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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原来错过了

便没有了选择

失去后就再也无法拥有

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

与童话一样

王子带走了灰姑娘

——只是王子不是我

“澈,是不是要向我们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可爱的学妹?”颜倾径直走向秦澈和欧阳若,沈魄紧随其后。

“倾,她叫欧阳若,是我们学校小学部的学生。”秦澈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转向某个正吃得不亦乐乎的人,“若儿,这位是你的颜学姐。”

吃得满嘴都是残渣的某人终于抬起了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呵呵,学姐好。”

颜倾皱了皱眉头,原来是个贪吃的小女孩,她怎么会想那么多地以为她是她的情敌呢,她释然地笑了,会说话的眼睛弯成月亮:“澈,她还真是个可爱的小妹妹呢!难怪你那么喜欢她!”

“若儿,看你满嘴都是。”没有回答颜倾的话,秦澈自口袋中掏出白净的手绢,细心地为她拭去嘴角的残渣,眼神中有着宠溺,“你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争。”

倒是欧阳若抬起了头:“学姐,我才不是小妹妹呢,若儿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一句话说出口,其他三人都吃了一惊,然后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秦澈先是惊讶,然后是满心的欢欣,原来他的若儿不是小孩子,她已经十六岁了,只小了他两岁,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告诉她,他对她的爱,不用再苦苦等她长大,等她明白什么是爱了!

沈魄上下打量着,摇摇头,绝对不可能,明明看上去那么小的,怎么可能才小他两岁,她绝对在骗人!

颜倾诧异地看着她,再看向秦澈,他的眼睛中分明有一丝惊喜,难道他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既然她这么大了,那么澈对她……难道她的预感是真的,澈对她的感情绝对不是单纯的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他那样的笑容,那样轻柔的动作,从未对她做过!

“真的?”

“骗人!”

“不可以!”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欧阳若疑惑地看着他们,到底怎么回事,知道她的年龄值得他们这样吗?

“对不起,魄,倾,先失陪一下,我和若儿有事要谈。”说完,秦澈拉着欧阳若向花园走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颜倾的脸色惨白,她难以接受这一切:“魄,你不是说她才三年级吗?可是她已经十六岁了。”澈一定是爱上她了,一定是这样的,否则知晓了她的年龄,他不会那么地激动,而她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吗?她还没有告诉他,她喜欢他她爱他啊。

“倾,我也不知道。可是她确实是三年级的学生啊!”沈魄急忙解释道,眼前的倾苍白的脸庞让他心痛,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可以,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她怎么可以捷足先登?不可以,不可以……”她摇着头,口中喃喃自语,“我不能让她这样……澈应该是我的……”

“倾,你不要这样,况且澈和她未怎样!”沈魄扶住她,安慰道,“而且感情这种事情也要看两个人的意思,或者若儿她只是把澈当成哥哥呢?”

“真的是这样的吗?”她仿佛突然有了希望般,抬起头看着沈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相信我,澈会回到你身边的。”以前的倾,漂亮,有气质,自信美丽,从未象现在这样苍白,这样失神落魄,她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对别人亲切热情,可是现在的她就象个失去最爱的玩具的娃娃,那么难过,那么无助。

“相信我。”他轻轻地抱住颤抖的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我保证,我会一直在原地静静地等你,只要你一回头,就会看见一直守侯的我……

花园里

“若儿,你真的十六岁了么?”秦澈的声音里有着无法抑制的狂喜,“没有骗人?”

“真的啊,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欧阳若不解地看着拉她出来的秦澈,她十六岁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你为什么在念三年级,十六岁的话可以念高中了呀?”怎么会有家长让十六岁的孩子上三年级?那她几岁上幼稚园的,这样的家长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来到这里之前从未上过学,后来遇到了恺撒哥哥,他对我好好,然后还安排我上学。”她扬起脑袋,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不过恺撒哥哥说,我马上就要念高中了!”

“你来到这里之前?遇到恺撒哥哥?”秦澈仔细地听着她说的话,却充满了疑惑。

“恺撒不是你亲哥哥?”他皱了皱眉头,“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是亲兄妹,那他为什么会对若儿这样好,他知道她多大了吗?

“因为他是若儿的……”“世民哥哥”这四个字刚要出口,又被她咽了下去,好象大家都没有叫他“世民”的,那她还是不要讲了。

“因为他是若儿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啊!”

“那你从哪儿来?”听她的话语,他的若儿似乎不是台湾人。

“说了也没人会相信的。”她耸耸肩,记得刚来的时候,她问人家唐朝在哪儿的时候,别人看她的眼神就象看白痴一样的,她才不要讲呢,就算知道了唐朝在哪儿,她也不会回去的,因为她不要离开恺撒哥哥。

“我相信你,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他掰过她的肩,让她直视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直觉,若儿的身世也许可以解释他为什么看不到她的过去和未来,或者她的身世隐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也许和他的梦境有着关联。

“我来自唐朝。”看着他的目光,她发现很难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听到这样的答案,他不禁愣住了,手从她的肩上移开,太多的错愕,太多的惊讶。

唐朝?几千年前的唐朝?她是穿越时空而来?这种发生在小说中的事情竟然活生生地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可是不奇怪,不是吗?就象他能够知道别人的前世今生和未来一样,这种事情有谁能说得清呢?

不对,她说唐朝?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梦境,梦里她唤他“世民哥哥”,难道……

“若儿,你说的唐朝,谁是皇帝?”他激动地问她。

“耶?澈哥哥,你相信若儿的话?别人都不信了,还有人以为若儿有毛病,若儿明明来自唐朝呀!”欧阳若抬头看着他,别人都不相信,他竟然相信她?

“快回答我,到底是谁执政?”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个答案是否就是他所预料的。

“李世民。”她叫出了她的“世民哥哥”的全名。

果然……原来……这样就可以解释一切了……他的若儿是穿越千年来到他的身边了吗……

李世民他可以确定那是他前世的身份,欧阳若,他前世的爱人,竟然穿越了千年,来到了他的身边,是命运的安排吗?他的十八岁生日,带给他的惊喜太多了!

这样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他看不到若儿的前世,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他前世的恋人啊!他笑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澈哥哥,你怎么了?”看着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了,欧阳若奇怪地问。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她的若儿并不知道,她可是穿越了几千年才来到这里的,也难怪别人会不相信她的话,如果不是他本身就异于常人,他是绝对不相信世上竟然有穿越时空这回事。他现在还是不要告诉她这一切,因为他还不知道怎么解释所有的事情,反正日子还长,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陪她,他可以慢慢地解释给她听。

“若儿,以后不要和别人说这件事情,知道吗?”他叮嘱她。

“为什么?”她挠挠头发,不解地问。

“因为别人不是不相信你吗?既然他们不相信,干吗要告诉他们呢?”

“也对,那我不会再对别人讲了,澈哥哥也一样!这是我们的秘密!”她伸出小拇指,“拉钩。”

“恩,拉钩。”他也学她伸出小拇指,她的若儿还真是可爱啊,怎么也无法相信她是十六岁的人,不过如果是古人的话,那就不奇怪了,他会保护她的,一定,永远不反悔,两个小拇指紧紧地钩在一起。

屋内忽然传来悦耳的音乐,华丽的旋律轻缓地传来,在花园散步的客人都各自找了舞伴,和着音乐,跳了起来。

“若儿,你会跳舞么?”秦澈带着她来到花园的人造河边,话一问出口,他不禁在心中暗暗骂自己蠢,他的古代小恋人怎么会现代的华尔兹?

“象他们那样跳?”若儿指着远处一对身影,那种奇怪的舞蹈,两人靠那么近的,她不会哎,她摇了摇头。

“那我带着你跳好了。”他提议道,随即就想到,他现在可是在教一个古人跳舞呢,真是一件奇异的事情。

“真的?”若儿高兴地问,这边的人都会吗?那她可要认真学了,学会了她就可以和恺撒哥哥在家跳了。

“恩,你踩到我的鞋上。我带着你旋转,这是最快的方式了,以后有时间再慢慢教你。”

踩到他的鞋上,不会弄脏他的鞋吗?她犹豫着要不要踩上去。

“快啊!”秦澈催促她,他可是迫不及待地要和她共舞呢!

“哦,是你让我踩的哦!”她听话地踩了上去。

秦澈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小小的手,带着她,慢慢地旋转起来。

“如果累的话,可以倚在我的肩上。”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般,从她耳边传来,她轻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静静地随着他旋转。

她的呼吸滑过他的脖子,痒痒的,他却没有丝毫地停顿,他不想打破这样的宁静,十八年来,第一次他的心里如此地塌实,他相信他会永远记住这个生日,记住这样的夜晚。

闭着眼睛,欧阳若可以感觉她的额头正贴着他的脖子,呼吸一下甚至可以闻见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草味,这样的感觉,仿佛就象和世民哥哥见面的那个夜晚。

一样的月色,一样的小河,一样的心情。

记忆中的那个影子仿佛与现实重叠了,好象现在拥着她跳舞的就是她最爱的世民哥哥。

“世民哥哥……”如梦一样的场景,如梦一样的感觉,竟然使得她低低地唤着那个名字。

秦澈的舞步慢慢停了下来,因为她口中唤出的名字,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感动,她其实是在呼唤他啊!

他低首看着肩上闭着眼睛的她,那么满足地表情,目光中升起异样的神情。

若儿,我不会再离开你,既然相遇了,我就绝不会放开你的手。

“若儿……”他停下来,怀中的她似乎睡着了。

听到他叫她,她半睁着眼,迷糊地看着他:“恩?”

“我可以吻你吗?”他的眼神中有着灼灼的热情,然后不等她回答,他已俯首,将唇贴了上去。

“请你放开她!”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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