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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如果爱下去(2)

放下手中的空杯,然后对洛年说:“对不起,很晚了我该回家了。”洛年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此时司南正站在我前方不远处默默地看着我。慌乱中我甩开了洛年的手,跑向司南。洛年转过头看着司南慢慢的朝我与司南走过来,两个男人就这样对视着,这样的气氛像是要打架的样子,司南苦笑了一下说:“不要再来打扰多罗,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已经带给她很多麻烦了。”司南搂着我的肩膀,以此来证明我是她女朋友的事实。洛年对司南说:“多罗根本不爱你,我们应该让多罗自己选择。”洛年紧握着拳头,很恨地说着。

洛年与司南争执着,我不明白我究竟想跟谁在一起。短短时间里我拒绝与洛年见面,在不知道洛年与上官心雅分手时我还是喜欢司南给我的安定和无忧。然而当洛年告诉我他与心雅分手后我的心又开始摇摆不定。洛年让我在他与司南之间做出选择,洛年说:“多罗你是要跟我走还是要与司南在一起,请你做出选择,如果你选择了司南那么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我一定说到做到。”最后“说到做到”四个字洛年说的那么铿锵有力,这四个字让我的选择变得更加的艰难,我的心是不是还是向着洛年多一点呢?

我站在司南与洛年的中间像是一座雕塑,无法动弹,不敢迈出步伐,不敢做出选择。我爱洛年身上的某种气息,我爱司南给我的安定和自由。我看看司南,他的眼神写满了期待,他是希望我能选择他。我又看看洛年,他伸出了右手,一定很希望我能走过去让他的手能牵着我的手。张爱玲说: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那我可不可以说,长的是目光,短的是选择?

司南说:“多罗,洛年他不适合你,你不喜欢被安排,你喜欢自由,你喜欢安定,这些他给不了你,明白吗?”是的,司南说的很对,这些洛年也许给不了我,选择洛年意味着选择麻烦,选择司南意味着选择安定。是司南让我确定我爱洛年多过爱他,难道我真的要选择洛年?

我仍然做不出选择,索性我谁也不选,自己朝着PUB的门口走去,洛年和司南跟在我身后,走出PUB我转身对洛年与司南说:“你们都各自回去吧,给我时间让我好好理理自己的思绪。”说完后转身离开,我可以感受到身后望穿秋水的盼望,我也知道此时我的背影在这样灯火辉煌城市中的寂寞。原来寂寞就是看着一个人眼神空洞地走在灯火辉煌的人流中。

回到家后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正好是中午。我仍然不知道选择谁,打开手机看到很多洛年与司南发来的短信,都在说对方不适合我,都在让我做出正确的选择,究竟什么选择才是正确的呢?

起床,梳洗,换衣服然后打电话给维德和卢锦,我需要他俩的帮助,约了维德和卢锦在<一家春>餐馆见面。我比他们俩先到,看见卢锦和陈维德后让他们俩先点菜,然后我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卢锦和维德,卢锦很惊讶司南会喜欢我,卢锦不明白竟然司南喜欢我为什么在认识熟悉后没有跟我表白。维德没有很惊讶,他问我:“多罗,你对谁的感情多点?”我没有隐瞒,我说:“好像是洛年多点。”维德点了点继续说:“我明白你的矛盾,你说司南让你觉得很安定,相反洛年让你觉得不安定是吗?”我点了点头。维德又说:“多罗,我也建议你选择司南,如果你选择洛年会是你的不幸,知道什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就是现在这样。”维德与卢锦都建议我选择司南,这是出自好朋友的真心劝告,只是我似乎是听不进去,一点也听不进去,内心已经帮我做出了选择,那就是——洛年。

我突然在心里埋怨起司南,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早对我说,如果早点向我表白,如果我在遇见洛年之前就和司南在一起,那么我一定不会遇见现在的问题。司南,你知不知道你的暗恋让我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我迟迟做不出选择,忘不掉洛年,放不开司南。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洛年能像司南那样给我安定该多好,可是这个世界里没有如果。

休息了两天后我依然上班下班,只是不在提及爱情和选择,司南每次看到我都想问我,只是每次我都会找各种理由避开他的问题,这样的逃避才能支撑多久我也不知道。洛年依然每天都来公司门口,我依然会在下班的时间准时下班,拒绝洛年的任何邀请或者约会。

时间总是在烦恼中不知不觉的逝去。我将自己完全埋在工作中,还有毕业论文中,已经交了几次都没有通过,这次一定要通过,我依然时不时地和约维德与卢锦出去吃饭。唯独不再约司南,也不怎么去PUB因为我怕遇见洛年,怕听到他说每天都在那里等我。我会彻底输给他,我会在他的爱中无法自拔。

几次的失败后,论文终于通过了,很开心。爸爸希望我重新找份工作,或者去北京发展。我也很想离开这里,但是我明白我也离不开这里,也许那个原因就是洛年。短暂的冷静和沉淀后我决定好好面对感情的问题,拖沓至今,对司南和洛年还有我来说无非是一种莫名的伤害和折磨。

秋天是会令人无缘无故悲伤的季节,一片落叶,一阵秋风,一场秋雨都在诉说着别离的伤感。没有遇见爱情之前,我在书上看到那些伤春悲秋的诗词都让我觉得矫情,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对着秋天这般的伤感。洛年,也许他就是我要面对的故事。司南,也许他只是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了骑士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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