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就是故意不说的,绝对是。
而她居然还那么该死的上当了,气人,悲催的。
“你觉得有可能吗?”
夏候煜淡笑地看着她,再往床上一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眼闭上,静静地躺着。
但,某人似乎并不想让他这么快睡。
“不是,那个,夏候煜,你别睡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哎,你怎么这个样子啊。”真是的,别人的话还没说完,就想睡,不可能。
今天,她不让他答应明天带她去的话,他就别想睡了。
“嗯。”夏候煜眼仍是闭着,淡淡地答着,一点要争开眼的意思都没有。
虽然他是闭着眼,但却很清醒着。
“明天你带我去骑马,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行不?”只要把明天的事搞掂,以后的事以后再算。
再说的,又没有人规定以后的事情是不能反悔的。
“嗯。”
“嗯的意思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该死的夏候煜,
再嗯一下给她试试,她就让他好看的。
“嗯。”
夏候煜还是直接回了她一个嗯。
言坠儿无奈地翻翻白眼,瞪了一眼仍是闭着眼的夏候煜。
气死她了,他还真的就给她应了一个嗯。
“你能不能不要再给应嗯,好就好,不好就算,那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一个字还是两个字,快说。”这下,言坠儿也急了,直接坐起来,瞪视着他。
“嗯。”
“夏、候、煜,我真的生气了。”
言坠儿气得想直接把他给踢下床,
但她知道,她是踢不下他的,因为力气不够,某人够重的。
但,她气啊。
“嗯,好,”他能说不吗?似乎,不能。
但他刚刚也可以选择不告诉她明天要去干什么的,
不过,他还是说了,想说早知,似乎也晚了。
如果泼出去的水可以收得回来的话,那么时光也就可以倒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