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文,哥哥教你一些有趣的东西,如何?”
“有趣的东西?”锦文茫然,“不是说教我读书吗?”
“这也是书中内容,不过,哥哥不需要看着课本也可以教你。”春歌笑道。
“嗯,只要是哥哥教的东西,我都会认真的学习。”锦文笑着说道,随后从椅子上跳下来,牵着春歌伸出来的手,与她一同离开了这处晋襄烙的课室。
望着渐行渐远的春歌二人的背影,晋襄烙忽而沉默不语,露出一副小路从未见过的神情。
“少爷,你没事吧。”小路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晋襄烙收回目光,双脚架在书案上,身子斜靠在椅子上,样子颇是不雅。
“少爷,你是不是读一读那本《典监》,免得……”
“小路。”晋襄烙打断小路未完的话语。
“少爷有什么吩咐?”小路问道。
“你怎么突然觉得我应该顺着那人的话做这些事情呢?”晋襄烙抬眼望着房梁,淡淡的问道。
“这个,先生不是说了,若是少爷您若是不读书,离开这里的话,会浑身无力的。还说,若是他下午来此之时,您若还未曾背出《典监》中的内容,就无法得到解药,届时还会有可怕的结果。”
“就因为这个,你就觉得我应该顺着他的意思办事吗?”晋襄烙依旧淡淡的问道。
“难道不应该吗?”小路有些糊涂了。
“你呀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多多用用脑子。”晋襄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扫了小路一眼,接着说道:“难道你没听出他话语中都围绕着我出去与不出去吗?他既是如此说了,定然是想告知我,只要我安心待在这里读书,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一旦出去,就会出现那种状况。既然如此,我只要不出这间房子,即便读不读书,他也对我无可奈何。至于什么不良的后果,难不成他还敢对我动粗了不成?若真如此,祖父可不会放过他。”说到最后,反倒是有些挑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