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瞥了一眼,微微一笑,将我这边的车窗摇下来一点,满是疑惑的认真问道:“你说什么?”
那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根本就没有想想我在重兵压境的情势下还能摇下车窗,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将一条手臂伸了进来,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
我挂上倒档,又立即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向后急速倒去。
惨叫声是从两个方向发出的,一个是左边,一个是车子后面。
那条手臂伴随着惨叫声从我肩头迅速的收了回去,我拉都没有拉住——我想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恐怕要和石膏相依为命了。而我车辆后面的那几个人,除了一个最卖力的家伙被急速倒退的车子推倒在地之外,其他人都敏捷无比的闪开了。
我向后倒退了一下,立即又改为向前,同时将车窗摇的紧紧的。
虽然我们在短时间内摆脱了这些眼带墨镜的袭击者,但问题是前后都被堵住了,我们根本就无法脱身。
这显然是专门为我们设置的埋伏,而且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将那个空壳抢走!
“快打电话求救!”我大声提醒花容失色的白枫。
她这才从惊骇中反应过来,掏出了手机。
而就在这个当口,前后两边的围堵车辆开始发动了,我们所能活动的空间也慢慢变得狭小起来。
我后悔自己为什么开这么一辆好看但却完全不顶用的日本车,如果换作我的那辆悍马(那辆车是我最心爱的座驾,只有到野外郊游时才舍得开出来)说不定可以冲出包围圈,至少面对前面那辆小车,我完全可以撞上去。
站在道路两边的那些戴着墨镜的家伙都幸灾乐祸的跃跃欲试,看他们的架势,只要我的车被卡住,再也开不动的时候,他们就会全部扑上来,到那时我的结果恐怕比刚才被我弄断胳膊的小伙子好不到哪里去!
两辆车开的并不快,尤其是后面的那辆货车,正在用龟速缓缓向前爬着。就算这样,它们中间的距离也已经不足十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