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现在气什么气,等你将事情原委弄清楚再气不迟。”晋韶华凉凉的说道,却也让怒火中的上官昀立马冷静下来,再度恢复了一位臣子的模样。
晋韶华见上官昀如此,不禁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随即望向了春歌,开口问道:“月行,我对你的问题与之前的相同,不知你的答案是什么?”
春歌并不急着回答晋韶华的问题,而是沉思片刻之后,开口问道:“我想知道,柳家是不是站在太后那一边的人?”
“你似乎对于柳家之事颇为在意。难道,你与柳家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恩怨纠葛?”晋韶华若有所思的问道。
“恩怨的确有。谁让柳墨白在昨夜之时,居然拿锦文来威胁我。我这人别的事情可以容忍,就是无法忍受,有人拿我在乎之人的性命威胁我。若是柳家站在公子这边,我若是选择站在公子这边,心中恐怕总会存着一些疙瘩,说不得就会作出令公子不快的事情。与其如此,还是在发生之前,将事情解决,免得日后麻烦,不知公子觉得月行所言,可在理?”春歌说至最后,反倒是将问题抛回给了晋韶华。
“好一张伶牙利嘴,若是这柳家真的站在我这边,那我可要头痛不已了。幸亏,那柳家乃是太后那边的人,若非如此,这太后寿宴之事,又岂会让一个柳家的年轻子弟操办,不知道我如此解释,你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没有问题。”春歌笑着应道。
“那么你的选择呢?”晋韶华再度问道。
“只要公子不嫌弃月行能力不足,月行自然愿意略尽绵薄之力。”春歌道。
“哈哈,很好。如此一来,只要留待襄夜伤势痊愈,回归晋王府之后,所有的事情也是时候给个彻底的了断。”晋韶华说至此,忽而笑了笑,眼中不由迸射出一丝期待。
“听公子口吻,似乎对于襄夜受伤之事颇为清楚,难不成,您知道他此刻身在何处?”春歌忙抓住晋韶华话语中的破绽,忙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