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胡隽笑着摇摇头,不愿多说什么,“妈,我先去洗澡换一下衣服,一会出来。”不愿再多聊什么,胡隽推门去卧室拿了衣服就去浴室。
等她洗刷好出来,恰好也到了晚饭时间。一家人团团围坐在桌前,气氛融洽。
“我刚刚听说,胡跃出事了?”胡爸爸吃到一半,忍不住开口问胡隽,他的眉宇之间都是担忧,看起来事情传开了。是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不传开呢。
胡隽点点头,显然不愿意多说,胡爸爸看她这样子,也就没有多问,哎,女儿大了管不了,更何况是侄子,哎……
夜幕低垂,依旧有工人上工的声音。胡隽只觉得心里很烦,她不知道要拿胡跃怎么办才好。
胡妈妈突然出声问,“隽隽,小跃的房间要不要收拾一下?”
“收拾吧,我来帮你。”说着,胡隽走过来,二人打开了胡跃的房间。
明明应该是还有些热的八月份,可是屋子里有种别样的凉爽,不,是阴冷,怎么会这样?胡隽一把拦住妈妈说:“你先被进去,我进去看看再说。”
胡妈妈有些懵的点头,“啊,好。”
走进房间,胡跃房间气温更是阴冷,明明月光皎洁,房间干净整洁,却透着一股子匪夷所思的阴沉。
胡隽在房间里转了一周,没有发现什么诡异的东西,正当他转头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盆栽,盆栽很小,张着不知名的绿色的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总让人觉得不对。
不管是什么了,胡隽想把它搬出去再说。
把这个白色小花盆端在手里,仔细观察着这小叶子,突然发现它是如此的娇俏可爱,嫩绿的叶子随着窗外的微风轻轻舞动,活泼中又透着一种羞涩,靠近它轻轻一闻,有植物特有的淡淡香草气味,让人心旷神怡。
不觉得,胡隽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心情也飞扬了起来,这种畅爽的感觉是泡潭水都得不来的。
正当她沉溺在幸福中,突然一个声音如恶魔一样打破它,“隽隽,你做什么呢?”
被戳破美梦的胡隽一下子眼刀扫过去,阴冷里还透着一股子恨意,吓得胡妈妈不自觉的倒退两步,这是怎么了?她不过就是看着女儿有些傻住了,好心喊她一声而已。
“没事。”胡隽冷着声音,抱着小花盆就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小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有些不开心的看着这盆花说:“你怎么抱着它?”
“小孩子懂什么,快回去。”胡隽有些不快,不自觉的将花盆往怀里拢,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下意识的行为罢了。
小空好好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讲道,“这是迷魂草,迷人心智,催人入魔,你已经被迷惑了。”
听完这话,胡隽心里不知怎的就产生了一股子无名火,觉得小空在混淆视听,正想对他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不对,自己是怎么了?
她看着这花,越看越是没理由的喜爱,可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告诉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的身体好些不属于自己,眼睛里都是这奇异的植物,张张嘴,猛地大步转身,将植物丢回胡跃的房间,毫无留恋的飞速出来。
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她却已经是全身汗流浃背,好像打了一只仗一样的累。那种喜爱的情爱,渐渐消散,终于胡隽想起来自己进入胡跃房间的目的,不过小空是怎么认识这个东西的?
不等她出声询问,小空早就不见了踪影。
看到还焦急的等着胡隽的胡妈妈,想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些抱歉的说:“妈,你先回去吧,这个植物可能有问题,我要处理一下。”
说完,就转身打算二入房间,这次她可是做好的完全的打算,一进去直接冻住了它,随后又是层层藤蔓缠绕,最后直接丢进空间。
待她安排妥当,回到房间,只见小空已经晃悠着腿坐在她床沿上,咳咳,那时候小他这样做是很可爱,可是都这么大了,实在是不太符合他的年龄了,“快下了,怎么一进屋就上床,你都多大了,这毛病要改。”
小空毫不自知的继续晃悠的脚丫子,有些鄙视的看着她,“床不就是用来坐的,你看看你屋子只有一个小破马扎,我才不要坐呢!”他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做小马扎呢,真是搞笑。
看着小空一脸自傲的样子,胡隽摇摇头,真是说不了他,小时候就管不了,大了更是管不了,简直就是个小霸王。
“你怎么知道那个是迷魂草,它有什么效用?”当务之急,还是需要问清楚才好,如果基地这种东西多了,恐怖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其实现在,她已经在猜测胡跃性情大变是这个东西的问题了。
小空眨巴眨巴眼,爆可爱的说,“就是迷人心智啊,让人变得很奇怪。”
“那,这是植物还是?”
不等胡隽问完,小空就理所当然果断的插话说:“当然是植物!”
不是丧尸就好,相比起来,感觉还是丧尸植物相对恐怖,既然是植物,存在就有道理,拿去研究一下,知道它的作用,说不定研究了新的东西就好了。
不等她高兴完,小空就戳破她的好心情道:“不过这个东西很少见,怎么会在这里?好奇怪。”
“很少见?”
小空点点头,“当然啦,很少很少见,因为它生长的条件很苛刻,一般活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胡跃是怎么样它的呢?胡隽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看来,只有见到他本人才能问清楚了。
“对了,这个植物是碰到它都会被迷惑吗?”胡隽有些不放心的问,如果真是这样,那恐怕就不方便去研究了。
“嗯,不单单如此,和它生活久了也会出事情。”小空笑眯眯的爽快回答,他眼睛一转,“不然,把它给我吧,反应你也没有用。”
虽然还不知道要如何如理这个有些棘手的东西,不过胡隽还是白了他一眼,“你能怎么处理?”语气里完完全全是不相信他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