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胡赵两家现在关系是非常密切,时不常就聚在一起,或者带着孩子一起出去玩,赵家孩子不少,有半大的孩子,也有小不点,和胡家凑在一起,数量惊人,一起玩也相互照看,更稳妥,大家人聚在一起也有趣儿。
“注意安全。”胡隽点点头,有朋友没什么不好,但要把握尺度。
“哦,对了,小徐他们说找你有事儿,让你回来去一趟巡逻局。”胡爸爸猛然想起来孩子们的嘱托,看到胡隽就说了起来。
“什么事儿?”
胡爸爸摇摇头,只道:“他们说挺重要的。”具体的自己也不清楚。
胡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应该,不是什么太坏的事情吧。
酒足饭饱,胡隽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空间休整了一番,顺带手收拾了一下那些鸡鸭鱼,以及成堆的粮食,每次看到这些储备物资,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幸福感。
哪怕有一天,她带着家人出去讨生活,也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有这一条退路,她的心里就充满了力量。
胡隽来到巡逻局,里面忙忙碌碌,脚步匆匆,走来走去,两个衣着制服的接待员坐在大厅的咨询台前,其中一人看到胡隽,观她衣着干净,面容精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便立刻站起身来笑着问,“小姐你好,请问,您找哪一位?”
“我找齐哲军。”胡隽礼貌的回答。
招待员想了想,翻起了桌子前的一个小本子,随后抬头问,“请问您贵姓?”
“我姓胡。”
她立刻甜美的笑着说:“胡小姐,齐队长在3楼的318房间。”
“谢谢。”胡隽点点头,便上楼了。
“哎,那是谁啊?”胡隽前脚走,后脚两个接待员就谈上了。
接待胡隽的那个人笑着说:“不知道啊,不过齐队长说过要是她来了,就让她去找自己。”
“你说他们是不是?”另一个女孩有些坏笑的试探的询问。
那人果断摇头道:“你别瞎说,你刚来不知道,齐队长出了名的疼老婆,宠孩子。”
“可是,刚刚那个人更漂亮嘛!”
“当当当。”
“请进!”
胡隽进入后,发现屋子里不单单有齐哲军,还有另外五个人,可以说家里五个半壮劳力齐聚此处,因为小夏从年龄看,体力看,都只能算半个。
“你们这是?”三堂会审啊,表情这个严肃。
小夏灵巧的来到胡隽身后,把门关上,齐哲军这才开口说:“我们之所以找你来,而不是在家里,是因为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胡隽挑了挑眉,这是怎么了?
她顺从的接过一个齐哲军递过来了案宗,这个报告也不稀奇,正巧是做任务时听到的那个八卦,只不过这里内容更详细,叙述更准确,而且死人的数量已经上升到11个。
“最近,我们一直在调查凶手,有了点眉目,但,这个猜测让我们不知道怎么上报,所以才叫你来。”齐哲军说起来,有些停顿,似乎是不想说,或者是不方便说,很是为难。
胡隽洗耳恭听,她大概知道他们的意思,已经猜测的凶手,可是,她眉头一蹙,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徐朗誉接过话来,没有直接说嫌疑人,而是详细的讲起了办案过程,以及推理过程。我们接触这个案子的时候,确实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硬要说这些被害人的相同点,那就是都是成年人,这样的突破点实在是太小了,没什么好调查的。
我们本不愿意插手,可是上面压迫巡逻局,齐哥的师哥受到极大的压力,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尽所能的调查,于是详细的分析了卷宗,发现了一个特点。
之前的死者都是丧尸所为,之后的却都是利器所还,利器是什么,是谁杀人后又将尸体丢出这么高的围墙?
我们把调查重点放在了利器上,结果我们惊异的发现,利器居然是一些树枝,而树枝另一头采集的样本发现,操控者居然是丧尸!
说道这里,胡隽脑子里嗡嗡作响,她已经想到凶手是谁了,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徐朗誉没有停顿,继续缓缓道来:“如果是丧尸所为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他们自愿或被强制带去外面,所以被丧尸杀害,无论他们到底怎么去的,但这需要丧尸一直围绕在城墙底,从观察发现,这一点很难做到,因为城墙外有一条护城河,要到城墙底下只能通过唯一的桥,如果有丧尸,不应该不会发现。第二点,则是在城内被杀害,抛尸到外面,那这个假设必须有丧尸在城内,城内一直检查严格,绝不会放进丧尸,即便放进来,它又藏在哪里?要想找到真凶,最好的方法就是守在那里,于是,我们选择时刻监视那座桥,在监视过程中,再次发生命案。我们只能暂时认定,丧尸不是通过桥过来,又对挨家挨户进行了清查,结果是没有丧尸。这样,假设都被否定,于是,我们把关注点又重新放在了被害人身份上,结果,我们有了一个非常突破性的发现,他们似乎都比较喜欢漂亮的人。”
“你们认为是谁?”胡隽制止了他下面的话,直勾勾的看着徐朗誉的眼睛,询问结论。
徐朗誉看她紧张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当他知道嫌疑人可额能是他的时候其实是震惊的,他最终还是轻轻地吐出,“冉陶。”
猜到是他,完全是因为,其中一个死者恰巧是胡家楼下的房主,出于正当调查程序,便顺手观察了一下冉陶,本来是例行公事,结果大吃一惊,居然,真的是他。
胡隽久久没有说话,她知道冉陶可以控制丧尸,可是他在家里那么的乖,那么的听话,每天把孩子们看的很好,不说话,不多事,除去他的外表,就像一个普通的男孩。
“我,去找他谈谈。”良久,胡隽才吐出这一句话。
他们找她的原因这是这样,他们不方便出面,还是胡隽更为合适。
胡隽回家,来到冉陶的房间,他的床很干净,很整洁,纯色的床单没有一点皱着,枕头蓬蓬松松,他坐在床边,低着头,目光温柔,眼神淡淡垂直的看着地面,轻声道:“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