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们出世了,喜鹊妈妈忙得不得了,它每天要飞出去为小喜鹊们找食物吃,尽管很辛苦,但它的心里仍甜滋滋的。
有一天,喜鹊妈妈又出远门为小喜鹊们寻找食物了。
一个大孩子带着弟弟妹妹们出来郊游。他们路过喜鹊窝时,那个大孩子无意中发现了小喜鹊,他高兴地说:
“这些小喜鹊长得多可爱呀。拿回家去多好玩呀。”
由于鸟窝很矮,于是他抬起脚,一伸手就把一只小喜鹊抓到了手里,弟弟妹妹听到窝里还有小喜鹊,都嚷着要哥哥给他们捉。
因为他们还小够不着,但哥哥只顾自己玩不理他们,弟弟妹妹就拿了支棍子,一下就把喜鹊窝捅了下来。
谁是谁非
美丽的杜鹃生来一副金嗓子,所以它整天说个没完,唱个不停。它最喜爱的东西,要数绿叶上颗颗闪亮的、清甜可口的露珠。
可是,蝉和杜鹃鸟经常吵嘴,原因是它们各自都有自己的愿望和要求——蝉希望老天爷天天都红日高照,到处热烘烘的,因为在这样的环境里,蝉可以尽情地歌唱。
杜鹃鸟呢,却希望每天都下雨,以便使自己随时可以喝到清凉的雨露。
一天,战争终于暴发了。
蝉说:“我认为晴天好!”
杜鹃鸟说:“我认为下雨天好!”
两个你一句,我一句,调子一个比一个高,争得面红耳赤,不分胜负。到底谁是谁非,它们也无法自己判定。
于是,它们共同来到画眉鸟面前,让它给评理。画眉鸟说:“我每天都很忙,一边要和大家一起唱歌,一边还要找小虫喂养小鸟,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
蝉和杜鹃鸟只好离开,一起去河边找翠鸟给它们评理。翠鸟说:“哎呀!我一天到晚,忙着捕鱼抓虾,实在没有时间帮你们考虑是非问题……”
蝉和杜鹃鸟只好又走开了。
最后,它们一起来到老农夫那里,要求老人给它们分辨是非。老农夫捋着花白的胡须,开始为这两位森林的来客评理。他说:
“你们好好想一想,要是天天都是大晴天,那么,地上的万物不是都要被太阳晒得枯死了吗?反过来,如果天天都是雨天,那么,天下万物不就都被大水淹了吗?”
老农夫最后说:
“只希望满足自己的要求,而不顾世界这个整体,到头来自己也是得不到好处的。”
两个冤家听了老农夫的话,受益非浅,双双飞回了树林里。
学本领
在树林里,漂亮的喜鹊做的窝最好,这是公认的。一天,许多鸟儿都飞来向它请教怎样做窝。它说:“做窝必须专心致志,要不就做不好。现在我先来做,你们从头看起吧!”许多鸟儿都静悄悄地看着,刚刚做完了一个圆饼饼以后,一只画眉忽然叫起来:“我知道怎样做窝了,真是太简单啦!取来粘泥,轻轻地拍打它,弄成一个圆饼饼,把中间弄凹就成了,这不是很容易吗?”它一面说着,一面飞回去自己做窝去了。所以,你们看,现在画眉的窝只有那么一点点像圆饼样的东西,做得很不好。
喜鹊又取些短枝,放在泥饼的周围,老鸦又叫起来:“我也知道怎么样做窝了,横竖就是摊些泥,围几根树枝,这还不好做吗?”说着,它也飞回去,自己造窝去了。所以,你们看,现在老鸦的窝只是个窝架子,做得也不好。
喜鹊又在树枝上放一层泥,用它的小嘴把这些泥弄得又光又滑,然后取些细长的小枝,把它弄得弯弯的,放在窝的周围。麻雀看到这里,也叫了起来:“我也学会了,我也学会了。”说着,它也飞回去造窝去了。所以,现在麻雀所做的窝,周围挂了些弯弯的草,里面就毛毛糙糙的了。
喜鹊又取来些羽毛和细细的干草,铺在窝里,这个窝才算做成了。
由于粗心的画眉、老鸦、麻雀都没有坚持到最后,看了一枝半截就飞走了,因此,它们的窝都不完整。只有细心的小燕子学到了真正的本领,所以小燕子的窝既结实、美丽,又舒服、保暖。
老鸦和狮子
狮子吃肉时不小心塞了牙,便请老鸦将它牙缝中塞着的肉丝弄掉,并答应弄完之后一定给老鸦很好的报酬。
老鸦答应了,便跳进狮子口中,把它牙缝中的肉丝一一弄掉。刚想跳出来向狮子讨报酬时,狮子却没给它机会,一口将它吞下肚去了。
不守信的乌鸦
很久以前,乌鸦常为自己的一身杂白的羽毛而伤感。
不知是谁告诉乌鸦说,铁磷甲是个染匠,只要请它染一下,羽毛就会漂亮了。乌鸦马上飞去找铁磷甲。
铁磷甲正在造窝,忙得满头大汗。乌鸦对铁磷甲亲热地说:“铁磷甲阿哥,你好!有件事想要麻烦你一下。”
乌鸦先把自己如何会造窝的本领吹嘘了一番,然后哭丧着脸说:“可惜,我的羽毛是杂白的。这样吧,我帮你造窝,你帮我染羽毛,行不行。”
铁磷甲一口答应。乌鸦高兴地说:“我等着做客,你先帮我染色,歇两天,我再来帮你造窝。”
“好的,好的。”铁磷甲说,“你要染什么色呢?”乌鸦说:“全青的,青里有黑。”
铁磷甲立即停下造窝给乌鸦染羽毛,不一会便染好了。乌鸦见自己的羽毛又黑又亮,非常满意。对铁磷甲说:“铁磷甲,谢谢你了。等我做客回来,一定来帮你造窝。”说罢,一拍翅膀飞走了。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铁磷甲还不见乌鸦的影子,只好自己造窝。窝造好了,也不见乌鸦来。铁磷甲十分气愤,就去找乌鸦说理。乌鸦不等铁磷甲飞到身边就飞走了。
此后,乌鸦看见铁磷甲就跑,因为它怕被啄。
鹰和鹫为什么笨重
四个好朋友鹰、鹫、鸢和西西尔鸟,形影不离亲密无间。鸢和西西尔鸟勤劳,鹰和鹫十分懒惰。他们一块寻找食物,鸢和西西尔鸟除了在山里寻找食物之外,还远飞到海洋去寻找食物。鹰和鹫却说:“山里有鼠、兔、虫、蛇,这些食物够我们吃了,海洋辽阔无边,又要受累,何必去自讨苦吃呢?”从此鹰、鹫只在山里生活,不去辽阔的海洋寻找食物。”
这年大旱,山里边喝水的地方也没有。鸢提议说:“我们挖一条河吧,把山坡上山沟里的水引过来,就不愁天旱没有水喝了。”西西尔鸟听了鸢的意见,认为很好,十分赞同,并愿意去挖河。可鹰和鹫不同意,说:“大热天去挖河,劈山凿石,流血流汗,又热又累,不是早就渴死累死了吗?我们才不愿干这种蠢事呢!结果鸢和西西尔鸟顶着烈日挖河,鹰和鹫却在阴凉的树林里睡大觉;但河流终于挖成了。
鸢和西西尔鸟把河挖成之后,百鸟受益,一齐来庆祝挖河成功,大家在河里自由地饮水、游泳和飞翔。鹰和鹫也来看热闹,鸢和西西尔鸟对它们不愿意劳动十分生气,说:“挖河时你们没有流一滴汗,就不要来河里饮水了。要是你们今后喝了河里的水,身体就会发胖,使你们飞不起来。”鹰和鹫听了不相信。开始不敢到河里饮水,渴了只有飞到远处去寻水喝。后来,有一次从远处归来,实在累极了,又干又渴,只好偷着去饮河里的水。结果,真的被鸢和西西尔鸟言中,它们的身体果然胖了起来,失去了往日的灵便。
白头翁
从前,有一年,三百六十天都没下过一滴雨。火红的太阳整天晒着。树木、花草都枯死了。雀鸟们也感到实在活不下去,大家就在一起想办法找水喝。有只鸟说:“湖边倒是有水,就是路太远了。大家看怎么办?”白鹤说:“那好办!我们从湖边上啄一条河道,水就会流过来的。”大家觉得这办法不错,一致同意到湖边去修河道。有一只雀鸟怕辛苦,便偷偷地把自己头上的羽毛染上了白色,对大家说:“我老了,头发都雪白了!哪能干得了这些事?”大家拿它没办法,只好让它留下了。
雀鸟们开始到湖边啄河道去了。啄呀,啄呀,嘴都啄出血了。太阳是那样炎热难熬,差点把雀鸟的羽毛烤焦了。实在熬不过的时候,它们就飞到润湿的地方喘一喘气。就这样啄了七天七夜终于在湖边上啄出一条河道来。水沿着河道流过来。水流过的地方,草木转青,花儿开放。雀鸟们到处飞,到处唱,真是高兴极了。
只有那只染白了头的鸟非常苦恼。它飞不高,不敢唱,怕别人笑它,便把头埋起来。它头上的白颜色洗也洗不掉了,直到现在,人们还叫它“白头翁”。
脚对眼睛说:“你高高在上,一点不着地,我要不走,你一步都动不了!”
眼睛对脚说:“没有我看清道路,你能走吗?”说着,闭上了眼睛。
脚大步向前走去,因为看不见路,一下跌到刺篷下,把脚骨跌断了,眼睛也被刺伤了。
各自行事,不团结互助,是没有好下场的。
乌鸦、青蛙和蛇
青蛙在水里生活,过着闲适的日子。
有一条蛇在青蛙身上打主意。
蛇把水分成小塘,然后一塘一塘地再把水抽干,这样蛇渐渐地接近了青蛙。
乌鸦在树上看穿了蛇的把戏,把提水的闸门打开,蛇来不及逃命,让大水冲走了。
结果,蛇不但没有吃到青蛙,反而伤了自己。
雄鹰与风筝
一只风筝在微风中飘然升起,越过了屋顶,飘过了树梢。这时,站在树上的花喜鹊对它说:“风筝大哥,你飞得真好!”
“不。”风筝谦虚地说,“要不是有风,要不是有线牵着我,我是飞不好的!”
风越来越大了,线越放越长了,风筝也越飞越高了。等它飞过山顶的时候,心里就有些飘飘然了:“啊!当我躺在屋里桌子上的时候,怎么也不知道我原来也是飞翔的天才!”
风筝随着风在不停地上升、上升,一直上到了白云之上。当它俯视地面的时候,地上的房屋、树木、河流,甚至大山都显得那么渺小,就连平时高飞的雄鹰,现在也在它的脚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自己的身体也在膨胀,变得高大起来。
“喂!”它毫不客气地对它脚下盘旋的雄鹰说,“抬起头来看看我!过去人们总是赞扬你能高飞,现在怎么样?我已经比你飞得还要高!”
雄鹰抬头看看它,并没有与它争辩,只是意味深长地瞅了瞅它身下的那根长长的线,微微一笑。
这样一来,风筝更沉不住气了,涨红了脸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离了线就不能飞似的!其实,我还可以飞得更高些,都怪这根可恶的线拉着我!”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风筝拼命挣扎,只听得“咯”的一声,拴在它身上的线被挣断了。风筝很得意,心想:这下可好了!我可以自由飞翔了,想飞多高就飞多高!果然,在断线的时候,它就趁势猛地向上冲了好大一截。
谁知它很快地便失去了重心,在风中身不由己地向下翻滚,最后一头跌进了臭水沟。
风筝本来以为挣脱送它上升的线,自己就可以高飞,其结果与它的愿望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