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自古多情空余恨,直交人生死相许!
自古,有多少的英雄美眷,就是葬身于这么一个情字。
后宫,皇帝的众多妻妾的归属地,多少个女人共享着一个男人。这么不协调的关系,自是要引起一翻的争斗。而我正好也成了这众多妻妾中的一个,当今皇上的宠妃,注定是要成为这后宫争斗里的一个角色。
除非,我不生存在这个后宫中!
在这个辉煌的皇宫里,能让我信任的并没有几个,一个成为众敌的人是悲情的吧!自处于这个宫中,多少的人都不希望我活在逍遥,都希望将我处于死地,只因我与他们共享了一个男人。
除非,我不生存在这个后宫中!
是的!告别这一切的悲情,除非我不生存在这个后宫中。
而我,必是要舍弃那个男人!那个我爱却是属于着众多女人的男人!
我不知道没有他的日子,能否好好的生存下去;我不知道没有他的日子,我是否还是我;我不知道没有他的日子,我能否抵御得了心里因思念的痛苦。
但是我不能再一次看着他对我的退却,若是这样我宁可先后退的那个是我,至少在我的记忆里,他仍是那个爱我至深的男人,至少能让我将这份爱一直的带着幸福因子的留存在心底。
“乐儿,你抱得我很紧!”龙月俯视着我淡笑的道。
“因为这样,我更确定你就在我身边,我更能真切的记着这瞬间的幸福!”我幽幽的低语。
或是为了补偿我,或是更是疼惜我,或是……,这些天,他忙完要事,便上晨霞宫来看我。
我凝神看着这张使我爱之深之人,心底的逃离是已决定,但即是要离开,看着眼前的他,我还是充满了心痛不舍。
龙月突然也捉紧怀里的我,“不要说得这般悲情好吗?这让我觉得我似要失去你般,但是,我是绝不允许的,你是永要留在我的身边的。”
我伸手,轻触上那张英俊不己的脸,倾身吻上,那眉,那鼻,那唇,都将深深的烙在我的心里。
龙月轻闭眼帘,感受着我在他脸额的轻柔,手不知何时也抚上了我的,美目微张,唇迎接了我的,轻轻点上摩擦,而后紧贴加深。
我随着心底的意愿附和着他,就让刻的美好成为我心底的永恒吧!
黄昏,近于入夜时分,天际一片昏黄的淡光,将这个华美辉煌的皇宫衬托得金碧灿烂,显得堂皇神圣而宁静。
我再一次随眼看着生活了快要半年之久的皇宫,心里翻起了浪潮,这个给世人看似富贵典雅的地方,却是世人看不到里面的暗潮。短短的半来年,我找回了我的爱,但是这也是个充满权与斗争的地方,永远也容不了纯纯的梦,所以我失去了我最初的梦想,在醒觉后,才知不可再沉迷,这地方有我爱之深之人,却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所以今天,我选择了离开。不是因为我的放弃那份唯一,而是我将要将那份唯一永存于心,只有这样,这份美好才永远的只属于我。
再见了,我的爱人!
泪象晶莹的水滴落在这片我永离的土地,送给我永远所爱之人。
“娘娘!真的要离开吗?”鸣儿不确定的再次问我。
我不语,带泪淡笑!
平日缺根经的鸣儿倒在这刻象是明了般,不再对我再说什么劝导之话。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后,我便开始为今日的离开做准备。皇宫守卫深严,哪会是人说要离开就可离,再加上我的离开并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是他,这情况下,我更是要避开他设在身边的暗卫的耳目,这更就是不易。
经我的探索,素花是绝是要跟随我离开的,但鸣儿是他派到我身边之人,我不知她是否愿助我离开他。但在我的意料之外,一直希望我能登上皇后之位的鸣儿,不但愿助我,还誓要护我一生。
这次的离宫,我是何等狼狈的逃离,但是即使是要将至天涯海角,有这么两个知己的陪同,我便该已足已。
有了鸣儿的帮助铺设,我们一行三人打扮成太监的样儿,避过了一些人的耳目,直奔宫门。
只见高高耸起的宫门越来越近,只要越过了这,我便是自由了。
“站住,来者何人。”守卫兵举刀喝道。
我们三人顿了顿,我更是心跳不停,为怕让人认出。
这时,素花站于前,平静的道:“大人,小人三人是晨霞宫之人,从乐妃娘娘之命,出宫办点事儿!”。
素花多少见过世面之人,平凡淡薄的脸倒是没引起守卫兵的多疑。
“原来是乐妃娘娘的人,恕小人不知不罪,各位爷儿请!”守卫兵装着笑脸恭敬的道。
我们不禁都轻舒了口气,还好今儿遇上了个怕恶之人,要不这一趟可是不易应付!
我们抬首移步,准备永别于此。
“站住!”身后一声沉稳声传来。
我身一颤,惊得一阵无力,还好身边素花及时牵扶,要不实会引起众人所疑。
我轻转身,将头偏低,余眼看声源之人,只见不远处不知何时站里着一匹骏马,马上高高的坐着一人。
上官唯!
他!怎会又出现在此?
难道,因我?
难道,他知道了?
所以才要上官唯来捉我回去?
只有我和身边的素花才知道我身子颤得不己,既是绝心要走,绝也不再有余心为之留下!
“你们三人是何处奴才?”上官唯严声道。
我握紧了手,任冷汗蔓延全身,头按得更低。
“你!答我!”
我略抬首,只见他那尖锐的眼似是要将我看穿。
“就是你!”他深沉的眼帘锁住我。
我身不由一冷,怯怯的道:“回大人话,奴才们是晨霞宫之人!”
“晨霞宫!”他低语,瞬间一晃,“乐妃娘娘?,为何这么晚出去宫外!”他拧眉问我。
“是的,大人,小人从娘娘之命要出去办点事!但小人们定在今夜宫们关闭前将事办好赶回。”我装着平淡的道。
“那有令牌不?”他继续追问。
“有的,大人!在这!”
素花边说,边从衣内拿出一金牌,我认得,那是务内府分发下来给我,身份的一标志。
上官唯盯住了那金牌,好一会,“你们走吧!”
心里的石稍稍的轻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眼似是一直没离开我,直到我走出了这高耸的宫门。
我再一次回首这皇宫,“鸣儿,你确定暗处的那人不会发觉我不在晨霞宫里了吗?”我还带着不大放心的问答。
“据我所知,皇上所排之人,武工确是很高深,但我们装办后,又弄了个虚局在,那人不大可能知道我们现已离宫!”
我放心的点头,终是永远的离开这充满暗斗的皇宫了,但也永远的跟他别离了。
再见了!我的爱人!
一滴泪无声的落下,也洒别了我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