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在主宰着我们的生活,而不是那些轻微的懊恼事。需要改变的是我们自己,而不是给自己怨天尤人的理由。
在《女性奥秘》一书中,有一篇标题为“无名病”的文章,作者弗莱德曼论到现今世界愈来愈多妇女所面临的苦境,她们对生活厌烦不满,她们压根儿就没有快乐。
一位23岁的母亲如此自述:
我身体健康,孩子们都活泼可爱,家庭舒适,经济上也算宽裕。我的丈夫是一个电子工程师,前途无量,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不满足,我常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的丈夫认为我可能需要度假休息一阵子,但我需要的并不是休息,因为我根本就不能独自坐下来看书。孩子们午睡时,我就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等着去叫醒他们。有时早晨醒来,我会觉得一点盼望也没有。
一个名叫约翰逊的医生,在《读者文摘》上写道:
现今世界的文明和优越的物质生活乃前所未有的,然而现今一代的人却愈来愈厌倦生活。我们寻求娱乐却常常觉得索然无味;甚至在剧院上演一幕精彩的戏剧时,也常常出现幕还没拉上就走了好几批观众的现象。我们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一出又一出的电视剧、电影,但脑子里却不知道看了些什么。我们看报章、杂志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大多数人在说“我累了”的时候,实际上是指他们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厌倦了,对自己的生活感到索然无味。
弗莱德曼所讲的“无名病”就是厌烦病。各个行业、各个阶层的人都会患这种病;无论你有什么,抑或你没有什么,都不能保证你不会患上厌烦病。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聪明的还是愚拙的,知识分子还是文盲,都同样会患上此病。
厌烦病不仅是妇女特有的病症,男人也同样会有。有一个商人往医院看病,却说不清自己有什么不妥。于是医生给他做了彻底的检查,结果找不到这个商人有任何毛病,于是这人再往医生处作进一步查询。经过一段轻松的谈话后,医生就对他说:“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的,你的体格检验完全正常,我不用在你的病历卡上写任何东西。”
商人听了并不显得高兴,他说:“医生,我从早晨起床到晚上睡觉,没有一刻不觉得疲倦的。”这时,医生才意识到他的病人患的是“厌烦病”,而不是一般的身体不适。于是医生就开始指出这个商人所拥有的一切:兴隆的生意、舒适的家庭、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和其他能用金钱买到的许多东西。但这个商人听了以后却说:“让别人把这些东西都拿去吧,我对这些简直厌透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难道患这种病的人大多不是生活一帆风顺的人吗?难道他们不是处于别人不能奢望的“顺境”之中吗?
这还是和我们的心理习惯有关。这个世界上,可以说除了圣人之外,没有人能随时感到快乐。作家萧伯纳曾说道:“如果我们感到可怜,很可能会一直感到可怜。”对于日常生活中使我们不快乐的那些众多琐事与环境,我们可以由思考使我们感到快乐,这就是:大部分时间想着光明的目标与未来。而对小烦恼、小挫折,我们也很可能习惯性地反应出暴躁、不满、懊悔与不安,这样的反应我们已经“练习”了很久,所以成了一种习惯。这种不快乐反应的产生,大部分是由于我们把它解释为“对自尊的打击”等这类原因。司机没有必要冲着我们按喇叭,我们讲话时某位人士没注意听甚至插嘴打断我们,认为某人愿意帮助我们而事实却不然,甚至个人对于事情的解释,结果也会伤了我们的自尊;我们要搭的公共汽车竟然迟开;我们计划要郊游,结果下起雨来;我们急着赶搭飞机,结果交通阻塞……这样我们的反应是生气、懊悔、自怜,或换句话说——闷闷不乐。
你认为你的厌烦可能是由于生活中缺少指引引起的吗?你的生活没有目的、没有目标,你不明白你自己和你的命运;你无目的地做完一件又一件的事,到处搜寻,但最后厌烦了、疲乏了;你就像飞机要在暴风雨中找寻降落点,但前景却一片模糊。
那就多读一点书吧。比如《圣经》。你读《圣经》时会发现各种各样的人,他们的生活与普通人没有什么分别,但不管他们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没有产生“厌烦”。有追求使他们从厌烦中摆脱出来,只有无目的的人才身陷其中,没有自我意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存在,在毫无趣味的刺激中徘徊。
你要阅读一些伟人的自传,你会发现,这些伟人有时也会精疲力竭,但他们从来不觉得厌烦,从未觉得生活没有目标。
这些伟人所共同具有的“目标感”,与现今许多拥有大量物质财富但心灵贫乏、对生活厌倦冷漠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读史使人充实,思考使人受益,这就是你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