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怕他如此指挥了得,丧尸鼠数目巨大也不可能被杀光。
很快,第一波丧尸鼠到达防护墙,它们利用锯齿咔哧咔哧的咬起来,听得人心里发颤,这都能咬碎!
丧尸鼠与他们只隔着3道墙,隐隐可以闻到它们身上血腥的气味,原本轻松一些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纪锦将见此,一跃跳上防护墙,霸气的一挥手,便见一道巨大的风幕如利刀似千军万马,奔腾着直冲丧尸鼠而去,唰唰唰的就是一片丧尸鼠被风杀死。
“全面进攻!”他此刻大喊一声,所有异能者都用尽浑身招数,疯狂的砸出去。
胡隽觉得内体异常骚动,仿佛叫嚣着要去揍这么丧尸鼠,胡隽脑门三条黑线,这些仿生的异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随手就是花旋冰刃飘,一个个砸向丧尸鼠群,效果极为明显一爆炸就是一个坑。
渐渐众人的异能有些告竭,反而胡隽越打越有精神,仿佛有无穷的异能涌上来,咆哮的冲出去。她不再满足于这招式,一跃登上防护墙,右手一甩,居然出现一道长长的冰链,上面布满精致的繁杂花纹,在炎热的六月发出冰冷的寒气,右手轻轻舞动,这冰鞭便被舞的虎虎生风,咆哮的冲向丧尸鼠群,抽的它们皮开肉绽。
除了她之外,唯有纪锦将异能持久不衰,风幕一重重杀出去,带着犀利的咆哮之声。
随着不断有人技能耗尽,二人竟意外找到了合作的契合点,红眼丧尸鼠抱头鼠窜,异常恼怒,虽然极尽全力冲过来,但是每每都被风幕扇的粉身碎骨,时不常的还要受鞭刑。
夜空明亮,森林里火光依旧,丧尸鼠呲着牙,蹬着小后腿,一波一波的冲过来,却抵不过那晶莹剔透的冰鞭,仿佛地狱里的铁索带走这可恶的丧尸鼠,而那风幕似乎是死人的镰刀收割着这本应消亡的生命。
众人呆呆的站在下面,看着防护墙上的二人,同样的异能强大,同样的打杀果断,男的俊美飘逸,女的艳丽无双,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仿佛这不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为二人准备的表演秀,将丧尸鼠群杀的片甲不留!
本以为十分困难的丧尸鼠,两人携手半小时后被彻底解决了。
“我靠,刚刚太强了!”一名冰系异能者看着最后一只丧尸鼠辈杀子,忘记劫后重生的喜悦,而是立刻兴奋的谈论起来,那个冰鞭是什么?从来没有人用过!
立刻有人附和说:“就是啊,她肯定不可能是冰系28,我觉得冰系第一都不见得打得过她!”
“那仪器肯定不准!”
“可不,我觉得这两人真是般配,在一起再好不过了!哈哈!”
众人说着八卦,郑芳菲笑着走向胡隽夸赞说:“异能成长了不少。”
胡隽笑了笑,异能确实突破很多,但是隐隐觉得有一种非常好战的感觉在内体骚动。
上校看起来很是纳闷:真是怪了,这纪锦将平日里彬彬有礼,很中庸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如此越权,怎么今晚格外的锋芒毕露,格外反常?
本次的大功臣之一纪锦将并没有喜悦的表情,只是回到车上,安静的望着窗外,不知为何胡隽竟觉得他给人感觉非常哀愁。
第二天一早,继续赶路,突然一名女性异能者羞红着脸喊,“停车!”
“怎么?”上校出声问,路途遥远,如果停停走走不知何时才能到达。
那女性异能者支支吾吾的,还是郑芳菲凑过去,她才说了缘由。
“停车吧。”这女人月经来了。
上校一看郑芳菲开口只得叫停,女人羞红着脸就下了车。
“女人真是麻烦!”有人猜到原因,不耐的嘟囔。
一晃15分钟过去了,那女人迟迟没有回来,不就是换个卫生巾怎么这么久。
郑芳菲开口说:“我去看看。”便要下车。
纪锦将皱了皱眉头,那个异能者是火系排行14,合理推测的话,能让她出事自然不可能简单了,便说:“可能发生意外,小心行事。”
郑芳菲点点头,便带人下去。
这一路开车,大多选择的都是国道或者下道,虽然危险系数增加,却避免了很多难以应付的麻烦,比如说是断桥,在有些部队撤退过程中,因种种愿意炸毁了许多桥面,统计出来并不现实,只能尽量避免。
此刻走道路就是林间小路,两侧是参天大树,走了几百米,并不见她的踪影,只得继续深入。
视线豁然开朗,居然是一处小湖泊,湖面碧波粼粼,湖边姹紫嫣红鲜花盛开,整个画面静谧与安详。
突然,不知哪里跑出来一个小孩子,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穿着小背心裤衩,扎着小羊角辫,啃着小手指,天真烂漫的眨着大眼睛问,“你们是谁?”
粉嘟嘟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声音娇滴滴的,竟让大家都对她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喜爱之情,这不,就连郑芳菲都下意识的露出笑脸和蔼可亲的问,“小朋友,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穿蓝色衣服的阿姨?”
小家伙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是现在天空的颜色吗?”
“不是,是晚上的天空的颜色。”郑芳菲笑着摇摇头,只觉得小孩子天真烂漫可爱到了极点。
“嗯,见过。”小姑娘爽快的点点头,郑芳菲便问,“那她在哪里?”
“在我家啊。”小姑娘坦率的回答。
郑芳菲一怔,便问,“你家?”
小姑娘点点头,确定无疑的说:“我家。”
“你家在哪里?”
“就在那边!”小姑娘指着远处,依稀可以看到那里似乎有一个小屋子。
众人正打算跟着女孩过去,胡隽突然觉得体内异能攒动,连忙说:“不要去!”
她这一声,仿佛把众人叫回了魂儿,一抬头,竟诧异的发现不知何时周围已经围了一圈树枝藤蔓,郁郁葱葱慈居然形成一道天然的巨大屏障,把他们团团堵起来,有些甚至伸着枝桠,似乎正要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