,河蚌里的珍珠和它有很大的关系!”
路存和冯亦农讶异的对视一眼,问:“你认为这块天外来物使那里的河蚌发生了变种?”
我还是有些疑惑,不禁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天外顽铁使那里形成了一座湖泊,但湖泊中的河蚌肯定是后来才产生的……这,我也说不好!”
两人都点了点头,冯亦农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向外人透露这个消息的,那里的河蚌不会外泄的。”
我苦笑一声,心道:它们早就外泄了,只不过你们不知道罢了。
我捞完河蚌,送两人出了门,心里的担忧愈加强烈。
到了晚上十一点种,我还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以说,这件离奇古怪的事情是我这些年离奇经历中最匪夷所思的,它们纠缠在一起,却又看不出一点联系的痕迹,有些似乎存在着某种因果联系,但仔细想想,其中又有着极大的漏洞,不知道是我的脑袋出了问题,还是这些本来各自独立的事情偶然碰撞到了一起,让我产生了误解。
我越想越感到郁闷难当,越想越难以索解,到了后来,我连躺在床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的耐心都没有了,禁不止一骨碌爬起来,打开台灯,坐到写字台前。
我先点燃一支烟,然后铺开一张白纸,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都写了出来,并在后面标注了自己认为的一些答案,一张白纸被我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