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就一马蜂窝了!兰倾倾郁闷,即使没看到,却也可以想象得到,随即咬牙,跺脚,朝着司空傲的脚上踩去,丫的,让你蹂躏我,让你蹂躏我,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司空傲吃痛,看着某个小丫头低调的愤怒的模样,不由得失笑,“好了,现在,快到床上去,至于其他的,本宫来处理。”
兰倾倾撇嘴,悲催的又要躺床上了,还好,还好大婚后,他们就要出发,否则,估计她又要在床上躺几个月,毕竟,装也要装的像啊,其实,装也不容易的!
朝着床上不情不愿的走去,话说,好像自从认识这司空傲开始,她就和床十分的有缘啊!
司空傲摇头,看着兰倾倾那不情不愿的模样,失笑,“好了,忍耐几天,等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反正要出宫的,到时候,你就解放了!”只是希望,你以后永远都不要受伤了,虽然你不会死,可是,会痛,你痛,我也会跟着痛。
司空傲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心口的位置,那里,此刻,依然心有余悸,多来两次,估计,他也可以报销了!
不过,想到让兰倾倾受伤的那些人,司空傲的眼里划过一抹冷厉,那些人,现在就可以将脖子洗干净了!
大婚依然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而关于太子妃重伤的消息,自然也是没有任何遮掩的被传了出去,毕竟,那一日的事情,太多双眼睛看到了,想遮掩,也无从遮掩。当然,这件事情,他们原本也没有想遮掩,毕竟,有人想看到兰倾倾受伤,甚至是死亡,而他们,也就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来做些他们的事情了。
兵部尚书府,吕瑶自然也已经得到消息,而且,她得到的消息是,兰倾倾被割了脖子。
被割了脖子,自然就是要死了的,吕瑶冷笑,哼,跟她斗,那就是找死的节奏,现在好了,终于死了吧?不过,让吕瑶意外的是,大婚竟然没有停止,反而还要继续下去,这是为什么?难道,太子爱兰倾倾那个贱人,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即使她死了,也对外公布是重伤,也依然要娶她?
不,她不甘心,不过,和一个死人,她争什么,只要让她有机会到了太子的身边,那么,她就可以,将这个,悄无声息的,给太子送去,然后……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吕瑶的表情随即变得妩媚又娇羞,那喜笑颜开的模样,让她原本就明丽的容颜,更加的娇艳几分。
而此刻的皇宫中,兰倾倾无聊的要发霉了,整日躺在床上,想动,都不能动,当然,这也真的是悲催了,就连上厕所,洗澡,咳咳,因为不敢假手他人,所以,司空傲竟然就自己亲自上了,这让兰倾倾一直囧啊囧啊,恨不得自己直接晕过去算了!
每一次她都说她自己来,可是,司空傲那个腹黑就总是说,她有伤在身,这个不方便;如果她说让其他宫女来,他就说,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丫的,这东宫是他的地盘,谁敢跟他对着干?可是,一句有眼线,就轻飘飘的给打过去了。
呜呜,让她死了吧,她现在连水都不敢喝,就担心自己上厕所。
可是,丫的,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否则,为什么总是给她喝水?要么就是水果?要么就是各种粥品?呜呜,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腹黑呢?
“干什么去?”兰倾倾再一次的尿急了,小心翼翼的从床上就想开溜,至于某个腹黑,则坐在书案前,埋首忙碌着。可是,这忙碌的人,是用那一只眼睛看到她的呢?难道,是二郎神的第三只眼睛?靠,瞎掰,他哪里是二郎神啊,最多就是二郎神身边的,呃,哮天犬!
当然,这个兰倾倾可不敢说出来,又不是找虐。“那个,我活动活动,活动活动,反正,这里有你坐镇,他们不敢进来!”兰倾倾打着哈哈,拜托,太子爷,您是十分忙碌的,明天,对,明天我们就要大婚了,所以,还请您老人家忙吧,继续忙吧,不要注意我这个小虾米了,我真的可以自己的,真的!
“是不是想如厕?”司空傲才懒得理会兰倾倾心中所想呢,起身,朝着兰倾倾走了过去,“来,为夫帮你,你现在是伤者,自然要一切都注意着!”
说着,司空傲已经一把将兰倾倾抱了起来,朝着内室走了过去。
囧!“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这里又没有外人!”兰倾倾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还是不习惯。
“嘘,外面有动静,小心一些!”司空傲神情微微紧张的开口,声音也跟着压低了许多。不过,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坏笑。丫头,你大概不知道把,这东宫里面,可都是我的人,而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暗卫更是时刻发挥着作用,又岂是外面那些人可以进来的。
卧榻旁,岂容他人酣睡!这里是我的地盘,自然的,就一定要肃清一切不利于我的,所以,安全着呢,不过,看到你的窘迫,我还是十分享受的,当然,也提前让你熟悉一下,适应一下,以免明天晚上,不好过啊,明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你不要想着,不给我过吧!
兰倾倾因为司空傲的声音,顿时吓得不敢挣扎了,因为低着头,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司空傲眼里划过的笑意。这丫头,真是太可爱了,原来,武功不好,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这样不就被忽悠了吗?当然,他可不能得意忘形,以免露出破绽,这丫头武功不好,可是,敏锐程度还是很深的,警惕性也够,所以,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
兰倾倾整个人被司空傲抱着,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武功修为太低还是怎么,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异样,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忽然,肚子里传来难受的感觉,她想上茅厕啊,该死的。脸色不由得因为憋的难受而青一阵,紫一阵。
司空傲低头,就看到了兰倾倾那难看的脸色,眼里染上了笑意,声音却充满了紧张,“丫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脖子上不舒服?”声音压得很低,就仿佛,这周围真的有外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