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新希望基地民众心中,以为很难才可以办到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做到了。
新希望基地就这样,成了全国的首都。
无数大小基地,在听闻那五个基地的事情后,纷纷前来拜见。
有人是想趁机捞些好处回去,有人是想看看是不是名副其实,自然,也有人存着挑衅的想法。
一时间,新希望基地人声鼎沸,无数人赶到基地。
热闹的景象,仿佛好多年前的A市,那时候还没有末世,身为首都的A市基地是繁华的,热闹的。
那些人,来到这里,首先被震惊的就是这样座座楼房,虽然没有摩登城市的30,40,50甚至100层的高楼,可这里每一栋建筑看起来都是精心设计过的,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城市中,显得城市一点没有因为楼矮而缺少气势。
那大大的广场与喷泉,看起来就是孩子们的乐园。
有幸跟着大人来此的孩子们,尖叫着,欢笑着,在喷泉池里嬉戏打闹。
他们的大人并没有阻止,因为早就被水源这样肆意流动,而震惊了。
在他们的基地,无论春夏秋冬,水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饮用。可是这里,在这样炎热的夏天,不时被孩子捧起的水花飞溅到大人们的身上,那丝丝的凉意,让他们恍然惊觉。
胡隽就在办公大楼上,站在高处的她,看下面的人如同一只只小蚂蚁。
“胡小姐,全国百分十八十的基地都派来了代表。”在占领五个基地后,其实新希望基地有向外发广播,限时两个月。
此时,期限已到。
“那就将他们聚集起来,开会吧。”胡隽回身,拉开转椅,坐在上面后,随手拿过一个文件,翻开。
陈蕾点点头,“您这周五有时间,下周二三没有安排,您看选择哪一天?”
“我不去了。”胡隽摇摇头,“让潘展去吧。”
“可是?”陈蕾有些惊异,想说什么,可又忌讳。
毕竟,这样隆重的见面,怎么可以不是基地主人亲自出面呢?况且,就算胡隽不出现,怎么也想不到会是潘展,至少应该是陆京生才对。
胡隽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挥挥手,让她下去。
潘展虽然意外自己去主持会议,不过没有多言,便去了。
他早已不愿多言,所以当各个基地的代表,兴致勃勃的,期待一个冗长,却能好好为他们介绍一下基地,了解基地福利的会议时。
潘展加上台,下台,等待他们的安静下来,加上讲话总共才花了五分钟。
会议结束后,大家还处于一种懵的状态。
甚至有不少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感觉后面应该有其他人来才对。可大家等了好久,久到工作人员不得不再次宣布,会议结束,大家才如梦方醒。
啊,原来刚刚就是开会啊。
可是,那样简洁明了不加解释,真的像话吗?
这不,不少代表便凑在一起,讨论起来。
“刚刚说的地下城,药水,食物都是什么意思?”潘展说的太过流利,导致很多人停留在某一个词语时,他这一项内容早就说完了。
“我听说,这个基地的地下也有人居住。”
“真的吗?!住地下?”很多人好奇的问,地下怎么住,感觉还是路面上好,在他们基地,只有实在穷到不行的人才住地下室呢。
这个人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能说,“我也没见过,可是他们话里好像都想去下去,或许什么奥秘。”
至于这个奥秘,潘展没有解释,他们也不知道。
“你说,这个基地的领导怎么这么寡言,什么都不说清楚,怎么归顺!”有人有些抱怨,明明广播说的挺好,怎么来了就成这个样子。
“他可不是基地的主人,你看这个石像了吗?她才是基地的主人呢!”
“什么?!”此话一说,一下子引起了轰动,怎么会这样,还以为那个叫潘展的冷酷男人是呢!
立刻有人插嘴,“那她为什么不出现?”
“谁知道呢?”说话的人,耸耸肩,他也是意外在喷泉那里听到别人说的。
“她叫胡隽,人称胡小姐,是这个基地的建造者,异能超群,喷水池的雕像,就是以她为范本。”一个小青年跟在后面,笑眯眯的解释。
“啊,这么厉害啊。”
“雕像我看过,看起来,胡小姐应该是个漂亮又温柔人呢!”
大家议论起来,对于胡隽,他们完全不了解,普通人也不会轻易提到胡隽,就算提到,也以胡小姐称呼。
这感觉,就好像张先生,李女士一个感觉,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
自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住在这个基地。”说话的是小秋,他笑眯眯的回答,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大家默默的闭了嘴,幸好没有问其他的事情。
小秋看他们默默走了,被哥哥拍了后脑勺,皱着眉毛问,“你搀和什么!”
小秋摸着后脑勺,嬉皮笑脸的解释,“我只是给胡小姐打个广告而已,反正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的。”
众基知道基地的主人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后,各有各的打算。
不得不说,事情不能看表面,长得温柔不代表任何问题,而且都说了,胡隽是范本,可也不是百分之百依照真人模样建造的呀。
比如,嘴角那一抹温柔的,仿佛要普度众生的微笑,就是工人们自己创作的。
“你每天这样烦不烦?”
“嗯?”
“我看你别管他们,让他们爱死死,爱活活好了。”小空撇撇嘴,吊儿郎当的半躺在胡隽的床上,一点自觉都没有。
胡隽看着他一副狼狈的模样,摇摇头,“你每天不要乱跑,小心回不来。”
小空敷衍的胡乱点点头,拿起胡隽床头的一杯水,咕嘟一口喝下,又呸呸的恨不得吐出来,“难喝死了!”
本意外胡隽就拿出点好喝的给他,没想到胡隽根本就不理他,有些气恼重重放在杯子,绷着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