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了,你别来烦我了,哥哥!”我以百米的速度冲回了家,甩下了书包,噔噔噔几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门外却有着烦人的哥哥的敲门声。
“子谚,是不是阿拓那小子欺负你?你说呀,让哥哥帮你报仇去。”我的哥哥丁子乐,一个爱弟成痴的秀逗家伙。
“没有,没有!不是他欺负我,不是他!”是一群想勾引他的花痴气得我有苦说不出。
“还有别人欺负你?告诉哥哥,白道的人不可以的话,哥哥打黑道的人来料理了他,乖,子谚,告诉哥哥,是谁?”他还在门对我不死心的谆谆善诱。
“丁子乐,他叫丁子乐。”
“丁子乐是吗?”他一晃神才想到,“那个人竟然和我同名同姓?”
“就你,就是你,丁子乐,我警告你,你再烦我话,就叫阿拓找人阉了你。”
他当然听出了我的心情不好,也知道不可以再追问下去了。
“子谚,好,哥哥不再追问你了,你也要再生哥哥的气了哦!”他改变先前的咄咄逼人的追问,改走怀柔路线。“你吃饭了没有,要不要哥哥给你做好吃的?”
我将头闷在了被子里,不回答。
他见我不回答,于是不吭声走了,我知道他还是下去为我张罗吃的了,他明白,不管我饿不饿,只有吃才可以灭了我满腔的怒气。
可恶的阿拓,竟然敢在他的眼下勾引女人?是,他以前是玩女人无数,他是黑道情圣,他男性魅力无法挡,贺尔蒙高飙不是他的错。
那就是女人们眼瞎了,迷上了他?
他是不是该学书里的人一样,把他关起来,才能让自己放心呢?不然毁容?或是让他变性也做女人吗?
=_=|||可我不是这种BT,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更气人的是这个死阿拓对他还是只有那一百零一式——扛上肩,走上楼、丢在床!
SHIT!这禽兽,原来他的BT想法是来传染自他的!
将被子卷成一团,我把他当成阿拓狂乱地揍了一番。
“死BT,死阿拓,我讨厌你!”
嘀嘀嘀,房间里的电话声响了。
我一度以为是阿拓那只**,而恼怒不肯接,响了二分多钟后,果然不再响了,我的门口反倒被敲响了。
“子谚,你同学的电话,接不接?”
“谁啊?”
“刘烁。”
我同桌?
“我在房里接。”我不想出去,因为一出去就会给哥哥烦个不停。
果然。“接了电话记得下所谓吃饭哦!我煮了花旗参鸡汤,要下来喝哦!”
听到他下楼了,我才拿起电话,“刘烁,什么事?”
机场。
“哥哥,我不过出国参加一个音乐交流会而已,你干嘛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我只是出去短则四五天,长则六七天而已,哥哥干嘛我一去不回的样子?送葬咩?
“你乖哦,到了那里之后立刻给我电话,然后呢,我给你送空吃的过去,你知道的,一个身居在外,没有好吃和好喝的,很容易弄坏身子的,还有哦……”
他一直唠唠叨叨的碎碎念个不停,烦得我耳朵都起茧了。
“对了,帮我拨个电话给阿拓,我刚刚一直拨都不通。”他的电话一定是给他摔了。“不能的话,打给阿得和五五也可以。”我把他们两个家里的电话也送上了。
“子谚,走了。”刘烁和其他的两个人催我了。
“嗯,来了。”转头应了声,再回头时,丁子乐还碎碎念着,“好了,我知道了。”我怕我再不回他,他会把飞机场以唾沫的形式给淹了。“你也是安心的工作,不然就交个女朋友,将你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吧,我决不拦你的。”
“嗟,你一天没独立,我都没那个心。”他摸了摸我的头。
在他眼里我就永远是个小孩子,“我走了,到了那里我会给你电话的。”
拓,知道吗?早天的早餐,我吃了哥哥做的杂果三明治、汉堡、玉米稀饭和咖啡,可没有做得比你好吃,杂果不新鲜,堡肉太硬,稀饭没有玉米味,咖啡也没有咖啡味,呜呜!我竟然在十七年后发觉我味觉失调,还是想念你做饭的味道呢?
拓,你知道吗?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一只树熊宝宝的垃圾桶,抱着树木的它,表情极像你,就像某一次你因为担心高烧上课的我出事,而一天都躲在树上看着我上课一样;
拓,你知道吗?刚刚在登机时候,我看到一个背影很像你的人,在我知道你不可会机场一样,我还情自禁不的跑了过去,拉住了你,我真的很傻,对不对?
直到离别时,才发觉我真的很想你。
迟了吗?你会等我回来吗?
等我回来,才说我爱你吗?
明知是不可能,我却还在飞机的窗户上呵了口气,在上面写上——拓,我爱你。
我想让全世界抬头看见飞机的人都看到这四个字!
拓,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