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著名画家萨尔瓦多·达里说:“我本人与疯子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我不疯。”
从这句类似于宣言性的话语里,我们就可以想象这位艺术家及其作品了。在象牙塔里,在艺术创作领域里的“成功”似乎与在其他领域里的成功不完全相同。尽管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但是,就创业而言,其中的确还有一些共同或共通的东西可以遵守。而艺术创作则不同,一位作家、一位画家、一位音乐家,他们的价值其实就在于他们的“与众不同”。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世界上的作家们写的东西都是同样的体裁,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故事情节,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呀!如果世界上的画家画的画都是一个样子,那我们这个世界要缺乏多少色彩。所以说,在艺术创作领域里的成功,一个重要的标准就是要与众不同,只有这样才能充分体现出你的价值!
想要在“艺术”这座象牙塔里取得成功的每一个人,都应该将“与众不同”作为自己追求的目标,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
翻开西方任何一本著名的美术词典,我们不难发现这样一种现象:毕加索总是占据着最多的篇幅。毕加索能获得这样高的评价,不外乎证明了这样一个共识:他是20世纪全世界最重要的美术家。说他是“最重要的”而不说他是“最伟大的”,是因为不管爱他还是恨他的人,都不得不承认毕加索在美术史上的巨大作用和他在20世纪西方美术领域无人能替代的地位。
的确,要选出一个能代表20世纪西方美术乃至世界美术成就的人,哪怕觉得为难,或许最后还得投他一票。
凡有些文化艺术修养的中国人,大都知道毕加索这个名字,但对于他的创作方面就不一定了解了。
关于毕加索的生平,这里不再赘述,只以一幅被称为“划时代的作品”,题为《阿维尼翁少女》的裸女画为例予来说明。
《阿维尼翁少女》仅从选材来说,承继了西方绘画史上女裸体这个极为重要和古老的样式,但在实质上,这幅画却对这一样式的“优美”传统发出了致命的一击,它以狂野怪异的形态有力地喊出了一种新的艺术追求:“让风雅灭绝吧!”
在这幅画里,近似完全正方的大画面上出现了五个大小超过真人的裸体姑娘,她们挤在前景上仿佛要“闯出”画面一般。她们的形体好像是由一些几何碎片拼凑起来的,谈不上什么动人的曲线,也没有什么匀称的比例。右边两个人的面孔更背离实情和常规,丑怪得令人害怕,同非洲奇特的面具没多大区别。整个作品从形象塑造到空间处理,根本无视古典遗训,就像大象进入瓷器店,把一切传统绘画的神圣法则跺得粉碎。而毕加索绝非没有艺术修养的大象,他的貌似“胡来”的处理,是学习和探索的成果,其中蕴涵着真正的艺术修养。
不断发展、不断变革、不断创新是西方文明进步所不可或缺的条件,它的美术发展轨迹也证明了这一点。使那些长久受到西方人忽视的异域异质美术,在寻求推翻压在身上的传统规范的革新者这里获得了热烈的欢迎,给他们提供了精神上的帮助和形式上的启迪。
《阿维尼翁少女》刚出现时,就连毕加索那些最为前卫的朋友也有些难以适应,但是它的影响不知不觉扩展开去。今天,这幅迎合了新审美要求和趣味的作品已是现代主义公认的少数经典中的经典之一。美术史书通常把它诞生的时期当做“立体主义”出现的标志。
一位毕加索的传记作家曾经用“光荣与孤独”来概括他生活的最后阶段,这一概括不无道理。因为,一方面,正是他“光荣与孤独”的与众不同,才使他从20世纪50年代中期到70年代初期,始终享受着世人的崇敬,几乎被奉为神一般的人物;另一方面,他日益回到自我的天地,沉醉于随心所欲的创作中,而随风赞美他的许多人并不能真正与他的心灵沟通。尽管受着种种家庭纠纷的缠扰,尽管身体状况也不如以前,可他的创作活动仍丰富多彩,并且带上了更多的“游戏”色彩,仍然表现着这位艺术家的与众不同。
在毕加索的一生中,还有一件值得我们大书特书的事情。晚年的毕加索所处的时代,正是两大阵营对抗的时代,但他却能凌驾于苏美之间的纷争,在全世界获得承认。1962年,苏联政府第二次授予他“列宁和平奖金”,纽约现代美术馆则为他举办了庆贺八十大寿的展览。发生在同一年的这两件事,标志着冷战双方都把手伸向了这位20世纪艺坛的巨人。1971年秋,为庆祝他的九十寿辰,法国为这位大艺术家举办了一个难得的庆祝会,蓬皮杜总统亲临卢浮宫,为展出的八幅毕加索作品剪彩。
从毕加索的《阿维尼翁少女》和他晚年受到两个不同阵营的共同尊重这件事,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毕加索正是由于卓尔不群,由于与众不同,才取得了一位艺术家所能达到的最高成就!
想与做的智慧
创意往往都能给人带来意象不到的效果,拥有奇思妙想的人,才会拥有更多让人赞叹的创意,而能成大事的人,不仅想法奇特,创意无限,而且能够将这些创意在现实中体现出来,所以只有想和做相结合起来,才能创造美好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