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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二(5)

东牛说,开除他,让他陪我姐姐在家种地,每年的工资照发。

可以想得到,东牛的姐姐会哭着来求他,东牛的老母亲也会替姐夫来求情。东牛叹口气,说,你看看我过的什么日子,甲方的人压我,质检的人卡我,材料商骗我,街头的流氓地痞敲诈我,连我的亲姐夫也偷我。我做老板实际上是做龟孙子。

东牛说,孙霞,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这样可是坏了江湖上的规矩。

孙霞说,在我心里你比江湖重要。

东牛说,你卖了他,你就不怕我打电话告诉他,把你也卖了?

孙霞说,我才不怕,当你面你也可以告诉他是我告的密,你愿意卖了我,只能说明我贱,只配被出卖。

孙霞接了个电话先走,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将浴袍丢给东牛,孙霞将院门关上的声音传来,东牛低头嗅了嗅那浴袍,隐约是孙霞的味道。东牛换上它,两手揣进口袋在屋里走了个来回,感觉特好。他定定神,打开手机,拨通了姐夫的电话。

“东总……”

东牛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喉咙一阻,憋久了的喉咙一串干呕声。

“没有声音,这电话怎么这样鬼怪。”

东牛将手机盖合上,猛然一掷,手机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东牛干呕了一声,泪水涌出眼眶。东牛对着屋顶问,老天啊,这世界我还能相信谁?

红卫

这天是质检站来红卫工地验收的日子,是个好日子,是孙霞独立门户自己的建材公司开业庆典的日子。说起来也怪,多少女人在红卫身子底下打过滚,说分手就分手,哭也罢,闹也罢,把百元红钞票当毕业证领了就拜拜,只是孙霞这女人他没想过撒手。这女人做事有股倔劲儿,做生意是咬定青山不放松,说做大就做大了。开公司不同做业务员,得有一笔大额资金撑着周转,得有钢铁厂让你先拉货后付款。建筑公司的货款不好讨,甲方拖欠建筑商,建筑商拖欠供货商,供货商没有银行和厂方做后台,往往就只有死路一条。红卫说,要不,我参股。孙霞说,不,床上床下两回事,床下你是你,我是我,说不定哪天我在导师这里就毕业了呢。

话里有话,这女人给红卫的感觉总是若即若离,从来只有红卫炒女人的鱿鱼,莫非他红卫有一天也会被女人炒一回鱿鱼,红卫还真的不相信。

今天是个好日子,下午质检站的人共来了三个,都是老朋友,红卫带着他们上上下下转了个圈,老规矩,一人一只信封,今天的信封加厚。红卫说,不能陪领导吃饭了,今晚我的二嫂公司开业。领导说,得,这回弄了个小富婆,究竟是二嫂傍你,还是你傍二嫂,说说看是哪家公司。红卫一说是孙霞,三位齐笑,都从包中掏出一张请柬,在红卫眼前晃了几下。红卫说,我脑子进水了,建材公司哪家敢不把质检站当神敬着呢,不给三位发请柬,孙霞就不是孙霞了。容我晚宴上再补敬三位。

红卫抬脚跨进座车,看到脚脖子上露着肉,在楼上时不小心袜子被钢筋剐破了。按规定验收时得戴安全帽穿工作服,他把西装衣裤都扔在车上,顾不上换装先去银都商厦买袜子。他在柜台前转悠了一会儿,寻思买什么牌子,营业员不高兴了,看他一身穿着,说,去别处吧,这里便宜的也要一百多。红卫恼了,说最贵的是多少,答三百八,红卫说那省得我挑了,三百八的你柜子里有多少我全买了。营业员晓得看走眼了,诺诺应着说,六七十双。那就买七十双。营业员悉数拿出来,也只有六十九双。红卫说,不行,得买七十双,少一双不行,你去别的店里给我调货。营业员一迭声地赔礼道歉。红卫说,今天老子心情好,不跟你计较。把六十九双袜子打成一捆买走了。

孙霞排场拉得大,大厅里摆了几十桌,主持人是市电视台的两位男女主持,一人捉一只话筒立着。舞台的左边坐着一支乐队,男穿燕尾服,女着拖地裙。舞台的右侧坐着一队小朋友,唧唧喳喳,是电视台荧屏艺术团的孩子。红卫探头看了一眼,一位小姐迎上来,请他在来宾簿上签字。分明是为难人,笔是毛笔,墨是砚墨,红卫捉牢那支笔,深深浅浅画出自己大名,比男人画眉还难。师兄弟们还是坐在一桌,空着两座位,老三当归说,就缺你了。红卫扫了一眼,说,大师兄不也没到?老三说,早来了,忙半天了。

红卫上洗手间时,碰上了大师兄东牛。大师兄埋头在研究一根柱子,那柱子被磕了巴掌大一块豁口,东牛用一手在抠那豁口,东牛朝红卫摊开手掌,手心里只有几颗沙粒,东牛说,二十年了,还硬实得像块铁板呢。红卫想起来,这酒楼当年正是东牛盖的。东牛说,这柱子就是我一刀砂浆一块砖垒的,娘的,这酒店磕破了也不马上补一补。东牛拍拍那根柱子,像是拍着二十岁儿子的肩膀,说,结实着呢。红卫蹲坑出来,他还在打量着墙壁感慨。红卫说,老大,这里是厕所,不是姑娘的闺房,你还真舍不得走?桌上坐定,孙霞也过来招呼,红卫将椅子腿边的纸袋子往桌上一放,说,谁要谁挑,男的女的都有。孙霞说,红卫你这过分了吧,给小姐发票子,给我们发袜子,打发叫花子呢。红卫说了买袜子的缘由,大家齐说那营业员狗眼看人低,只孙霞说,你忙,忙着欺负一个营业员大妈。孙霞这是嫌他来得迟呢。红卫双手挑出几双白袜子,说这送给新鲜出炉的孙总,你就好穿白袜子。孙霞不领情,说,我的白袜子不用你送,没人送我掏钱买得起。两人斗嘴玩,边上人都起哄助阵,乐队的音乐也凑热闹,潮水一般响起。只大师兄东牛微微笑着,端着几分做大哥的矜持。

孙霞话里的夹生,让红卫有了反思。这一阵忙,冷落了孙霞,连她公司开张的大事也只在电话中聊了聊,红卫打算陪孙霞几天。红卫还有一个工程项目在江城,江城距省城一小时的车程,虽说只是一个中等城市,对红卫而言却是一个自由天地。在省城,红卫不敢明目张胆地带女人招摇,比如说去那几家名店,不定就能撞上自己的老婆,或者遇上偕夫人消费的领导。领导不可怕,这年头人模狗样的人谁身边没个二嫂,但夫人可怕,下次上门送礼时她会讽刺挖苦一番,给你丢冷脸子,敲山震虎警告老公,你可别让他给带坏了。领导做贼心虚,说不定真的就疏远了。这世界是谁带坏谁?谁又能带坏谁?领导心里偷着乐,可你逢年过节免不了去上香拜佛,天下大奶是一家,你就等着挨夫人那些夹枪带捧的言语款待吧。江城没人认识红卫,江城是一片自由的天空,可以让红卫这只鸟儿自由飞翔。红卫打电话给孙霞,忙音,再打,通了无人接听。这刚当了经理还真的摆起谱了,红卫坚持不懈拨号,接了,只说了句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挂了。红卫骂了声娘,对司机说,不去拉倒,走。

江城的工地上一切正常,红卫把材料员喊过来,问钢材进货的情况。材料员说,没换商家,还是进的孙经理的货。红卫进了材料库,一一打量那些螺纹钢和线材,问:货是过地磅还是点根数的?材料员说,每次货到工地都已天黑,过地磅的磅房已经下班,只能点根数。红卫心里有了数,孙霞肯定是掐准了磅房下班时间来送货,钢材点根数是以理论重量计算,过磅是实际重量,这两者按标准允许有百分之三的误差,供货商从钢厂按磅重进货,到工地点根数计重,就多出了百分之三的利润,这是中间商惯用的花招。红卫问,抽样拉力试验和硬度实验合格吗?材料员说,合格,我送的样。递给他实验单。红卫看数据,达到了合同要求。看样子孙霞没用小厂的货糊弄他,大事上这女人不敢含糊。材料员见老板不吭声,说,下次我让他们过磅后再收货。

红卫心软,说,免了,只要把住质量关,小便宜就不计较了。谁叫我是泥瓦匠出身,不是做铁匠的呢。

材料员说,泥瓦匠咋了?

红卫说,泥瓦匠只能拌稀泥,沙子和水泥拌在一起哪能分得清,分清了这墙就得塌。铁匠的活分明,即使淬火也铁是铁水是水,那水只能化作水雾散尽。

红卫忍不住又拨打孙霞的电话,红卫说,来江城吧,我想你了。

孙霞说,不方便,我的车送去美容了。

红卫说,我叫司机来接你。

孙霞降低声音说,不方便来,今天身上见红了,来了白来。

红卫掐指算了算日子,说,你骗鬼去吧,那亲戚上门还早呢。手机手机不方便,车子车子不方便,最后说身子不方便。你是想提前毕业不成?

孙霞说,敬爱的导师,你可不能撇下我。再说,你还是我的大客户,我的衣食父母。

红卫说,你知道就好,你只晓得把硬邦邦的东西给我,我就不能把硬邦邦的东西给你?这生意不公平。

孙霞说,算了吧,我给你的货真价实,锰是锰,炭是炭,有硬度有拉力。你给我的全是回炉了千百回的废铁,也就比面疙瘩强一点。

调笑归调笑,孙霞就是不来江城。饭后,红卫一人躺在宾馆里,从未有过的孤独和寂寞像夜色一样涌进窗来。红卫这样的老板惧怕一个人的夜晚,他找到宾馆的歌舞厅,一个人要了一个包厢。妈咪领进一排小姐任他挑选,他说,谁姓孙?

小姐们相互看看,摇摇头。

红卫挥挥手说,走,都走。

妈咪换了一批小姐,红卫还是问,有谁姓孙?

这一回有五个女孩都举了手,妈咪一屁股坐到他腿上,说,大哥,你留下谁?

红卫手一挥,姓孙的都留下。妈咪乐滋滋走了,五位小姐都围住了红卫,红卫心里清楚,这场合的小姐哪里有真姓名,她们只姓一个“钱”字。红卫说,孙霞啊孙霞,死了张屠夫,也没人吃有毛猪,老子还真的有缺女人的日子?

红卫

红卫想着治一治孙霞气焰的时候,自己倒先让老婆给治理了一回,拯救他的人不是别人,恰恰是孙霞。

那天早上,他一早出现在工地,工人们热情地向老板问早安,问过之后就诡异地笑。红卫知道他们笑什么,看来这次脸上的伤痕不轻,当时就觉得火辣辣的痛。红卫觉得窝心的是这次抓伤他的不是别人,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红卫常在朋友面前吹嘘,治家有方,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永不倒。没想到这杆红旗终于揭竿而起,窝里反了。

按惯例红卫是半个月交一次“公粮”,平心而论红卫是一位恪尽义务的公民,在这个日子的前几天,红卫珍惜每一粒粮食,意志坚定,虽然没有敲锣打鼓,但红卫每次都表现出翻身农民不忘本的豪情。可没想到这一次阴沟里翻了船,问题出在她瑜伽班的女同学身上,女同学之间除了交流学习经验之外时间一长免不了还切磋别的技艺。女同学说,像你老公这个年纪的男人当如狼似虎,却对公差如此懈怠,肯定是私藏公粮的贪污分子。红卫的老婆将信将疑,一帮女同学献计献策,红卫就成了一家私人侦探公司的跟踪目标。

老婆是个讲政策的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红卫也有过去检察院“协助调查”的经验,圈子里都流传着一句忠告,坦白从宽,监狱搬砖,抗拒从严,回家坐庄。何况现在法制社会,得以事实为依据,老婆指望红卫竹筒倒豆子什么都交代,这显然小看了红卫。红卫将一筒豆子在心里摇晃了半天,想不出究竟是哪一颗豆子滑倒了自己。最后还是老婆气急败坏地甩出一沓照片,才让红卫明白老婆揪住的是哪一条狐狸尾巴。

照片上的主角是他与一位女孩,或拥,或坐,或吻。背景是他的奔驰车、树林、宾馆富丽堂皇的门厅等。老人们说捉奸要成双,指的是现场,那狗日的侦探显然功亏一篑。红卫百般抵赖死不认账,老婆怒火中烧,使出九阴白骨爪,红卫捂着脸落败而逃。

临走时老婆的一句话追出门外,最多再过一个星期,我要将那婊子和你们的脏事调查个水落日出。红卫被逐出家门,想要找个地方安身,调出手机上那些女研究生的号码,都觉不妥。有的是住集体宿舍,有的已弃桃投李,想来想去只有孙霞可以投奔。红卫拨出孙霞的电话数字时,居然突发奇想,假如照片上不是那女孩而是孙霞,今天的场景又是上演怎样一出戏?电话拨通,孙霞说,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诸多不便,还是另寻他处为妥。红卫气得差点砸了手机,婊子无情,看来说得没错。红卫没有兴致回工地宿舍看星星,只得找一家宾馆栖身。

红卫想不到孙霞居然中午还会来工地找他。红卫板着脸,说你找我什么事?孙霞说,看望伤员。你笑一笑,将脸上皮肤放松,别绷得伤口生痛。红卫坚决不笑。孙霞说,我刚从你家来,我妹子让我把你落下的包捎给你。不由得红卫不信,那皮包确实是红卫的黑色LV包,昨晚红卫抱头鼠窜时丢盔弃甲,只顾了脸孔没顾上包。拉开拉链,奇怪的是居然什么都没少,往常莫说打架,就是吵嘴,老婆也会从包中翻出人民币没收,有法可依,称之为精神损失费。可这次包中的人民币厚厚的还在,不知是福是祸。

孙霞说,我出来时侦探已打电话告诉了我妹子那女孩的地址,金銮大街一一二号鞋店。

红卫说,她想撒什么泼?

原来他老婆一早就向七大姨八大姑加上瑜伽班的同学们痛诉了血泪史,群情激奋,同仇敌忾,决定下午直捣鞋店。正义在大嫂之手,试看天下二嫂谁能敌?

情急之中,红卫脸上淌出黄豆大汗珠,渗进伤口,针戳一般疼痛。那一爿鞋店,是红卫作为导师送给女孩的毕业纪念品,开店的二十万是导师捐资相助。看来老婆是疯了,红卫说,完了,完了,这样一来明天我要成小报头条了,我他妈的要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他慌忙掏出手机,通知女孩紧急撤退。

孙霞拦住他,说不必了,我已将事情帮你搞定。你只需下午回家向我妹子赔礼道歉,做出深刻检查,表示痛改前非,就可云开日出,阳光灿烂。

只是代价不菲。我将我妹子喊进卧室,打开你的衣橱,挑了半天,挑不到一件便宜的西装,只得选了一件范思哲标牌的,做什么?做教具用。我先剪豁了一个袋口,我妹子欲拦又罢,我说,妹子,缝缝补补遮上袋盖,这衣服还是可以穿下去的,我妹子点头。我又将你那西装的领子扯了半天,只扯断几根缝线,索性用剪子将领子剪烂,问我妹子这衣服是不是只能扔了,我妹子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男人都是狗,遇急了要跳墙,跳出墙这家就散了,我妹子还不想散了这个家。

红卫一迭声说谢了。一块石头落了地。

警报一解除,红卫伤疤没好就忘了痛,搂过孙霞求欢。孙霞说,你不要猴急,我打个电话。孙霞按下一串号码,通了,却不急,把电话递到红卫耳边,红卫说,谁啊,谁啊?

手机中传来红卫老婆的声音:我不听畜生叫唤。

电话挂了,孙霞看红卫一眼,将红卫搂在肩上的手拿了下来。孙霞说,我现在是你什么人?

红卫说,你是我的二嫂。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碰?

孙霞说,错,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你大嫂。

红为嬉皮笑脸地说,大嫂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个。

孙霞说,我现在是你大师兄的女人。你大哥的女人你怎么能碰?

红卫脸色一下子变了,说,你是说东牛?

红卫心里想,怪不得不肯去江城呢,怪不得这不方便那不方便。红卫阴阳怪气说,好消息,祝贺你连升七级,从老八的二嫂上升到老大的二嫂,可以告诉我,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孙霞十分坦荡,说,九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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