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事过程中,有的人喜欢用“策动人心”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一般会制造一种假象,使对方觉得被暗示过,便在这种错觉中一步步行事,却不知,自己已身陷其中。这种方法的好处在于不需要允诺什么,而对方就会做出各种“投其所好”的事情。
犹太商人一般都有很强的语言表达能力,他们不仅会说多种语言,而且还善于雄辩。这里就有一则犹太人运用语言能力说服对方的经典事例:
穷售货员费尔南多在星期五傍晚到达一座小镇。他没有钱吃饭,更没有钱住旅馆,只好到犹太教会堂找管事的人,请他介绍一个能提供安息日食宿的家庭。管事的人打开记事本,看了一下,对他说:“这个星期五,经过本镇的穷人很多,每家都安排了客人,只有开首饰店的西梅尔家例外,因为他一向不肯收留客人。”
“他会接纳我的。”费尔南多很自信地说,然后转身走向西梅尔家。西梅尔一开门,费尔南多便很神秘地把他拉到一旁,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砖头大小沉甸甸的小包,小声地对西梅尔说:“砖头大小的黄金值多少钱呀?”
首饰店老板西梅尔一听黄金二字,眼前一亮,可是,今天是安息日,按犹太教规,不可以再谈生意了,但是他又舍不得让这宗送上门的大买卖落到别人的手中。他连忙挽留费尔南多在他家住上一宿,等到明天安息日一过再谈生意。
所以,整个安息日,费尔南多得到了首饰店老板的盛情款待。到星期六晚上,可以做生意了,西梅尔满面堆笑地催促费尔南多把“货”拿出来看看。“我哪有什么金子?”费尔南多故作惊讶地回答道,“我不过想问一下,砖头大小的黄金值多少钱而已。”
在这则笑话中,穷人费尔南多熟练地运用了“策动人心”的技巧:他在一个不能谈生意的时候,问了一个似乎关于生意的问题;而到可以谈生意的时候,这个关于生意的问题,又成了一个非生意的问题。
由于费尔南多一直没有明确他是否在谈生意,对问题的理解完全在于首饰店老板个人,费尔南多只不过为首饰店老板的“想象”提供了若干“参照物”,例如,他神秘兮兮的样子,还有那块“砖头”一样的东西,而所有这些参照物同样也是无法明确界定的,所以,最后只能怪首饰店老板赚钱心急,把别人的“随便问问”当作了商业谈判的引子。
摩西就职于一家保险公司,由于工作很出色,公司决定提升他。但该公司有个规则,高级职员必须是天主教徒,否则不能提升。而摩西是个犹太人,所以,董事会找来一位很有说服力的神父,让他去劝说摩西信奉天主教。神父把摩西领进了一个房间。经过整整3个小时,才见神父走了出来,大家都纷纷向神父表示感谢,可神父却是一脸失望。
董事长问道:“神父,您成功了吧?”“哪里的话,看样子还需要几个小时呢!倒是摩西已经把10万元的保险推销给我了。”
这则笑话既没有交代摩西在公司业务活动中如何能言善辩,也没有描绘摩西与神父两人之间如何说服对方,仅仅让“很有说服力”的神父“一脸失望”地承认已接受了10万元的保险,来说明犹太人的策动在经销中的能力。
采用模棱两可的暗示方法来策动对方心灵的犹太商人,在经商实例中数不胜数,美国犹太实业家路易·E·沃尔夫森就是一个很经典的例子。
沃尔夫森是一个移居美国的犹太商人的儿子,在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时,被商界誉为金融奇才。但他的实业道路却是从负债经营开始的。他首先向人借了10000美元,买下了一家废铁加工厂,然后把它办成了一个赢利很高的企业,只有28岁的沃尔夫森仅个人资产就突破了百万美元。1949年,沃尔夫森用210万美元的价格买下了“首都运输公司”,这是设在华盛顿的一套地面运输系统。
沃尔夫森有能力把亏损的企业办成赢利颇丰的企业,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这一次,公司还没有赢利,沃尔夫森就开始宣布公司将要增发红利。这种手段本身并没有特别出奇的地方,只是沃尔夫森开始发放的红利超过了公司这一段时间的赢利额。他用贴出公司老底的代价制造企业高赢利的假象,让公众对该公司产生过高期望,从而提高公司的股价。
和沃尔夫森预料的一样,“首都运输公司”的股票在证券市场被大家一致看好,价格一路上升。趁此机会,沃尔夫森将其手中的股票全部抛出,仅此一举赢利额竟达原来股票价值的6倍之多。沃尔夫森的实业王国当然不是完全靠“策动人心”创建起来的,但也不能否认,“策动人心”确实加快了其公司的成长。
经商与行骗的真正区别,不在于是否有“误导式中介”,而在于这种“中介”有没有包含与实际不符的允诺。假如没有允诺,或者只存在消费者想象中的允诺,这种策动人心的方法即使不符合一般的商业道德,但也不违背商业交易的规定。因为,现代商业靠法律来约束,而不是靠伦理来约束。只要运用好这种经商的谋略,每个人都有可能像犹太人一样成为顶尖的商人。
办事如同经商,有时制造一种假象,给对方一种错觉,办起事来反而更加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