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冰清指着自己的亲妹妹手指发抖,好啊,当初是怎么巴结我的,现在居然敢给我这样,那就别我这个姐姐不客气,她直言不讳的说:“爸,那些事她也有份!”
许玉洁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看父亲说:“爸,怎么可能呢,姐这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许爸爸头疼的更厉害了,现在还要看两个不成器的女儿斗来斗去,挥挥手不耐的说:“行了,玉洁她干过什么,没人知道!你先管好自己!”
语罢,他直接回了书房,脊椎微微弯曲,可是一家三个女人都没有注意到。
许母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要如何,是生下来还是找人堕胎。
许冰清气得咬牙切齿,许玉洁则洋洋得意。
“行了,玉洁你回屋里去!”总归许母还是喜欢大女儿,看着大女儿脸色不好,便对小女儿呵斥。
许玉洁也就不在乎母亲的偏心了,反正纪锦将要是她了,扭着小蛮腰回屋准备去了,穿什么和锦将哥哥见面呢?
许冰清看着她这模样,恶狠狠的威胁,“你给我等着!”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难道真的要生下这个……不,她绝对不要!
许家这边说了联姻的变动,纪家自然也要告诉纪锦将这个当事人。
就像纪家家主想的那样,纪锦将温顺的答应了。
但是,想让他娶许玉洁,简直是做梦,如果自己娶了人,那之前的计划不就白费了?
“去,把水搅浑一点。”
“是。”
本来,事情在压制下已经好了很多,谁也料不到的是,那些不入流的被许冰清保养的男人们居然一夜之前全部死于家中,是意外还是谋杀,是许家还是许冰清所为?
一下子,事情再次闹大。
不单单如此简单,许家更是被爆出了更多的丑闻,如强撸美色已经不算什么稀奇,收钱卖官,私吞公粮,滥用职权,招揽打手一一被揭露,时间地点人物非常清晰,让人不得不相信。
很显然,有人在针对许家,是谁?
是纪家为了获得更多的筹码,还是别家为了彻底打垮许家?
各家家族都在调查幕后黑手,竟然完全找不到头绪,到底,是谁?
胡妈妈看着表,已经7点了,齐哲军仍旧没有回来,有些担忧的问正在做饭的孙爱霞,“哲军今天又加班吗?”
“最近事情比较多,他忙着加班。”孙爱霞笑着回答,至于什么事儿,听说是最近基地太乱,要加强巡逻,齐哲军因为为人圆滑,又会办事儿,已经升官了,加班自己要冲向第一线。
“那晚上吃什么?”胡妈妈有些忧心,也不知道晚上吃的好不好。
孙爱霞笑着说:“您放心吧,加班人家管饭,管饱。”
胡妈妈点点头,仍叮嘱,“那叫他晚上注意安全。”
大家住在一起大半年,感情深厚不少,已经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晚饭很简单,小空一开始吃这样简朴的食物很是不满,闹着绝食,后来饿上几天也就老老实实的吃饭了。
“三天后搬家!”胡隽吃饭时宣布了这个有些爆炸性的消息。
“搬家?搬去哪里?”
“为什么搬家?”
“哪个区?”
“多少钱?”
问题连环炮一样的来袭,胡隽摆摆手,制止他们,只说:“好好收拾,离这里不算远,争取一天搬完。”
饭后,胡隽把冉陶叫到一边,在这里住了几天,吃得好,休息好,他气色自然好了很多,可还是那么瘦,仿佛一转眼就会随风消逝,依旧不言不语,如果你不刻意找他,他就像不存在一样,隐蔽的缩在一旁。
“你有什么想法?”胡隽开门见山,对于冉陶的未来,她思前想后也没有个方案,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那决定更妥帖。
冉陶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看向她,平静似水却又饱含丝丝哀愁,静谧的夜空下,他一言不发,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望,空气都凝浊了。
不等胡隽说什么,他默默的转身走了。
留下胡隽独自一人,咦,刚刚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胡隽不觉的反思了。
冉陶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了,这不出门倒好,一出门立刻引起了轰动。
他漆黑如墨的长发垂地,脚步轻盈,面容精致,气质纯净,整个一绝世美男,而且是男女通杀款。
所到之处,撞墙,撞树,两两相撞者无数,鼻血直流者不在少数,更有不少自认为有两把刷子的‘有志之士’上前搭讪,甚至有意图不轨者直接伸出咸猪手,冉陶就这样用清澈明亮的黑眸映照出这些人的丑态,他不怒不笑,不悲不喜,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静静的听着。
齐哲军看前面不知为何围了一群人,如此妨碍交通的聚成一团,立刻怒声呵斥一声,“做什么呢!”
有的人一看是巡逻局的人吓得撒腿就跑,有的还要强辩几句,说什么和他是朋友。
朋友?冉陶看着这个夸夸其谈的陌生男人,还要试图搂住自己的肩膀。
齐哲军怎会不认识冉陶,恶狠狠的呵斥那人,“从哪来回哪去!”一连七天,天天在睡两三个小时,铁人也受不了,他现在脾气暴躁的很,他再敢多嘴一句,自己就把他带回局子好好请他‘喝个茶’。
流氓看这巡逻员很是狂暴,便没有再顶嘴灰溜溜的跑了。
看着这个自己家新来的小朋友,安静的矗立在那里,眼睛看着虚无缥缈的远方,整个人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排人驱散好事者,随后临时翘班,领着他回家。
“你怎么上街来了?”齐哲军一边送他回去一边好奇的问他。
冉陶并不说话,只是安静的随着他回家。
齐哲军揉揉太阳穴,难道这是青春期叛逆?
“看好他,不要放他上街。”齐哲军一进家门,就对胡隽很慎重的交代。
胡隽囧了囧,怎么有种自家宠物狗走丢被人送回来的微妙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