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很清脆的声音伴回音在冷忧耳边响起。
冷忧立刻眼睛,眼前的剑被一道白光打偏,持剑之人竟然被那击向剑的力道带的一个踉跄,
“爷―――”就在这时从外面冲了过来三人,叫喊声将冷忧的思绪拉了回来。
来人边说着,边加入了战斗。
“撤”刚袭向冷忧的拿剑人看大势已去,一挥手,带着剩余的手下弃他们而去。
刚才是谁出手相救?冷忧在黑衣人撤离后,快速的巡视着周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爷,受惊了,属下来迟了”一男子向尚澈拱手说道。
“嗯,邢山,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再晚来会就真的得给我们收尸了”都这时候了尚澈还不忘记打趣。
“爷······我们先离开这吧,等脱险后您再责罚手下不迟”邢山似乎是习惯了他们主子的性子,不急不缓的说。
“你······
“好了,澈,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再说吧,叫你的手下去把我们的东西拿上,赶紧走”尚澈刚想说什么就被圣无忧打断了。
“你们还好吧?”圣无忧走向冷忧和圣允
圣允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依旧紧紧的抓着冷忧的衣服,冷忧因身上多处受伤,虽然仍站立着,但看起来已经是有些吃力了。
“嗯”圣允抬起的眼里已经有了少许的水汽。
“允儿”尚澈轻轻的唤了一声。
“哇――――――――――”那圣允在听到尚澈的声音后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跑向尚澈。
冷忧略感奇怪,确没有深究,看着眼前的圣无忧说“我也没事,只是几处皮肉伤”
“嗯,那好,我们走吧。”这样的回答圣无忧一点都不奇怪,好似知道她会这样说一样。
说话间,邢山已经把他们的东西和马都准备好了,依旧是圣无忧和冷忧共骑着一匹马,向镇子之外赶去。
赶了一夜的路,天已经开始蒙蒙亮。
“好了,我们到前面就休息下巴,已经赶了一夜的路了,大家都乏了。”圣无忧担心冷忧会吃不消,虽然伤口已经简单的包扎过了,但毕竟是个姑娘家,不能和他们这些男儿相比,他们都习惯了这种生活了。
“好,那就前面的清泉边吧”尚澈应声。
马背上的冷忧觉得自己的体力也真的是到极限了,本来就受了伤又加上这马背上的一夜的颠簸,还真是难受,几次差点掉下马去都被圣无忧给扶住了,最后干脆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胸前,她有点开始怀念汽车了。
翻过一个小山坡,终于在一口清泉边停了下来。
圣无忧率先下马,问也没问直接把冷忧抱了下来。冷忧心里还真是感激他的体贴,这会真要她自己下去,估计站都是个问题,全身都颠的失去知觉了,腿也麻了。
冷忧被放在泉边的一块方石上,她开始打量着昨天赶来救他们的人――邢山,高高的略魁身形,比圣无忧略高些,她一直以为圣无忧已经算是高的了呢,毕竟自己一米六八的身高不算矮了,可在他面前竟然还要扬起头来说话,也对,在现代的时候她都穿高跟鞋,所以看个一米八几高的男人几乎不用抬头就可以平视了。再看这邢山的脸,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特点,略带些憨气,不过看了可以让人放心的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他保护。另外两人和邢山差不多的装扮,却不曾听他们说过一句话,容易让人忽视了他们俩的存在。
“唔~~,这是哪啊?”圣允揉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不明所以的问。
“你可算醒了小鬼,快累死我了。”尚澈活动着肩膀叫唤着。
“允儿没事吧?”圣无忧打量着圣允,话却是在问尚澈。
“他能有什么事,马背上他都能睡得着”
“那就好。”
‘这小家伙还真行,这样都能睡着,看来昨夜在马上尚澈是让他半躺在自己怀里的,他对允儿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好’冷忧心想到。
“爷,喝口水吧”这邢山不知从哪弄来的宽叶子卷成两个圆锥型装上泉水一只递到了尚澈面前,另一只很自然的递给了旁边的圣允。
冷忧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没有出声,这时圣无忧也拿了两只装满水的叶子,递给了冷忧一只。接过叶子一口气灌了下去,方觉得身体顺畅了些。
昨夜的打斗,圣无忧和尚澈也都受了伤,都是在简单的包扎后就开始赶路的,衣服上还粘着已干的血迹呢,现在却跟无事得人似的,看来是习惯了。冷忧看着身上因为打斗被刀划破的衣服,一只袖子都已经有半截快掉下来了,袍子也有半截挂在了一边,昨晚天太黑没有注意到,现在这一看还真是狼狈啊。
哧―――,冷忧把袖子上耷拉下来的布撤了下来整个胳膊暴漏了出来,旁边的人全因她这撤布的声音看向她,这一看都呆住了,不待大家回神,哧―――第二声响起,衣服下摆也短了一截,露出了冷忧的半截小腿。
噗――――有人已经忍不住将口中的水喷了出来。
“呵呵我说冷姑娘你这是干嘛?”尚澈第一个反应过来开口说话。
“叫我忧。”
“呃――那个――忧啊,你――――”
“衣服已经坏了我闲它碍事。”不待话问完冷忧直接道。
呵呵这女人有点意思,她不知道,女人身体不能外漏吗,怎么没有一点女人的自觉呢,漏了胳膊且不说什么了,这腿怎么也出来了,她里面没有像其他的女人一样穿衬裤?尚澈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
“到了前面去买一套”圣无忧不知从哪拿出一件暗红色的披风,问也不问自行给冷忧裹了起来。冷忧愣了一下,很快的回过神来,任由他給她裹上,是啊,她忘记了这不是在她的那个年代,她之所以袍子里面没有穿衬裤是因为她不会缝啊,这袍子缝得都还只能是可以穿上裹身而已。
“嗯,今天晌午我们就能到达前面的溪水县了,大家都去那收拾下吧,今天就在那落脚吧,明天再走。”尚澈接话,“照这速度我们大概要在明天傍晚时就进凤城了。”
“昨晚我们打斗的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其他的住客?”冷忧忽然想到了什么。
“想是那里原来的老板和伙计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
“可不可以让我死也死的明白点?”
听着冷忧的问话,尚澈抢在圣无忧开口前先开了口“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好了,邢山,大家都休息好了我们就上路吧。”
“是,爷,”
“准备上路”邢山回身对身后的两人说到。
“一群蠢材,这么多人竟然让他们几个跑了。”竹帘后面的人发怒的吼道,外面跪着的人不敢多说一句。
“你们是说他们中间多了女的,是吗?知道是什么人吗?”
“属下该死,那女子是从鬼林里和他们一起出来的,身份未曾查到”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着,生怕说错了自己性命不保,眼睛不时的瞟向帘子后面的人影,猜不透主上的想法。
“主上,我们是否在再中途埋伏下手?”黑衣人见帘后的人久久没有动作,便试探的问。
“不用,我自有安排,下去吧。”
他们果然在晌午时赶到了所说的溪水县,一行人的吃住都是邢山在安排,连冷忧、圣无忧、尚澈和圣允的衣服都是他一手置办的,连大小都不差多少,真是个细心的大男人,冷忧瞧着身上的这套湖蓝色的衣服不禁的想到。
冷忧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似乎很适合古装扮相,看这衣服将她衬的好看多了,她不是不爱美,只是以前的工作使她所有的装扮一切从简,还好她长的比较耐看,皮肤就算不做什么保养也照样瓷白剔透,五官也都算令她满意,至少不会让她有想去整容的冲动,女人毕竟是女人,都是爱美的。
圣无忧和尚澈看着从楼上款款走下的冷忧,心中都不由得赞叹,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子,一套没有任何装饰,款式略有讲究点的衣服竟能让她穿出味道来,那颜色也十分的衬她气质,发还是松散散的捆在脑后,依旧是那不变的冷淡表情,却让她更显独特,仿佛她不是这世间的凡物。
“忧忧姐姐,好漂亮哦,允儿喜欢,允儿大了要娶忧忧姐姐做娘子哦。”一句童音将大家思绪拉回来,冷忧在心里反着白眼,和这小子在一起,她想冷都冷不起来,总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引得她无奈的很,却有说不出什么,她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之人。
“哈哈哈,等你长大了,你忧忧姐姐都是老太婆了”尚澈拽住要跑向冷忧邪恶的允儿,泼着冷水。
“那你娶忧忧姐姐吧,允儿让给你,忧忧姐姐嫁了你允儿就可以时常见到忧忧姐姐了”圣允一本正经的话,让全场人听了都喷饭。
“哈哈哈哈哈,好,好,允儿说的对,我娶,我一定娶。”尚澈看着冷忧瞪大的眼睛,不怕死的笑道。
“好了,快点吃了早饭我们上路。”圣无忧说完继续吃着面前的饭,看不出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