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还不至于白痴到一无所知。”春歌应道。
“呐呐,以后若是有缘再会,我会再跟你赌一局,届时我一定不会输掉了。”真不知这人是从哪儿来的自信,居然如此大言不惭。
尽管如此,毫无疑问这个家伙还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喂,跟你一起行动了这么久,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我,你叫什么?”春歌问道。
“问别人名字前,是不是应该报上名来?”那人继续趴在马背上笑着应道。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我叫月行,你呢?”春歌问道。
“哦,你叫月行。嗯,不错,很好的名字。”那人笑了笑后,忽而起身拉紧了马缰,接着说道:“月行,我今晚玩的很开心,我会记住你的。至于我的名字嘛。”那人话音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的神色,张嘴说道:“我的名字,是……秘……密……哦。”那人说着还不忘春歌眨了一下眼睛,随后伸手拍了拍黑冥的鬃毛,留下一串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声,扬长而去。
望着那人已然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春歌苦笑一声,低语喃喃道:“我真是一个笨蛋,明知道这个家伙不可能乖乖回答,还心存一丝侥幸。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报出的也是假名。”想至此,春歌方才露出一丝淡淡的愉悦笑容,重新将晋襄琪的兜帽戴上,朝着北城门奔去。
顺着来时的路线,春歌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晋王府。然而当她望着眼前的晋襄琪,又望了望正对面的亮着烛火的房间内那小小的身影,不由皱了皱眉头。
之前被带走的小孩明显顶替了晋襄琪的身份住进了对面的阁楼,若是她贸然将晋襄琪交出去,恐有不妥。
这可如何是好呢?望着此刻躺在软塌上的晋襄琪,春歌一时犯难了。
看来,唯有找季夜想想法子了。
几经思考之后,春歌最终只能想到找季夜帮忙。未免晋襄琪突然醒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春歌决定带他一同去季夜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