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去请大夫。”
夏候煜急切地吩咐了草儿,抱着言坠儿就往房里走去。
心,不由地有点慌,难道他对她的惩罚真的太过残忍的吗?难道他对她无情她才会这样作贱自己?
可是,这一年他是怎么过的?她又怎么懂?
那每一天每一天没有她的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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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院,正房:
言坠儿躺在床上,因为高烧的关系,脸红得异常。
大夫把了脉,仔细地把言坠儿给观察了一遍,捂着须,一脸若有所思。
“王妃,身子骨似乎不太好,很虚弱,而且营养不良,又突然一热一冷的,那里承受得了?所以这烧才会来得这么凶猛,刚才老身给王妃把过脉,感觉王妃的脉象比寻常人弱了很多,王妃好像长期服用药物。以得多注意一些,悉心调养才方,再这样……”大夫把言坠儿的手给放好,再慢慢站起来,微低着对着夏候煜/。
“什么意思?”夏候煜不想听他哆嗦那么多,直接要他说重点的。
该死的大夫,再给他哆嗦,他就把他直接丢出去。
“王妃似乎不久前受过伤,而且还服用草药很长一段时间,这样下去恐怕会落下病根,相当危险,得好好给王妃补补身子才行。”
“什么意思?”夏候煜有点不耐烦,不过他重点有听到了,说她以前服用过大量的药。
他不记得她以前在王妃呆着的时候有吃过什么药,小病都不会有,更何况是大病,除了……她消失了那一年。
这一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无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