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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梁夏(3)

三嫂就这么着住下来。梁夏把自己的被褥搬到西屋。早早脱衣睡下,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三嫂……她肯定稀罕自己,可他委实搞不清楚,自己哪里招她稀罕?即便她稀罕他又能怎样?她是春艳叔伯嫂子,即便不是叔伯嫂子,自己也不会跟别人家的女人乱来。可在车上为何又让她攥了自己的手?为何不当机立断将手挪开,开些玩笑话遮挡过去?梁夏越想越烦,越烦越想,身子骨碌过来骨碌过去,对面屋子里却传来两个女人放肆的笑声。

想着想着就迷糊住,半夜醒了次,听到王春艳打呼噜,恍惚又睡去。后半夜大抵是雨停了,空气薄凉起来,窗外传来昆虫的叫声。不久,他听到门轴“吱扭”着转动,知是春艳去厕所了。想想又不对,这段时日她都在屋子里小解的。那么出去的人肯定是三嫂。又过了会儿,梁夏突然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脚。那双手梁夏太熟,他顿时六神无主起来。手很凉,像在公共汽车上时那么凉,手心沁得潮乎乎的,摸在脚踝上很是舒服。手挪得很慢,犹如老蜗牛在青苔上慢爬。他下面一下子就硬了,不禁耸了耸身子,同时故意屏住呼吸。他想让三嫂明白,他已醒来,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他想她应该知道他并不喜欢这么做。然而那双手仍是一直往上游走,赶到后来,梁夏惊讶地感到女人温软的身躯已然偎依进自己怀里。他听到女人在耳边呢喃:“你知道吗?每天晚上,我只有想着你才能睡着……我本想去深圳躲一躲,可在深圳一天都待不下去……我管不了我自己了,我真管不了我自己了……”她的声音既细小又微弱,同时有些忐忑的哽咽。梁夏动也不敢动,直到她的手顺势握住他坚硬火热的下体。梁夏突然喘息着一把将她推开。她一愣,发情的母兽一样复又卷过来。她是个过来人,当然晓得哪里才是男人的七寸。梁夏只得压着嗓子说道:“别价!别价!松开!松开!再不松开我就喊春艳了!”

“喊吧,喊吧,王春艳是圣旨。王春艳是王母娘娘。”女人的乳房顶着他的胸膛,舌头吮吸着他的脖颈,“傻子,王母娘娘是信你的话呢,还是信我的话呢?别动。”

梁夏就是这时烦躁起来一把将她搡到炕底下的。她可能没料到他竟真的推开她,脚落地时没有站安稳,一个趔趄跌坐地上。而她的手则不合时宜地碰到了一把椅子,椅子倒下时碰到几个空啤酒瓶,空啤酒瓶倒下时又碰到了老鼠夹。老鼠夹打到空瓶时尖厉清脆的声响在三更半夜里是如此悦耳又如此刺耳。当梁夏打开灯慌乱着套衣服时,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王春艳。

王春艳挺着个大肚子呆呆站在门槛上。她什么话都没说。什么话都没说的王春艳就那么站着。三个人都以各自的姿势待了足足有一分钟。后来,梁夏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耳光很响,更响的是劈天盖地的咒骂声。那个坐在地上的女人似乎半晌才明白过味来。她僵硬地站起来,看也没看王春艳,只是死死盯着梁夏。灯火不是那么明亮,虽然王春艳抓着女人的肩膀又是哭又是喊又是摇晃,梁夏还是在女人的眼里,看到了一团迅速燃烧的、愤怒的、几将喷薄出来的火焰。梁夏不禁打了个寒噤。

5

第二天,刚上任不久的村支书梁永刚到村民活动中心,便瞥到一个女人立在大门口。那天梁永去得早,去得早是因为晨起跟老婆吵了架斗了嘴。老婆不愿意他竞选村支书,他偏要竞选,老婆不愿意挨家挨户送鱼,他偏要送,老婆以为即便送了鱼他也选不上,结果他偏偏选上了,老婆以为选就选上了,除了开会点卯年底分红,该不会有什么狗屁闲事,结果他上任没两天就号召全村村民捐款修路。除了掏钱疼就是割肉疼,哪个不在背后戳着他的脊梁骨说三道四?媳妇就急了,急了的媳妇早晨径自喂驴喂猪,就是不喂他。没人给做饭的梁永就拧着眉头到村民活动中心来了。当他看到那个女人时,他并没有认出来是谁。这女人站门口低眉耷眼,右脚不停地蹭着潮湿的地面,眼瞅着就蹭个坑出来。于是梁永吐了口痰清清嗓子,颇为威严地问道:“你是哪儿的啊,嗯?有啥事吗?嗯?”

女人这才抬起头。太阳刚高过炊烟,她的一双瞳孔被镀成了金黄色。

当梁夏接到梁永电话时,正在镇里的卫生院。昨天晚上三嫂走后,王春艳反倒安生下来,不哭也不闹。梁夏过去想说点啥,却发现门闩被插上了。就敲门,敲也是白敲,就说话,说也是白说。王春艳变成了只冬眠的蟋蟀,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什么话都听不进。后来梁夏就独自在西屋睡了。或许太累,这一觉倒睡得安生,等睁开眼时却发现王春艳呆呆地坐在身边。有那么片刻,他完全忘了昨晚的事,笑着去摸王春艳的肚子。王春艳将他的手挪开,说:“快送我去医院。我又流血了。”她的声音听着又平又干。她已经完全变成一截木头了。

在车上梁夏不停解释。他说他跟三嫂根本就没什么。能有什么?她那么大岁数了。说这话时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但正因这话可笑,反而从内心隐隐升腾出一种莫名其妙的“虚”出来,仿佛本来应该他跟三嫂有点啥,这话听起来才更真实、才更有说服力。王春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到了镇医院下车,梁夏去搀扶她时,才发现她的脸上扑满了大滴大滴的泪珠。梁夏这才相信,王春艳委实往心里去了,她或许真的认为,他把那女人睡了?这么想时难免有些愤懑,甩开她的手径直进来了急诊室。王春艳双手捧着肚子慢慢地跟上来。等那个妇科医生建议他们去县城的妇幼医院做子宫缝合手术时,梁夏的手机便响了。他听到梁永在手机那头大声地喊:“梁夏,你他妈快给我回村里!”

当梁夏跟三嫂面对面坐在村民活动中心的凳子上时,两人谁都没看谁。梁夏听到梁永问:“你认识萧翠芝吧?”不待梁夏回答接着说:“你肯定认识她,她是你们家帮工的。”

梁夏去看三嫂。他才知道她的大名原来叫“萧翠芝”,以前只晓得她姓萧。

“萧翠芝说,昨天晚上住在你们家了?”梁永问。

“嗯。咋啦?”

“咋啦?你说咋啦?你还有脸问我?”梁永的声调突然高八度起来,“我一直以为你小子是正经人,本想过两天让你来村委会帮忙,当个现金保管呢!真是走了眼!”

梁夏突然间明白了接下去的对话可能是啥,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他扫了三嫂一眼,三嫂只梗着个脖子冷冷地望着院子里的几头约克猪,又扫了眼梁永。梁永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怎么能干这种糊涂事?嗯?”梁永站起来拍了拍桌子,“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你还真随了你那亲爹!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对得起你三哥吗?嗯?你对得起王春艳吗?嗯?你脑袋被猪啃半拉去了吗?嗯?”

梁夏仰起头盯着梁永。他心跳得厉害,他相信更可怕的言语就要从他叔伯哥的嘴里吐出来。有那么一会儿他妄图躲过梁永的身坯去看三嫂,他简直不能相信那些可怕的话会是从她嘴里说出的。可梁永肥胖的身躯犹如一口水缸稳稳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得盯着梁永胸前的一颗纽扣。那颗纽扣四个针眼,其中的一个破线了,线头挣挣着,一只长着透明双翼的小蚂蚁在上面趴着。

“你说这事咋办吧?”梁永似乎平静下来,他拍了拍梁夏的肩膀,“你把人家给搞了,人家来告你,你说这事咋办吧?”

梁夏突然站起来将梁永扒拉到一旁,两步就迈到了三嫂跟前。三嫂这时才将目光从窗外拉回来,漫不经心地瞄了他一眼。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瘦削的肩膀,用力地晃了两晃,大声地喊道:“你疯了吗?你疯了吗?你他妈疯了吗?我啥时候碰过你?”当他妄图将她整个身躯从板凳上提起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猛踢了两脚。他翕动着嘴唇愣愣地回过头看着梁永。梁永似乎比他还要愤怒:“你个狗操的!把人家给搞了还这样嚣张,还有没有点人性?嗯?还有没有点人性?”

梁夏说:“我没搞她!我从来就没搞过她!”

梁水说:“放屁!你没搞过人家,人家一个老娘们儿能厚着脸皮来告你?嗯?”

梁夏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他还能说些什么呢?他只能去看三嫂。三嫂也在看她。她脸上的表情梁夏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因为她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她细细的眉毛,细细的眼睛,细细的鼻梁,除了她的眼圈有点黑,她跟往日里没有区别。她似乎在仔细倾听他们的对话,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人家不去公安局告你强奸就是对得起你了!”梁永低沉着嗓子说,“人家也没啥别的要求,就是要你认了这事,要你赔个礼道个歉。”梁永的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捻了一捻,“你还不赶紧掏点这个?嗯?”梁夏的脸完全成了绛紫色,他的瞳孔似乎就要冒出火来。他完全没有留意到梁永的手在他衣兜里搜了一千块钱出来,他也没留意到梁永将这一千块钱屁颠屁颠地塞到了萧翠芝手里。他的血管、他的肺、他的皮肤瞬间就要爆裂了。

三嫂就在这时慢慢地朝他走过来的。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很近,她完全三两步就能迈过来,而事实是,她走了足足七八步。她身上还弥漫着香水的味道。刺鼻的香味让梁夏突然想起高速公路上的情形。当她跟他面对面对视,她的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当她的右手响亮地抽在他光洁的脸颊上时,火辣辣的疼肆无忌惮蔓延至耳根,让梁夏眼里的泪水几乎要摔落下来。事后他常常责骂自己,当时为何没反手抽她两个耳光?或者一通老拳将她打翻在地?或许他当时完全傻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叫萧翠芝的女人把一千块钱在他眼前晃了晃。她晃得很慢,仿佛瞬间有片刻走神了,然后一声脆响,纸币被她从中间果断地撕成了两截,有一两张顺势飘到地上,死掉的蝴蝶般荡了几荡。她的这个动作无疑让梁永和刚刚进门的副书记王金荣都很震惊,梁夏似乎听到梁永扯着嗓子喊了句:“这可是钱哪大妹子!”她那双枯瘦但蕴含着巨大气力的手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犹如一个疲惫的农妇轻车熟路地用镰刀收割麦子般,将一沓钱币撕得越来越碎越来越小。赶至后来,她甚至没发觉那些纸币已完全从她指间落下,红色花纹的纸币静坠到地上,被晨风拂到梁夏脚上——她的手指还在机械地重复着那个动作,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在漫不经心地撕扯着空气。如果梁夏没有记错,她最后缓过神来,朝梁永和刚进门的副书记王金荣郑重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赞许他做得很好、做得很对,她对这样的结果无疑很是满意,然后,晃着消瘦的肩膀从屋子里一点一点踱出去,慢慢地骑上她那辆木兰摩托车,一拐两拐就消失不见了。

梁夏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

6

全周庄的人都晓得他把王春艳的叔伯三嫂给睡了。睡就睡了,村里爬墙头的也有,也没见爬出什么不干净的话,偏偏他就被人家给告到村委会,告到村委会也罢,还被人家当面撕了一千多块钱,被人家当面撕一千多块钱也罢,还被人家扇了一个格外响亮的耳光……看来王金荣不但喜欢赌钱,还是男人的腿女人的嘴,搞宣传很有一套。梁夏一整天都没挪窝,蒙着被子躺了整整一天。中午王春艳将他的被子一把扯开,冷冷地说了声“吃饭”。她煮的面条。如若是往日,面条里总要专门给梁夏放些细肉丝、荷包蛋、枸杞,但那天王春艳什么都没放。梁夏扒拉了两口觉得越发寡淡。他想好好跟王春艳谈谈,但王春艳根本就不给他谈的机会,大白天的也把门闩插上。话又说回来,有什么好谈的?他跟这个叫“萧翠芝”的女人屁事都没有。他从来就没对她动过什么念想,如果说有念想,也是萧翠芝对他有念想。他越想越气,直把一碗面条摔扣到墙上。

晚上他父亲就来了。他父亲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不然的话不会来看梁夏。梁夏对他父亲孝顺是孝顺,但走得并不近,这走不近的缘由便是父亲名声不好,年轻时睡人家女人常被捉到现行,有次甚至被那一家男人差点当场阉掉。他坐炕上抽着旱烟袋,开始什么都不说。后来终于说了,倒是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什么货卖得如何如何,王春艳的胎气保得如何如何,东扯西拉一番,这才压着嗓子小声着问:“儿子啊,你真把人家给睡了?”

梁夏不搭理他,他就又问:“你这孩子也是,睡哪家的不好,偏要睡春艳家嫂子。那么大岁数了,身上连片肥肉都没有,老模咔嚓眼的。”

梁夏仍不搭理他,他就又说:“这事没啥可丢人的,儿子,我晓得你脸皮薄,可裤裆里的那点事,只要是长俩卵子的,谁不稀罕谁不好惜呢?真没啥丢人的啊。你可千万要想开点啊,儿子。”

梁夏挨家挨户拜访村里人是几天后的事。他先去的他三爷家。他三爷以前是村里的小学校长,见到梁夏时他正躺在一把摇椅里戴着花镜读《人民日报》。他这辈子最喜欢的报纸就是《人民日报》,以前是在学校里读,现在是自己掏钱订了一份,有事没事喝着茶水读。在梁夏看来,三爷是全村最明事理、最洞世事的人。三爷见到他并没有起身,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旁边的凳子,意思是让梁夏坐下。三爷喜欢梁夏,三爷喜欢梁夏是因为在三爷眼里,这孩子知书达理,手脚干净没有尾巴。人这一辈子咋会没尾巴呢?官人的尾巴是贪污腐败,商人的尾巴是见利忘义,明星的尾巴是叫卖身体,农民的尾巴是小肚鸡肠……但梁夏这孩子没有,这也是三爷人前人后夸梁夏的缘由。梁夏就在凳子上坐了,给三爷敬烟,三爷摆摆手;给三爷续茶,三爷摆摆手;给三爷递了把凉扇,三爷摆摆手。梁夏一肚子话,就全在三爷摆手间没有了。看来三爷也知晓了他的事,不但知晓了他的事,而且对他的事颇为恼火。梁夏还能说什么?梁夏什么都不能说了,只有站起来告辞。刚直起身,便听到三爷说了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梁夏去看三爷,三爷也在看他。梁夏说:“我来了就是想跟您说声,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三爷朝他摆摆手,意思是走吧走吧。梁夏悻悻地走出来,这胸口就隐隐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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