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我和白枫一起去另一个康复中心探望金华——顺便说一句,白枫在享受了三天太阳浴后,褪下了一层薄薄的干皮,重新恢复了健康,而且皮肤比以前白皙了很多,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金华当时正躺在病床上谈兴很浓的和高馨煲电话粥,我和白枫都站在他身边十几分钟了,他还是没有搭理我们的意思,旁若无人的说着让我浑身起小米的情话。
我在又听了几分钟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强行把电话给他掐断了。白枫关切的问:“你怎么样了?”
金华向白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小事一桩,我壮的像头牛,没事没事,要不是觉得这地方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早就撒丫子走人了!”
我看着金华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反而感到很惭愧:“恢复的咋样了?”
金华先前没搭理我,仍然咧着嘴向白枫傻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向我摆了摆手。
我明白他的意思,有些话不适合让女人听到,于是把头伸了过头:“说吧!”
没想到金华突然用胳膊夹住了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耳朵大声叫起来:“你狗日的使那么大劲干嘛?我告诉你,我要断子绝孙了,你也好过不了……半夜我让高馨去找你!”
白枫一见我们掐架赶紧过来劝解,并帮我挣脱出来。我闪到一边,大口的咳嗽起来,这小子手劲还不小。
白枫拉开我们之后突然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我和金华都看向了她,两人都满脸通红——我是被憋的,金华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白枫瞥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金华,诧异的问:“不是……我想不明白,你让高馨晚上去找他干嘛?”
金华脸色更变成了猪肝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瞪了一眼白枫,指着我们说:“我算看透了,你两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狼狈为奸,满肚子男盗女娼……”
进康复中心时,我已经先拜访了金华的主治医师。他说金华其实伤得并不是很重,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正常的生理机能,所以我不想再跟金华扯下去了,抛下一句好好养病,就要转头出去。
“老大!”金华却叫住了我,认真的说,“给你商量点事!”
“说吧!”我点了点头。
“记住,你电视橱下面左边第一个抽屉里的光碟别丢了,医生说多看看那东西,对我有用!”
白枫就跟在我后面,听到这句话,突然回头打量了金华一眼,又转头看着我,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得我心怦怦乱跳。
“滚!”我大声骂了一句,赶紧走出了病房,但没走几步,就被一只柔滑的小手死死地揪住了耳朵,白枫吐气如兰的在我耳边轻声问:“老实交代,你晚上就看这些垃圾东西?”
我一边捂着耳朵根,一边辩解道:“你听这小子瞎掰,他是要报我抓伤他的一箭之仇,故意挑拨离间的,这你也能信!”我下了狠心,回到家就将那个抽屉里所用的光碟统统扔掉,不,烧掉,毁灭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