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由于近年地下水位急速下降,这湖中的泉眼也慢慢停止了喷涌,金冠湖也变成了一滩死水,久而久之,这里成了一个让人闻之色变的“黑水河”。
金华已经从后备箱里将我们准备好的渔网拖了出来,道:“说吧,老大,咱们是潜泳啊,还是狗刨?你说句话,兄弟我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谁让你是我的偶像呢!”
我环顾四周,道:“我想既然有人在这里经常捕捉河蚌,这附近应该有条船才对,咱们找找,你以为我还真让你赤膊上阵啊!”
于是我们开始顺着湖岸沿路找去,没走出多远,就在一颗大槐树底下找到一条小船,缆绳和大树牢牢的绑在一起。我和金华一人一边将小船抬了起来,丢进水里,就拖着渔网上了船,向湖心划去。
捕捞河蚌与捕捞游鱼不同,渔网不但要密集,而且网边上还要挂上沉重的沉铁,如果渔网浮在水中沉不下去,将一无所获,所以我和金华三百多斤的体重,再加上八九十斤的渔网,船向下沉了好大一块,离船沿也就几厘米的距离。我们身体稍微动弹一下,小船就会剧烈的晃动起来,像是随时都会翻过去一样。
金华忧虑的说:“这样不行,待会把渔网撒出去,不等拉上啦,咱们就得沉下去。”
“那怎么办?”我也担心的说。虽然我的水性还可以,但因为自小在北方长大,摸个鱼还行,但要想从事这种专业性很强的工作,还是力所不及,这也是我把金华叫来的原因。
金华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有办法了,咱们先把船划回去。”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既然让他来了,就是相信他,一切听他吩咐就是了,于是和他一块使力将小船又划回岸边。
金华抱着渔网下了船,然后将网往岸上一扔,转头向停车的地方跑出。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条绳索——那是我为练习攀岩特意准备的软绳,只不过这几个月事情一宗接着一宗,也没用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