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灵脸笑肉不笑地看向夏候彦。
不是身体痛喝不了药吗?
不是伤口痛不想起来吗?
不是……
好,那她今天还就通通随了他的意。
“嗯,好……好像还没有,还很痛,这几天全身都动不了。”说着,夏候彦还真就摆出一副痛苦难当的表情出来。
不管她有没有听到他们刚刚说的话,但既然话出来了,就必须得演下来。
没办法,戏演开了,就得一直演下去,想收场,似乎还有点困难,
“哦,还很痛是吧,那最痛的伤口在哪里?”墨灵尽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平静一些,牙忍着,不要咬,一咬,说出来的话就成了咬牙切齿了。
“这里,”夏候彦手指着心的位置,其实他是想说心最痛的。
“不是这里应该最痛的吗?”墨灵没甩他指的方向,反倒是指着他真伤到的地方。
他心痛?
她现在的心像一把火在烧着,恨不得把他给碎尸万断。
“那只是伤口。”夏候彦突然惊觉不对劲,但当他反应过来,似乎已经晚了。
墨灵的一只手已经压在了他的伤口处,嘴角微微地扬着,
只是……
下一瞬,
用力往下一压。
“噢。”
只听见夏候彦闷哼一声,墨灵的手还是没有放开,压了一会,然后再慢慢拿开。
脸,在笑着,
眼,却微眯着。
只是,心有点痛。
“除了这里痛,还有哪里痛没有,我再帮你好好看看?”墨灵把手收回后,眼却扫着自己手里的那碗药。
药在手里端着,水却在碗里荡着荡着。
“你听到是不是?”这下夏候彦很确实她刚刚在门外听到他们在讲话,不然刚刚的态度也不会那么反常。
而且她刚刚那一压是真的用力,连他都有听到伤口外爆裂的声音,估计又得麻烦几天了。
“听到什么?”墨灵淡淡地问着,似不明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