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谨儿很乖地站着,不出声,眼却仍是望着树上。
“好,雪儿也不动,娘摘摘。”
言坠儿抬头看了几次那棵树,该死的,想不爬都不可以,偏偏那棵树还给她长得那么高。
结果,
爬了几次都没爬得上去,郁闷,难道她的爬树技术下降了?
该死的,早知道她就把这棵树给砍了,省得麻烦,
嗯,是要考虑考虑。
“王妃?”
等到她终于爬到半树中了,还没来得及再继续往上爬,就让一道声音给震住,
回头看向来人,却忘了手还要紧抱住树。
结果……
某个爬树的身影一点一点地往树下滑落,
然后……
怦的一声,屁股先着地,来个屁股与大地的亲密接触。
“痛!”言坠儿摸摸屁股,瞪向来人。
该死的,什么时候不好叫,偏偏在她爬树最关键的时候给她一声吼,该不会是想要她的小命吧。
“王妃,你怎么又爬树了,王爷不是有吩咐过不能再爬树了吗?”草儿冲过来,担心地看着还坐在地上不肯起来的言坠儿。
缩了缩身子,她刚刚那一声叫得是不是太过大声了,才害得言坠儿滑下来,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草儿,你下次看到我在爬树的时候,能不能先别出声叫我,虽说猫有九条命,可问题是我只有一条命呀,经不起你这样个叫法的。”气人,头,越来越痛。
抬起望着那棵树,有点无奈。
该死的,她还真该叫人给砍了,省得在这里害她。
“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
“嗯。算了,夏候煜回来了没有?”言坠儿扫了眼站着不敢出的两个小鬼,再扫向草儿,她气得不是他们,她只是在气自己怎么就爬不上去。
“王爷出府去了。”草儿如实地答着。
“嗯,那陈毅呢?”再顺便问一下。
“也跟着出去了。”草儿不觉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