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从事什么行业;无论你是绝顶聪明,还是资质平平;也不管你是怎样的人,如果你希望生活得有成就感,希望生活得充实,有一样必不可少的东西,那就是:激情。激情是主宰和激励一个人的才能的力量,如果没有激情,生命将会显得苍白和凄凉。
她当时是瑞典电影界的新秀,天生丽质、朴实无华的英格丽·褒曼,用自己的辛勤劳动及对表演无与伦比的忠诚赢得了荣誉,让观众留下了永不磨灭的记忆。
来自纽约的报纸曾经对她作过如下评述:“英格丽·褒曼小姐是观众眼里的绝代佳人,她不用化妆品足以展露玉容花貌,她有时会突然面红耳赤;她不雇报界代理人,她看电影亲自排队买票。总之,她的举止与常人决然不同。这位脸蛋像红苹果一样的少妇,既像新捏的瑞典雪球一样洁白无瑕,又像走近餐桌头一次品尝斯堪的纳维亚式小吃的农村姑娘一样天真朴实,她身居好莱坞明星的殊荣地位,对观众倾倒好莱坞的那股狂热却一无所知……”
水银灯下是她的主战场,她跑遍了整个世界,她把整个身心都献给了她幼时的理想,献给了艺术,面对人们的颂扬,她总是平静地报以会心的微笑,轻轻地说一声:“我就是英格丽·褒曼,谢谢……”
在英格丽,褒曼11岁时,父亲第一次带她去上剧院,在这之前,她曾跟父亲去看过几次歌剧,她什么也没看懂。可她第一次看话剧却着迷了,她的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第一场帷幕刚落,她就转过脸去对爸爸嚷嚷起来,整个剧院都听得见她的声音。她兴奋激动地对父亲说:“爸爸,爸爸,我要干的就是这一行!”
1933年秋,英格丽,褒曼成为斯德哥尔摩皇家戏剧学校的学生。英格丽·褒曼的表演勇气大得令人难以置信。她本是个羞涩腼腆的姑娘。在学校里,在课堂上从来不敢站起来回答老师的问题。要是有人提起她的姓名,她都会羞得脸红。但是登台表演却是她心驰神往的,在舞台上她就成了另一个人。
走近电影的第一步,是英格丽·褒曼碰到继母葛丽塔。葛丽塔正在学习音乐和演唱。英格丽·褒曼便央求她说:“哪天请带我一起去好吗?让我也见见世面,开丌眼界,明白电视空间是怎么拍出来的。”
葛丽塔安排得格外周到,给她找了个充当一个临时演员的差事。拍完一个镜头的英格丽·褒曼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她继续保持着她着妆的模样,又接连从一个场景跑到另一个场景,拍了几个镜头,像走火人魔一样。她享受了一生中最痛快的一天。
她演出的第一部电影是《僧侣桥的伯爵》。这是一部喜剧片,她没有演好,差一点演砸了锅。第一部影片拍完后,瑞典的所有制片厂和管理人员,都知道他们发现了一个有希望的年轻女演员。他们一起竭力劝导英格丽·褒曼,要她重新为自己的前途着想。既然瑞典电影制片厂有那么多大好良机唾手可得,何必非要再在戏剧学校里侍下去不可?这乃是通往功成名就的一条捷径,在戏剧学校是得不到这种机缘的。英格丽,褒曼也倾向于听从他们的劝告。活生生的现实早已清楚表明,那所专业学校看重的是资历,而不是才能。
离开皇家戏剧学校以后,她并没有忽视戏剧知识课程,她开始去上戏剧知识实习课、舞蹈课、动作训练课、台词课等。教她上课的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女演员,名叫安娜·诺莉,60多岁。英格丽,褒曼从不间断练功,她爱学习,她觉得生活中随时随地有东西可学。
从影不到一年半,英格丽·褒曼得到瑞典报界的喝彩与赞美:“英格丽,褒曼有了伟大的突破。”她总是力求去演那些难度大的角色。其中难度最大的莫过于《女人面孔》。为了保持畸形脸的化妆效果,在影片拍摄中她要忍受超常的痛苦。口腔垫片磨破了牙床,使她疼痛难忍,有一次竟在摄影棚失声哭了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最难演的角色了。这部影片引起的反响是她未曾预料的,她的巨幅照片比比皆是,她梦绕魂牵的夙愿已经实现。
她向上帝作了虔诚的祷告:“亲爱的上帝,我真幸福。对您的恩情我真是感激不尽,难以回报。祈求您赐予我,让我就这样一直演下去吧,继续不停地演下去,把存在于天地之间的所有奇妙惊人的角色全演个够吧。让我变成您的以演员形象出现的驯服工具吧。我要通过我的职业,通过我的表演去感化人们,使他们变得更加美好。您庇佑我演好这些角色吧,这样我才会不虚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