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传
出生:1951年
籍贯:上海
毕业院校:北京广播学院
职位:凤凰卫视董事局主席、行政总裁
公司总部:香港
主要行业:电视
行业地位:全球最大的华语电视网络,亚洲电视香港收视率排名第二
刘长乐,生于上海的北方大汉,传媒界传奇人物,当过10年野战兵,1988年,刘长乐通过原油贸易赚取了第一桶金。1996年在一片不理解的哗然声中,放弃前程远大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部主任职位,独立创办凤凰卫视有限公司,并于2000年6月在香港挂牌上市,集资9亿多港币,从开播到上市仅仅历时4年多的时间,这在香港是破天荒的事情,在国际媒体界亦极为罕见。2002年收购亚视46%股权,并成为最大股东。目前,凤凰卫视正努力形成“电视广告+收费频道+节目交易”的多元盈利模式。2004年凤凰卫视销售额为7.5亿(2002年:7.2亿),广告收入和收费频道收入增长强劲。由于凤凰卫视采用了全新的广告销售系统,因此2004年其总收入同比增长了56.9%达到11亿元,集团在经历了8年的亏损之后,也获得了1.5亿港元的纯利。凤凰卫视在2005年,无论是咨询台还是中文台,都进行了大胆的尝试,有许多新的栏目推出。在刘长乐的带领下,庞大的环球市场加上成功的扩展策略令凤凰卫视由单一频道发展为多频道的平台。到目前为止,凤凰卫视拥有中文台、电影台、资讯台、欧洲台和美洲台五个频道。现在,凤凰卫视通过亚卫三号S。EUROBIRD卫星,美国DIRECTV及ECHOSTAR卫星直播平台,已覆盖了亚、欧、北美、北非等95个国家和地区,在香港也进入了有线电视和Now TV宽频网,成为公认的在全球最有影响力的华语媒体之一。凤凰卫视连续四年入围《亚洲周刊》举办的华商500强排行榜;连续三年被评为“中国最受尊敬企业”,并获“2004中国500最具价值品牌”殊荣。
刘长乐2001年1月被《华声月刊》评为十大华声人物之一。2001年6月,名列《商业周刊》“Power 50”第17位。2001年8月,被评为《香港商报》“二十一世纪封面人物”。2001年12月,《中国新闻周刊》“2000年新闻人物十大派对”,被评为“传媒智者”。2001年,被《中国企业家》评为企业领袖之一。2002年第1期出版的《Television Asia》杂志,将他名列为2001年“亚洲电视最具影响25人”第11位。2004年5月,刘长乐获得“2004年蒙代尔世界经理人成就奖”。有“传媒智者”、“中国企业领袖”、“亚太最具创造力之华商领袖”、“全球华语节目提供商领导者”之称,2005年名列胡润IT富豪榜第六名。
“凤凰”一直有一种使命感,就是打破西方媒体的话语垄断权。凤凰卫视把使命感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的使命,是拉近与全球华人的距离。第二个阶段是让华人的声音在全世界得到更充分的体现。刘长乐以一种浴火凤凰的心态,智慧地运用了上下五千年的中华文化精髓,创造和牵引着全球华人民族之根的情结,以凤凰独树一帜的传媒态势,呼唤一种排山倒海的心灵回归。
论文化全球化
文化的全球化已经到来,中国作为世界的大国,在融入多元化的当系当中,遭遇了两个问题,第一我们为多元化的世界贡献什么?究竟应该用什么作为我们文化腾飞的依托。我们都看到盲目的西化让中国的社会付出了巨大的道德代价。我们经过了五四的反封建的过程,我们经历了马克思主义的西化,“文革”对传统文化毁灭性的打击,还有改革以后的经济追逐,这个都是一个必需的必要的过程,但是我们所说的伦理思考的方面,我觉得我们社会中面临着一个道德的真空。一直以来,学界存在着两种风气,一种是彻底的西化,一种是兼收并蓄,为我所用。具有一种理性,应该被我们所选择,这是基本上文化的问题,态度略有迟疑,但是坚决的。
其主要文化有两条,一种是农业文明所创造的辉煌,但是在现代的工业社会兴起以后,它却没有说服力,其实工业革命也是传统文化在西方工业面前的一次束手就擒。而且指导我们工业的大部分文明都是西方的经济学,这种以全球化搭建起来的全球化必然产生一种思路,呈现出对西方文化非常认同的启示,西方文化的应用其实让中国人很不舒服。中国现在很多人都不舒服,有制度上的原因,也有文化上的无所适从。“五四运动”的新文化是西方文化,马克思主义虽然先进也是西方的,“文革”对传统文化的毁灭性的打击,改革开放以后内在的一套体制和文化都没有学好,而“拜金主义、好色主义”却侵入骨髓,现在中国的文化不中不洋,心有千千结却没有纯正的自我,既缺乏宗教信仰,信仰濒临崩溃。没有了文化,对西方文化的大小通吃结果造成了消化不良。我想儒学能够担当这个重任,儒学的很多理念都代表了中国的终极文化,一个民族即使国破了也不可怕只要有文化在,如果文化消亡了那就彻底完蛋了,中国经济发展了,有钱了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是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还需要文化的支撑,需要心灵的安抚,靠什么来统一社会的思想、统一社会的统一价值观呢?我们想它不是西化再西化,而是传统再传统。它需要儒学中永恒的价值理念。
比如说儒学理念中的“仁、义、道、志、信”,它像甘甜的乳汁滋养着我们自己。因此从长远的发展来看,我们需要复兴儒学,我们需要我们祖先的理念。哈佛大学的哈得森在他的著作中说,文化分为两种,一种是工具文化,一种是终极文化,哈得森也说文化还有一种是工具文化的终极化,他说在终极文化的西方化方面却出现了曲线,他说初期终极文化一定的西方化,西方化也稳定的终极化,但是中期还是出现了回归,也出现了排斥西方文化的方向,也就是说随着一个民族经济的起飞,文化也必然腾飞,这很像我们目前所处的阶段。割断文化是无耻的作为,是一个大民族所不齿的作为。
我们应该看到,儒学文明是世界上最好的文明之一,西方文明的制度推动了整个世界的社会进步和科技发展,也造成了区域间重大失衡,儒学是制约它最好的文化之一。
当前世界文化的主流是西方的科学与民主,西方文明强调个人奋斗、民族自由,推行市场经济、竞争和效率,手段和游戏规则,也面临年轻、性和权利,这种文化的好处是成就了很多世界级的企业,但是同时也带来了很多的问题,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年轻人被灌输了很多的理念,让他们变得贪婪和欲望”。他非常讨厌年轻的时候在德国受到的教育,让人与人之间变得竞争,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弱肉强食,大了出去就变成了人与人之间,发达国家与不发达国家之间的关系,也导致了世界国家之间的对立,更重要的是这种掠夺和人类的文化,社会的发展不相融。这是现代的文化对未来文明的一种误区,当下很多国家在科技和文明方面发展很快,但是“享乐主义、霸权主义”已经成了现代这个文明中间一个主流的部分,整个社会的冲突越来越大,各种文明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大,这就需要出现新的价值体系来给世界主流文化混血,以削弱它的极端、增加它的相合之儒学,恰好可以在这方面提供最好最完善的价值资源和道德资源,比如说“中庸”。“中庸”这种儒学思想的平衡,给安抚当今世界的冲突、安抚精神的躁动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我们可以看一下日本,他们如何依靠儒学来服务于他们的企业。我们可以从这一点得到认同,儒学在历史上毕竟没有为我们带来一个繁荣的工业文明,因此复兴儒学就带来了一个问题,从哪里开始复兴?如何复兴?现在国内兴起了儒学热,但是我们认为,一个国家的完全竞争力依托于它的经济、政治和军事实力。经济是国家的血脉,经济是企业的血脉,企业是国家的血脉,这方面给我们带来了很深的思想。日本如何在“二战”后很快的兴起,和他们的企业文化有很大的关系。虽然不同的企业有不同的信条和理念,但是却有共同的东西在里面。
日本的企业普遍推行儒家和西方经济理念混合的企业文化,忠和理念在日本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和完善。忠就是忠于企业主,日本的企业都是实行终身的雇佣制,在企业中干得时间越长,工资越高,而职工都把企业当做自己的归宿,自愿加班、任劳任怨。美国的文化和日本的文化不一样,在日本频繁跳槽的人是会被人看不起的,美国就不一样,我看现在国内跳槽的年轻人也特别多,但是凤凰不多。更多的人是以相互信任、相互安慰的“夫妻式”的劳资关系,使员工在企业中可以和谐相处,西方理论上的团队精神实际上是过于崇尚个人价值使得员工的流动性很高,而儒家的文化是说明个人和企业的家人关系。
我再讲一下韩国,韩国的启示,儒学可以转化为生产力。韩国历史上是中国文化的仰慕者和承接者,随着欧美的进入,引发了文化的对立,在这种对立中,韩国用孔子的“和而不同”的多元文化现在大力引进西方市场经济和先进技术的同时,尽量摈弃西方文化中“个人至上、金钱万能、人情淡薄”等弊端,但长乳胶的敬业乐群精神,创造了家庭和谐稳定、道德风气良好的社会。到了金大中时代,韩国在亚洲金融当中提出了“文化救国”的理念,他们成功了,韩剧就是其中的急先锋,他们成功了,“韩流”在中国流行了七年,韩剧是韩国文化的精髓,在融入到生活中,韩国电视剧的人物看起来亮丽时尚,但是骨子里却非常的传统,都是按照儒家的思想来进行,忠信、礼仪、廉洁。韩国的电视剧表现的爱情都是浪漫、忠诚,绝没有性以及对第三者的孤立,韩国电视剧所表现的文化内涵在中国生活中绝少见到,“韩流”的成功告诉我们,只要运用得当,儒学也可以获得经济效益,怎么样叫做运作得当呢?就是首先参与的人对儒家文化的有机结合,成为品牌的不可替代性。这种文化里面生产出来的人,面对文化做出的产品也盖上了文化的烙印。
我们回过头来讲,企业是儒学复兴的最佳突破点,在教学上、在企业上,如果做儒学复兴这样一个大的工程的话,也许是很难奏效的,也许在企业文化中间,我想我们企业家前面也许讲得非常好,他们是儒学文化在企业中非常好的实践者,这方面我就不讲了。也许我们企业家们是复兴儒教非常好的带领者,儒教全面复兴的时代已经到来了,应该以我们两岸企业家为纽带,让世界都了解我们儒教,值得我们大张旗鼓地复兴。
最近兴起荒谬的“中国威胁论”,这反映了对中国文化的不了解,其实中国历史上是最强调“和为贵”的,中国历史上最具有扩张性的元朝,是蒙古族的文化,其实传统的文化是最不具有侵略和扩张性的,大肆弘扬儒教对国际社会解读中国、理解和平崛起有正面意义。对文化的认同不仅是对儒教的认同,包括佛教、道家。在香港、台湾,甚至马来西亚都有很好的继承。只要大陆能复兴儒教,我们台湾回归就能建立文化的桥梁,为“去中国化”设置阻挡,为东学渐进创造条件,一个儒学的时代已经来临。
论企业文化
我再讲讲凤凰的文化,作为企业,凤凰的文化选用了儒学代表血液神经、用西方的管理和时常运作作为日常管理制度,凤凰卫视就是通过对东西文明的研磨后,建立起来的一个东西文化融合的试验平台,以东方文化作为血液和神经,从文化结构看,凤凰文化是一个多元文化的混血儿,既秉承了新闻集团的西方管理理念和时常运营的手段,又继承了儒家道家传统文化精华的部分。从人员构成上看,所有人的文化背景都有东西方文化糅合在一起的背景。因此,就凤凰的文化来说,我们应该是达到了完美的融合。美国式的规章也未必能够发挥出最好的特长。但是我们能够掌握好儒学文化管理上的一些窍门,使凤凰人文化的美、文化的力量都释放出来了。
另外,凤凰人在这里是一种情感的体现,也是一种文化的体现,延伸到员工中间是一种文化的行为,比如说我们的三明治,我们的刘海若事件等等。“中庸思想”在凤凰,不仅仅是生产之道的智慧,更重要的是我们新闻立场的体现。
作为传媒集团,我们在节目制作和传播方面,把儒学的复兴和身体力行紧紧扣在一起。
这几年对儒学的复兴呼声越来越强烈,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由于近几年中国的财富越来越向少数人手中集中,东方的儒学和精英文化的模式也在发生着变化。日韩模式一方面对我们的启发,也或许是对我们另一条道路的开拓的启示。
但是不管怎样,东西方文明在企业文化里此消彼长,在这个社会必将形成一种共存的处世文明!
独特的企业文化是凤凰成功的保证,这种企业文化熏陶着每一个凤凰人,激发出一种叫做精神的东西。这绝非什么背景、什么上层公关、什么股票炒作所能奏效的。
凤凰的企业文化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产业文化化。现在的文化已经产业化了,产业是否需要文化化呢?我们的员工是知识水平较高,年龄层次较低的一群,知识员工的特点是除了钱以外,需要更多的精神方面的吸引力,希望满足自我创造的价值,完成实现自我的过程。凤凰的成员有的来自大的机构,有的在国际化的大企业干过,但是谁也没有面对过像凤凰这样如此富有挑战性的工作,谁都没有从事过凤凰这样多姿多彩的事业。凤凰为员工提供了一个大舞台,鼓励员工张扬自我,创造奇迹,创造成功。
第二,职业事业化。职业只求兢兢业业的完成,干事业才会倾注热情和勇气,倾注自己的心血,一般人认为事业只是少数胸怀大志的人去做的,大多数人只是为了解决饭碗在打工。凤凰的文化是激发每个人的动力,让员工在工作中找到乐趣,充满对事业的热爱和奉献,让大家做到既辛苦又幸福。我们特别强调企业文化中间的凝聚力,凤凰融合的理念也表现在公司的内部,这是员工凝聚力的保证。凤凰人来自五湖四海、两岸三地,多种文化的交融沟通形成了凤凰独特的氛围和风格。走到一起就是缘分,凤凰人一起创造了融合的文化,凤凰的每个人也都是融合理念和文化的实践者,大家把凤凰看成是一个大家庭,心甘情愿地为这个集体付出和奉献。在有人津津乐道地把媒体作为赚钱手段和资本运作工具的时候,凤凰人严谨踏实的经营思想,以人为本、诚心至上的经营作风使得我们在众多的海外媒体中长胜不衰,独树鳌头。
第三,就是我们的创新精神,与时俱进的基础是创新意识。从创办的第一天起,创新就是凤凰的生命线,开台之初我们提出了“以与众不同之形,求与众不同之本”的口号。以后不断推出形式独特、内容新颖的创意的时候,我们又以“众望所归和众矢之的之间只差一步之遥”的道理来提醒同仁,要一次一次的战胜自己,要一次一次的超越自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我们永远不能丢弃这种难能可贵的创新的精神,我们一定要跑在对手的变化之前,跑在政策的变化之前,跑到观众胃口的变化之前。
第四,就是我们提倡拔尖的精神。凤凰是百鸟之王,自古就有百鸟朝凤的比喻,凤凰的企业文化一直提倡这样的一种拔尖的精神,引导员工做出类拔萃的节目,做出类拔萃的事情,做出类拔萃的人。再就是我们的拼搏精神,我们时常提醒着我们的员工要意识到我们是在夹缝中生存,在地缘的夹缝中生存,在政治与资本的夹缝中生存,在高科技与传统文化的夹缝中生存;我们在剪子与票子中间踩着钢丝,我们在通俗的平庸和典雅的高尚中找着平衡。这培养凤凰将压力变成动力,将困境转化为优势的观念,指导着凤凰一路走来,度过了多少次危机,克服了多少次的困难。如果没有凤凰浴火重生、死而复生的这样一种拼搏的特性,如果没有永不言败的拼搏的精神,说实话,我们凤凰人也许维持不到今天,到不了今天,我们今天不会在这里见面,这一点也不言过。
论成功
我把人分成四种,一种是情况明,决心大;一种是情况不明,决心大;还有一种是情况明,决心不大;最后一种是情况不明,决心不大。我是属于第一种,属于在下决心上比较到位的一种。我不是一个冒险家,我们做事情都是要经过很精确的考量的,都要靠数字来思索,靠数字来架构和计算。凤凰卫视的落地是财富积累+商业经验+核算能力+卫星电视的结晶。有人说凤凰是一帮疯子,当然首先是从我开始疯起的。我们疯是疯在我们的情绪上,疯在我们的斗志上。但是在政治导向方面,包括在对待大运的时势把握、时政的把握,包括对于经济运程的把握方面我们是非常理智的。
我不认为我是成功的,没有止境的事才是成功的表现。人说知足者常乐,我是不知足的,我认为不知足很可能就品尝不到百分之百成功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老是体会不到成功。我们凤凰在创业的时候,曾经做过一次动员,或者说前瞻性的展望,当时我就引用了在1996年前后的一个经营管理学上有名的战术和战法,“勉为其难”法。人的智慧、人的经历和人的能量到目前为止,都远远没有达到人实际上能够承受、能够释放的那部分。刚才你说的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在凤凰比比皆是,而且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结果为之以后还可以大为,所有人在为之的过程中间,不管是在技巧、思想、品德甚至包括道德方面都有很大提升。
到目前为止,我觉得不可逾越的困难还真没有。我们所说的不可逾越的困难,有可能根本就不可逾越,但是我们并没有和它正面去搏击,或者没有把它变成自己目标的一部分,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就是以卵击石了。
我觉得我们遇到的最大的困难,可能还是我们这个市场——相对封闭的市场和观众知情权之间的对抗或者矛盾。我觉得凤凰面对的困难中,解决得比较好的也是这个困难。这个命题我估计会伴随我们很长一段路。过去在磨合、在揣摩的过程中间,今后也一样。
论激情
一般创意都是在不满足或者前进中迸发出来的,我们所有的创意都是进行时,就是加ing(英语进行时的动词后缀)的。
凤凰从发展的第一天起,最大的压力就是怎样超越凤凰自己。要想超越自己,就应该有超越自己的机制,有超越自己的冲动和超越自己的压力,有没有足够的超越自己的压力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怎样能够自找苦吃?怎样能够自寻烦恼?这个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们(下属)老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板打电话——我的电话一般有这么几种:一种是,今天突然在报道中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者说片子做得不好,这种情况就会打电话;另一种是我突然出现了一些一闪念的创意和思路,让他们来延伸或者丰富我的想法。一种是批评的(电话),一种是建设性的(电话)。
最近我们在经营管理方面有些推进,我在几次谈话中反复强调风格经济(即风格特征)。风格经济、风格企业、风格品牌,这个风格的定位就是把现在的企业文化提升到更加张扬个性的一面,这是一种新的理论。另外特别强调的就是激情和热情。世界100强CEO跟100强以外的CEO比较,有一个最大的差异,就是这100强的热情和激情远远超过后100强,不管是CEO还是普通职员。你有没有这种冲动?你有没有这种热情和激情?最近有人强调IQ和EQ的差异,因为现在从IQ角度来说,大家的发展都很均匀,包括智慧啊、记忆啊、人的相对稳定的知识水准啦,都差不多;但是你有没有激情?你有没有不断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造力?
凤凰和其他媒体有很大的差异,首先是凤凰人有一股冲劲。你问这些创意是怎么出来的?我觉得它来自于一种原始的冲动。这种原始的冲动也可能是人的本能,但人的本能怎么能够和现代的企业管理和现实的创意结合起来,这个课题蛮重要的。竞争是客观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实际上,现代文明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志,就是把竞争和友谊结合起来,把竞争和合作结合起来。也不是说完全没有纠纷,或者没有一些需要领导出来协调的事,这种事情也不少。但我觉得平等、公允是文明竞争的一个最起码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