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了,不怕让你的女朋友看到啊?”
徐晴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是身体却往陈兵的怀里挤,充分的展现出来身体的tan性。
“你不是说要去参观一下我们的研究室嘛,不如现在就去?”陈兵脸上表现的se眯眯的,可是心里却冷静的很。
不过不得不说,徐晴的身材一级棒,该细的地方细,该大的地方大,没有一丝累赘的也一点都不失丰腴,搂在怀里非常的舒服。
徐晴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接近研究室,听到陈兵这么说,暗中得意一笑,果然美人计有用。
在别人眼中,陈兵自然不能搂着徐晴了,只能表现的有些失落不舍。
这个表情落在徐晴眼中,很是体贴的笑道,“不如参观完实验室,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
说罢,还意味深长的给陈兵抛了个媚眼。
这一切,都被控制徐晴的欧阳正我得知,远在黑桃基地的他此时露出不屑之色。
“我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不过也只是一个见了女人就腿软的废物。”
欧阳正我一脸的鄙夷,心中就把陈兵小看了几分,甚至监视的也不那么用心了,只是心思一动,给徐晴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把他们的研究成果弄到手,另外,本源的那个瓶子也要搞到手,继续用mei色you惑他。”
之后,欧阳正我就去忙别的事情了,黑桃组织重新成立,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亲力亲为,比如,人员的调动和招揽。
想到这里,欧阳正我眼中就迸射出淡淡的杀机,“妖花,若是这一次你再不合作,那我就只能亲手将你毁灭了。”
欧阳正我第一次见到妖花的时候,身体里面的yu望就跟喷发的火山一样不可收拾,可是后面却发现根本没办法触碰对方,只能摇头失望。
一朵jiao艳欲滴的妖娆花朵只能看不能碰,这可不是欧阳正我的性格,这一次接近陈兵的任务,本来是要让妖花来完成的,因为他想要把徐晴留在身边好好玩弄。
可是却没想到妖花直接无视了他的命令,无奈之下只能动用徐晴了。
……
陈兵带着徐晴来到了研究室,这里被厚重的玻璃包围,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光是进入的条件就非常繁琐,先要换了衣服然后穿着特殊的研究衣服才可以进去。
陈兵轻车熟路早早的换好了衣服在里面等着,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徐晴穿着宽大的研究服出来,脸蛋还有些微红。
除了研究服,竟然没有其他的衣物,此时徐晴的里面是中空的,就算被欧阳正我控制了,可是本能的羞涩却没办法改变。
“走吧。”徐晴故作镇定的不去看陈兵的眼神,脸蛋却是火辣辣的烫。
不过很快,走在陈兵后面的徐晴动作微微一滞,此时正是欧阳正我下达最后命令的时候。
仅仅一滞,徐晴脸上那羞涩的表情就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一脸的妩媚,如同一个久未经甘露的女人一样,看着陈兵的背影都带着火热。
陈兵也感觉到了徐晴的变化,心中暗中警惕,而更大的则是疑问。
陈兵肯定徐晴的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装置,可是连续的性格改变,让陈兵确定徐晴是被控制的,而且不是一般的控制,是从精神上的控制。
想要解开这个谜团,陈兵就想到了楚菲,身为精神类的D级能力者,或许她有什么办法。
“你怎么来了。”楚菲看到陈兵的到来微微有些吃惊,再看到陈兵身后的徐晴,立马皱起了眉头。
“她是什么人?”楚菲警惕的看着徐晴如临大敌。
陈兵看到楚菲这个表情就知道和自己猜想的不错,对着楚菲使了一个眼色,不留痕迹的往徐晴身后走去。
边走边说,“这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最近突然想起来看望我,顺带来看看咱们的研究。”
“没什么好看的,我什么都没研究出来。”楚菲看懂了陈兵的意思,恢复到平时的冷漠样子说道。
“陈兵,你这里美女还真多呢,这位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徐晴娇笑的看着陈兵说道。
“哼。”楚菲冷冷的瞥了一眼徐晴,顿时,徐晴的脸色僵了一僵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转而看向了周围的那些器材,想要找到欧阳正我所说的那个小瓶子。
陈兵在徐晴的后背给楚菲打了一个手势,整个人突然行动起来,如同猎豹一般朝着徐晴扑了过去。
“恩?怎么会中断了?难道距离太远了?”在去找花妖的路上,欧阳正我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诧异的自言自语道。
他用自己的能力,在徐晴的身体里面留下了一个种子,可以随时操控徐晴的行动,也就是所谓的傀儡。
可是,就在刚才,这个种子好似被什么东西碰撞了一下,接着他就失去了和徐晴的联系。
不过由于之前对陈兵的小视,加上对自己能力的绝对自信,欧阳正我根本就没有往他的控制被破除的方面去想。
毕竟这种精神类的东西,看起来强大,但是限制却非常的多,如果傀儡进入到了一个隔绝性非常好的地方,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欧阳正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以徐晴普通人的体制是不可能反抗的了自己的意念的,而陈兵那边也没有听说有精神类异能者的出现,自然不会发现他留下的种子。
任务都已经下达了,就算和徐晴暂时失去联系,她也会按照自己吩咐的去完成。
用美人计诱惑陈兵,来套出陈兵的话,得到本源的瓶子。
这就是欧阳正我给徐晴下达的命令,而达成命令的条件,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其中,包括了和陈兵……
这些陈兵自然不会知晓,可是却有另外的一个人知道。
在陈兵扑出去的时候,楚菲发动了自己的能力,接着徐晴身体一软一头软倒在地上。
而楚菲一脸的怪异,那冰冷的脸蛋隐隐发红,看着陈兵的目光也有些微的薄怒,就好似一个小孩子的玩具要被别人抢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