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坠儿闭上嘴,把手伸了出去,老人慢慢地按下去,貌似真的是在看着病。
老人瞪了眼言坠儿,续而把着脉。
嗯,咦,奇怪,怎么这条脉线有点异常。
看来,要找个人来比比看才行。
“姑娘,把你的手也给伸出来。”
老人突然转回头,对着站在一旁的草儿说道,
不比比,他怎么知道有什么不同。
“干嘛?”草儿疑惑地看向老人。
“叫你伸你就伸,罗嗦干嘛,快点,再不伸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人一脸不爽,这女娃真是的,叫她伸个手,还跟他问为什么?
他要是能说的,还用瞪她吗?
“哦,好。”
草儿还是把手伸了出去,看着老人按向自己的手脉,只是奇怪,自己又没有生病,干嘛要给她把脉。
“嗯,好了,站回去。”
老人放开草儿的手,头又转回到床上去。。。。。。
终于知道她的脉象为什么不同了,
原来……
他有时候是糊涂,但该清醒的时候还是很清醒,就好比现在。
“嗯,估计十个月之后,一个新生命又要来个这个世界上了。”老人看着言坠儿说着。
只是,没想到,这丫头的动作还真是快。。
“什么?你是说我快死了,要去投胎了?不行啊,阎王答应我……”妈呀,不会的,她都没病没痛的,不会又来收她去吧。她才不要去投胎,该死的阎罗王不会讲话不守信用吧。
她话没有完,嘴巴就给老人堵住了,白了一眼她,并瞪着她警告:“胡说,什么投胎不投胎的,你的寿命还长着哩,他想收也收不了……不过……”阎王爷的话估计不用传了。真麻烦。
“该死的,你说清楚一点。”
只听见一句咆哮,连言坠儿也吓了一跳,
这句话是她刚刚想骂出来的,
结果被夏候煜先骂了,他们还真是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