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谢谢你对锦文的照顾。我已经很久不曾看见他如此自信的神情了。”春歌望着锦文的笑脸,如此说道。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谢字吗?更何况,锦文还是孩子。既然是孩子,自然还是活泼自信点更适合他。”上官昀淡笑着说道。
对于上官昀的说辞,春歌仅是付诸一笑,随即开口问道:“你说昨日约我们在此见面的那人,是否已经到了府中呢?”
“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出现了。我们即便再着急也是没用。”上官昀笑着说道,似乎对于那人姗姗来迟并不介意。
“你都如此说了,看来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了。”春歌无奈的说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上官昀笑了笑道,随后与春歌在院子中闲聊几句后,便看着远处的锦文如何调教练习步法异常蹩脚的晋襄烙二人,不时的发出轻微的笑声,惹得晋襄烙一阵着急之下,更是漏洞百出,被锦文抓着错处,狠狠的抽了几下,抽到最后,兴许都有些怕了,以至于锦文偶尔的举起竹条时,都会看见晋襄烙一阵手忙脚乱。
锦文与晋襄烙之间闹出的笑话,令得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眼看着午膳时间都到了,春歌留了上官昀在院中用过午膳之后,却迟迟不见那约见之人的到来。
上官昀昨夜便不曾怎么休息,午时四刻之时就已经坚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虽然春歌自己昨夜亦是一夜未眠,却胜在是个练武之人,还不至于一日不睡就困得不行。
让上官昀在自己的房中歇息之时,晋襄烙与锦文他们还是在原来的房间内,按照平时的习惯午睡。至于春歌本人,则是坐在院中一处较为凉爽,却可以将院子中的一切尽收眼底之处落座。
等待着可能会突然造访的客人。
就在春歌落座不久,烟翠便贴心的为她送来了冰镇的甜品,为她驱散些许的暑期。若非春歌说不用她在一旁伺候着,说的不她就要拿来一把扇子为她扇风纳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