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后一个方向,冉陶看看远处,有些忧心的说:“我能感觉到北面丧尸猛压,非常难走。”
胡隽果断的说,“难走也要走!”她一手拽过冉陶,一边又狂奔而去。
长长的秀发,因为跑动而吹在冉陶的脸上,痒痒的,软软的,还有点淡淡的清香。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握着手,胡隽的手不大,可是却牢牢的,紧紧的抓着他的大手,没有一丝缝隙。
果不其然,原本丧尸最少的北面,也不知怎的,丧尸猛增,冰刃已经很难解决它们,胡隽只好出动巨大的攻势,争取一招打倒一片,一片丧尸消失的场面很精彩,也很壮烈,却独独耽误了时间,走走停停的非常缓慢。
走着走着,冉陶突然眼睛一亮,对胡隽说,“在左侧,大约2000米有人类!”
一听此话,胡隽二话不说,夺命狂奔,冰刃像下雪一样哗哗哗的发出去,原本有些炎热的夏天,瞬间降温,一眼望去,简直就是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啊。
随着靠近隐隐可以听到剧烈的激战声音,丧尸更是看起来密密麻麻多的就像蚂蚁,隐隐还传递出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不好,肯定是出事了。
胡隽边跑边问,“能不能控制它们停止攻击?”
“我正在尝试,可是其中有高阶异能丧尸,非常难。”冉陶喘着粗气回答,控制丧尸并不难,可是数量太多,还有好几只异能丧尸,一次性全部控制实在是太难,他虽然努力,可是实在是能力有限。
很快就可以到冰箭,火球,雷击等等,漫天飞舞,胡隽回头道:“保护好自己!”说着,已经远远一个冰幕扔过去,不至于造成很大的伤害,但至少会让他们暂时停下打斗。
“陆京生!”胡隽大喊着,确认信息。
“你是?”有一个底气不足的声音回答。
总算找到了,胡隽刚刚放下心,可是看到他的样子,简直惊呆了,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他不再是自己心中那个温文尔雅的成熟男人,一双如繁星般闪耀的眼睛更是不见了踪影。一直以来,虽然不说,可是他就像个大哥哥一样,和齐哲军指导着她,没有叛变,也没有夺权,更是担负着基地最重要的巡逻部,一心一意的带领着部下,辅助自己,可以说劳苦功高。
胡隽怒从心中起,双拳握紧,地上突然冒出无数藤蔓,疯狂的裹住一只只丧尸,狠狠地要将它们勒死!
普通丧尸秒速死掉,血肉都模糊成一团,而那些异能丧尸虽然拼命挣扎,但那次大战战胜怪蛇的胡隽实力造就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区区异能丧尸完全不放在眼中。
不过几分钟,它们全部爆炸。
黑色的血液与碎肉萨满了一地,有些腥臭的气味。
冉陶看看已经半死的陆京生,又看到胡隽的表情,却来不及说些漂亮话,急促说:“快撤,第一波丧尸已经来了,下一波会更恐怖!”他隐约能从丧尸散发出的讯息里感受到这次丧尸潮的严重,根本就不是胡隽可以挡住的。说着,自己背起了陆京生准备返回基地。
第一波进攻很快打响,远处原本满是绿色的草地,被星星点点的小黑点占据,很快黑点越来越多聚成一小片一小片,它们正是丧尸。
因为北面的丧尸被胡隽消灭掉不少,攻击相对其他两面薄弱不少。可是其余两面非常凶残,那些丧尸好像心里明白这高高的城墙内有些无数的美味,歪七扭八,踉跄着跑过来。
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衣服早就腐烂,还散发着一股子别样的恶臭,简直是就是不能忍。
而基地的异能者早早做好的准备,不禁是加固了城墙,而且更是临时对外修建了一道深深的火坑,只等一声令下将其点燃。
现在的他们则藏在城墙之上。在建造基地之处,为了预防有一天丧尸的入侵,便早早修建了不少可以用来攻击的暗道,此刻上面满满都是异能者。
他们听从指挥,静静的趴在上面,没有放出任何异能,这也是保存体力,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丧尸到底有多少,就像当年T市的丧尸围城,那些丧尸足足有几百万之多!
纪锦将一边四处打量,一边回头问刀疤男:“有没有找到胡隽的踪迹?”
刀疤男汇报说:“暂时还没有。”
听到这个消息,他心急如焚,迟迟不点燃火墙的原因就是希望可以等到胡隽,一旦点燃,纵使他拥有风系异能也非常难营救。
一个远视异能者突然站起身来,指着远处兴奋的大喊一声:“他们回来了!”
只见,很远处正有三人夺命狂奔,为首的就是冉陶,他身上还背了一个人,所以速度不快,胡隽殿后,不时放出冰刃防守后面。
纪锦将指着一直待命的丁丁说:“你去将陆部长接上来。”只有他上来,剩下二人才好逃命。
丁丁点点头,依言照办。
胡隽总算体会了后面被狗追的感觉了,这些丧尸简直就是不要命了一样,边躲避它们,还不能忘记回首的异能,遥望很远处的基地,看着前面早已经累的脚步紊乱的冉陶,不禁担忧他们的速度,而且这样的防守真是累啊。
突然,一个人从天上下来,正是丁丁,丁丁二话不说,一把拎起陆京生,示意二人跟上,就飞走了。
少了累赘,冉陶跑的也快了,胡隽自然也就跟上他的速度,要说异能者速度还是蛮快的,至少比丧尸快一点,二人气喘吁吁的跑过火坑和护城河后,第一波丧尸也到达了火墙的跟前。
“放!”齐哲军看时候已到,一声令下,无数火系异能者对准火坑就是放出异能,加之原本那里就放慢了易燃物和些许汽油,大火瞬间冒起,无数火焰直窜到丧尸的身上,它们很快就被烧到,张牙舞爪的没了辨别方向的能力,有些停滞不前,似乎是小有效果。
丁丁放下陆京生,转身去接二人,一一接上来后,自己也累的一屁股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喘起了气,这样远距离,而已还要担负别人体重的重劳力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