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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16)

柴田权六、林佐渡这些重臣听了侦察兵的报告,非常地担忧困惑,现在见信长要凭直觉进军,赶紧再加阻止,但信长心意已定。

“爱臣们,智者们,现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跟着我信长,无论水深火热,跟着我信长就是。若不然,就伏在田畔,看我的。”

信长清冷一笑,静静地拍马到军前。

田乐狭间

正好是正午时刻。山中一片寂静,连鸟儿的叫声都听不到。炎炎的烈日,没有一丝风起。

灌木的叶子像干烟草一般干巴巴的,闭合萎靡着。“那边,那边!”有武者带着一小队杂兵,跑上杂草丛生的原山。“喂,帷幕搬到这里来!”

“伐掉杂木!”看起来是今川家的先驱兵。帷幕被搬来扔在了地上。

士兵们大刀阔斧地除着碍事的杂草、灌木。然后在清理好的平地处张开帷幕,拴在了附近的松木、合欢树上。没有树木可拴的地方,就打桩系帷幕。就这样,不多时,一个幕屋便做成了。“嗯,真热啊!”

“这样的天气真是少见!”

有士兵擦擦汗,“看,我的汗!铠甲什么的都被烤得烫手了!”

“真想索性脱下铠甲,可是这样的话,就赶不上部队的紧急移动了。”“总之,先休息一下。”杂兵们坐在草地上,原山的树木很少,大家都挤在了大大的樟树下。

果然树荫下舒服多了。这被称作田乐狭间的原山,比四周的山脉都要低,因为它处于盆地之中。有清凉温润的风不时地从正前方隔断低地的太子山拂来,这边山上的树叶飒飒地响着。

“……啊呀?”一名杂兵望着天空,惊讶道。

另一名被草鞋磨起了水泡的脚趾上贴着膏药的士兵也道:“什么?哦!”

“快看!”

“是什么?”“奇怪的云层。”“云?哦,果然。”“傍晚会下雨吧?”

“虽然希望下雨,可是我们负责清理道路、担负行李的这组人,比起遇见敌人更怕遇见雨啊。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拜托只下一场痛痛快快的阵雨吧!”

刚刚搭好的幕屋此时也频频被风吹动。巡视四周的领头武者催促部下道:“今晚我们宿于大高城,为了让敌人以为我们从沓挂直奔大高,特意变道从桶狭间向小路迂回行进,今晚前一定要在去往大高的途中巡察好路旁的小桥、崖谷间是否有异常。——出发!”

人声人影散去,山野又恢复了原本的寂静,只留蝈蝈断断续续地鸣叫。不久军队进入盆地的山阴处。既无号角声,又无鼓声,山峦之间充满肃杀之气。五千余骑的兵马尽量压低着声音行进着,可烟尘和蹄音还是不可抑制地在天地间蔓延着。

踢着石块、树根行进的马蹄突然又停住了。马标、大小旗帜等一一静止,义元的大部队在田乐狭间的芝山和低地再次扎下营幕。

义元比旁人流的汗都要多。因为平日里过的都是悠然享受的日子,身体已经发福,尤其是过了四十岁,赘肉和脂肪更是明显增多。

这次军旅对于治部大辅义元来讲,无疑不是轻松的。矮胖的身体除了穿戴红色质地的锦缎对襟有袖扎的衣服、大铠甲、胸前防护外,还要佩戴纹有八龙的五枚护颈头盔。

另外,今川家祖传的松仓乡大刀、左撇的腰刀、臂铠、护腿、鞋子等加起来也有超十贯重了。全身上下装备得密不透风。

大热天地这样一路骑行而来,铠甲、头盔都像要被烤焦了一样,义元已是大汗淋漓。好不容易走到田乐狭间的芝山,义元下马命令再次搭起营帐。

“这是哪里?”营帐搭好后,义元走进去问道。

一路护卫着他前行的有近侍、侍卫大将、参谋、旗本、军医、同朋等人。

侍卫大将落合长门答道:“是距桶狭间半里的有松与落合村之间,名为田乐狭间。”

义元点头,将头盔交给近侍泽田长门守,让小姓头领岛田左京解开铠甲,换下铠甲下那浸满汗水的白色内衣。

微风拂来,“清爽多了。”义元再次穿好铠甲后,坐在了铺在地上的豹毛垫子上。阵中的调度物品该摆的都一应摆上,他所在的地方很快被一番奢华的光景包裹。“……呀?这个声音……”义元喝了一口同朋沏的茶,仿佛听到了类似于攻城弓发射的声音。“是啊?”侍臣们也竖起耳朵。其中斋藤扫部助掀起幕帘的一角,向外面望去。只见天中被划破的云峰戏玩着灼热的太阳,描绘出不可名状的涡流状的彩光,射煞人眼。

“是远方的雷声。刚刚那声音是远方的雷声。”扫助部在幕帘处说道。“是雷电吗?”

义元苦笑,不住地用左手轻轻叩腰。旁边服侍的家臣们注意到了这一点,可都没有特意去问缘由。今早从沓挂出发时,义元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想是那时留下的患处。此时若问起,唯恐会令主公难堪。

有喊声传来。突然感觉从山脚到幕外处一片骚乱。义元赶紧命令一名旗本出去看看。义元话音未落,有两三名旗本便一阵风似的冲出了营帐。这次不是雷鸣声,马蹄声和士兵的脚步声已然躁动于山间。是己方的两百名左右的骑兵队伍。他们为庆祝战争的胜利,带了在前阵鸣海一战中获取的众多敌方士兵的首级凯旋归来。“什么,取到了袭鸣海的敌方首领的首级?快快摆上来,让我看看那些特意跑来送首级的织田家武士的可笑死相。”义元心情大好。“放好长凳。”他调整了下坐席,用扇子半遮着脸,一个个地检看摆上来的首级。

总共七十余首。织田军的侍卫大将,扬名今川方的佐佐隼人正政次、岩室长门、千秋加贺守季忠的首级也在其中。

看过后,义元摇摇头,“太血腥了,太血腥了!”说罢掀开后边的幕帘,望向白日里天空中鲜艳的乱云,“啊呀啊呀,有清凉的山风吹来了,是午时了吧?”

“不,已经过了午时了。”侍臣答道。“我说怎么饿了!传令准备午饭,兵马休息。”“是。”

旗下的人一应出去传令。帷幕内,在同朋、小姓、饭食侍者的忙碌下,气氛平和了许多。不一会儿,便摆上了近乡的神社、寺院、村落代表以“慰问阵前”为名义献上的美酒、土产等美食。

义元远远望着这些人的拜谒,做了施善政的约定:“上京归途时,会给大家带来好消息的。”

当地居民的代表们散去后,义元再次命令铺上兽皮垫子:“好了,上酒。”

幕外的将领们相继上前回报继鹫津、丸根的胜利后,鸣海方面的战况,庆祝万事的顺利。

“就这么轻易地赢了,大家是不是感觉不过瘾啊?”义元戏谑地说,心情愈来愈好。从近侍到其他伺候的下人,被允许人手一杯。

“老爷的声势壮大,可喜可贺!可这样一路前行而去,都遇不到什么像样的敌人的话,平日里训练出来的兵力可要荒废了。”

“等等,明天夜里我们攻清洲城。再怎么羸弱的织田信长,若是清洲被攻打了,总会做出些有力的反应吧。诸位,明日都等着好好享受你们的军功吧!”

“之后我们要在那里驻留上两三日,在清洲城好好欣赏一番明月、歌舞。”

不知不觉中,太阳隐了起来。午时下刻左右,白昼骤然暗沉。因为喝得尽兴,谁都没有在意天气。一阵风吹过,帷幕的一角被高高吹起。哗!哗!雨水夹杂而落。电闪雷鸣。义元以下的各位将领都还沉浸在杂谈哄笑中,得意地想象着明晚登清洲城的情景,自负地吹嘘在自己眼中信长是如何不堪一击。

就在义元的帷幕中嘲笑声一片的时候,信长已经带领队伍从相原村中间穿越太子山,逼近义元营寨了。

太子山并不是什么高大险阻的山。是覆满了橡树、麻栎、榉树、冷杉、木蜡树等各种树木的杂木山。原本只有樵夫才到这座山上来,没有像样的道路。五千人马在其间行进过急,山谷间树断草折,崖石飞舞。

“若是不便骑马,就扔掉马匹,若是旗帜绕木不便行进,就扔掉旗子。大家加把劲儿,我们要直接攻入今川核心军队,直取义元的人头。轻车简从,冲入敌营后,要速战速决,一鼓作气,竭力拼杀。不要贪功,故意做给人看的功勋就不算功勋了。今天就让信长和大家痛快淋漓地拼一场,让八幡神明鉴证什么是真正的织田武士。”信长叱咤道,就像吼啸着前进的暴风雨的前驱一般。

午后的天空流动着墨色,变得阴暗。山谷间风起云涌,树木就快被连根拔起,吹到大海中。

“就快到田乐狭间了。过了这个峡谷,那边山阴对面的山脊便是。都做好拼死相搏的准备了吗,不要给世代子孙留下耻辱!”

信长身后紧跟的队伍为军队的主流所在。虽有两千兵,可有部分落后于队伍,有部分零散行进,没有规整的队形,不过大家的心和耳朵都在不断向信长的声音靠拢着。

当信长再次喊话,他的声音已变得嘶哑,不太听得出说的是什么了。但将士们不再需要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们只要知道自己还有信长的带领就好。

这时,豆大的雨点如同枪头般横扑过来,击得面颊、鼻子有些疼痛。因为还伴有卷起树叶的疾风,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拍到了脸上。像要撕裂整个山间的雷鸣声响起,天地瞬间变成一色,暴雨泛着白色的烟雾。阵雨过后,峡谷底部和山崖上处处急湍,浸在浊流中的脚终于露出水面。

“啊,在那里!”藤吉郎扭头望向被雨水淋个透,如同刚出水的鲤鱼一般、眉毛滴着水的足轻部下吼道。看到今川的阵地了。那里布着几十个濡湿的营帐。

下方是峡谷,那边是田乐狭间的丘陵,只需一跃的距离。正看着,己方的甲胄人影已经冲杀过去。每个人都拿着长枪或大刀。

“轻装有利!”大家大多按信长所说,将头盔扔到身后,不带任何旗子、饰物,只携一柄武器。

在钻过丛林,沿山崖草地半滑着冲向敌人阵地的士兵上方,不时有青白色的雷光闪过。白色的雨,暗色的风,天地晦暝。

“冲啊!”藤吉郎呼喊着,冲下峡谷,向对面山坡奔去。他的部下滑着、跑着,跌跌撞撞地紧随他的左右。与其说他们在一往直前地奔向血战,不如说藤吉郎的小队是在心神不定间被自然而然地卷入了战场。

白雨·黑风

雷鸣的时候,义元的帷幕中正在畅快地把酒言欢。为防止烈风的吹袭,重石压住了四方的帷布。

“这样暑气也算是能一扫而光了。”大家觥筹交错,笑着,饮着。

原本打算在傍晚前行至大高,现在大家都只顾在警戒自己不要饮酒过量,唤出军旅疲乏的同时,美美品酒。

有军需部的杂兵来报:“饭食做好了。”是啊,是该主公进膳的时候了。幕将们放下酒杯,望着杂兵来往端来膳食。

锅上、饭笼上、席上、铠甲上闪映着哗哗落下的大雨的光亮。“啊,这……”注意到这险恶的天气,大家开始变换筵席的位置。

这营帐中围有一棵需要三个人才能抱得住的樟树。义元因为忌惮大雨,特意选择找了树荫搭下营帐。

“这里的话……”

人们慌慌忙忙地将义元的坐席、食物搬到树干旁。樟树在烈风中吼叫着,连根部都有些松动了的样子。不管是旧叶还是新叶,很多都如尘埃一般飞舞下来,撞到帐内各位的铠甲上。军需部的薪柴烟尘在风的作用下,低伏于地面,朝原本就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义元及其幕将的眼鼻扑来。

“请暂时忍耐一下,这就让他们挂防雨幕布。”一名幕将大声唤起杂兵,可却迟迟未收到回应。白白的雨幕,树木的呼啸,差不多攫取了这边的一切声音,他的声音也不例外。只能依稀听到吐着炊事烟雾的军需部那边传来的劈柴声。

“足轻长!足轻长!”这位幕将打算冒着雨跑出去,掀开幕帘的同时感觉到有一些异样的声音涌来。

强烈的呻吟声、大地的声音、兵器碰撞的声音。暴风雨不仅击打着暴露的皮肤,连义元的头脑都被搅得一片混乱。“呀,什么?怎么回事?”

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幕将们困惑不已,“是出了叛徒吗?”

“是内乱吗?”将士们无意识地赶紧围着护住义元,拿起长枪、大刀,警戒起来,“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织田军如潮水般奔进幕中,幕外远近也有织田军冲来。“敌人!”

“是织田军!”义元军惊慌失措地呼叫着,薪柴的余烬飞舞着。

义元站在樟树后,一时失语。被染得黑黑的牙齿紧咬下唇,依然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围在义元身边的有幕将庵原将监、外甥同苗庄次郎、侍卫大将落合长门、近侍长泽田长门守、斋藤扫部助、关口越中守等。其他还有牟礼主水、加藤甚五兵卫、四宫右卫门佐、富永伯耆守等旗本。所有铮铮将士的面庞都僵硬了。

“谋反吗?”“是谋反吗?”最初将士们反复地大吼着。

见到无一人回答,营中只是“敌人敌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将士们不由得想到,“难道是……?”

继而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可是,没用多久他们便看清楚了跃动的织田武士的影子,听到了尾张乡音的怒吼。有两三名已经盯到了这边,“是骏河公吧!”边唤着,边修罗一般挥舞着刀枪冲杀而来。

义元的将士们见状,“啊,织田的兵,是织田的突袭!”他们终于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

这比夜间遭遇突袭要狼狈得多。他们原本看不起信长,现在大白天的,趁着烈风,信长方这些敌人居然公然攻入了营帐内,而且,自己这边压根就连人家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其实,本营内的幕将们之所以能够如此安心,无戒备,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认为自己这方有着坚固的前卫。松井宗信和井伊直盛二将事前已屯扎于距这个山丘仅十町的地方,以一千五百名左右的士兵严守着阵地。

然而却在未收到前卫传来的任何有关敌人来袭情报的情况下,发生了这样的事。也难怪义元以下、营中的幕僚们会在看到这狮子般迅猛的敌影后,误认为是发生了内乱,毫无准备地狼狈至极。

信长是如何避开义元的前卫部队的?他其实压根就没有走那前卫部队所在的地方,而是率兵横穿太子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田乐狭间。

呐喊声起时,信长自己也挥枪与义元幕下的士兵战成了一团。被信长刺中的敌方士兵恐怕还不知道与自己过招的正是信长。

杀退两三名敌人后,信长继续向营帐冲来。“在樟树那边。”见有臣下超越了自己,勇猛直前,信长喊道,“不要让那骏河公跑了。他应该就在绕樟树搭建的营帐内。”信长是通过看地形,凭直觉这样认为的。观望山势,可以很自然地了解主将的驻扎场地,而且一座山一定只有一处这样的场地。“啊,主公!”

乱军中,有人一见到信长便扔下带着血迹的长枪,伏跪而下。“是谁?”

“犬千代!”“哦,犬千代啊!快请起!快请起!”

雨水、暗风扫着地面,泥水横流,天空如同黑夜一般。裂断的樟树枝、松树枝打向大地。树梢的积水不断滴到义元的盔甲上。“老爷,那里……那里!”旗本山田新右卫门,近侍岛田左京、泽田长门等,四五名将军如盾牌一般围绕在义元身边,从一个幕帐避到另一个幕帐。有紧追其后的织田方武士大叫一声,“骏河公休走!”不依不饶。“大胆,什么人?”斋藤扫部助顶枪相迎,只听这位织田武士喘息着报道:“我乃信长公的臣下,前田犬千代!”“哦,在下今川家的世袭家臣斋藤扫部助!”扫部助应道,同时迅猛推出长枪。

“来吧。”犬千代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瞅准时机,使手中没来得及重新握好的长枪打到了扫部助的头部。只听得一声头盔响,扫部助两手触地趴在了地上。“高井藏人!”

“四宫右卫门佐!”耳边又传来今川方敌人的声音。犬千代掉转枪头时,被脚下不知是敌是友的横躺着的尸体绊了一个踉跄。“木下藤吉郎!”

是藤吉郎的声音。犬千代微微一笑。风雨打在这笑靥上,使人不管看什么都是泥土色,不管看哪里都是鲜血。

拼力站稳脚跟,身旁已经既没有敌人也没有战友了,有的只是死尸叠着死尸。雨继续啪嗒啪嗒地下着,他们穿着红色的武者草鞋,在血河中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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