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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19)

二十几日的幽居,中务深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衰老。主公身旁有柴田权六、林美作等新兴势力的崛起,那是一股年轻的势力。历经四十年的尽忠职守,让他疲累得已无精力和那些人斗了。可越是感觉到自己的衰老越为孤君信长的前途和主家的将来担心。因此一直想着这把老骨头能为孤君做些什么,所以闭门二十余日。

“两位已经到了。”勘解由不久又到他的房间来禀告。“是吗?马上就去。”这么说着,平手中务好像在写着什么。在这冷得像是连墨汁都会冻住的寒夜,平手中务弯着腰写着什么。那是从昨天就开始冥思苦想写下的一封长信。现在正慎重地誊写着昨日写的书信。书院里,长子五郎左和次子监物应召前来,围在火炉旁等待着。

“见到父亲突然派人去,是不是病了什么的,吓了我一跳。”监物说道,五郎左摇摇头。

“不,我觉得不是,那件事早晚会传到父亲耳中,我觉得这次会被父亲训斥啊。”

“可是,那件事的话,已经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父亲应该早就听说了。这么急着叫我们,应该是有别的事吧?”

不管年龄几何,对父亲的敬畏都是不变的。父亲没来之前,兄弟二人,既希望父亲晚些来,又有些担心,想早些见到父亲。三儿子甚左卫门因为去了别国亲戚家,所以今夜没能前来。“来了?挺冷的吧。”父亲终于打开隔门出现了,兄弟俩立刻就看向父亲的白发和明显消瘦的面庞。“怎么了?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就像你们看到的,没什么变化,只是想看看你们,也许是我上了年纪,偶尔会觉得寂寞了。”

“那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急事?”“没什么事。只是想着偶尔也一起吃个晚饭,说说心中的郁闷。哈哈哈哈,嗯,随意些。”父亲的样子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外边可能下起了雨雪,听得到敲打房檐的声音。烛火和隔间都冷了起来。

但是,父子间和睦的酒宴让他们忘记了那寒冷。因为父亲的心情特别好,惹得主公不快的五郎左本来想跟父亲道歉,但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撤下酒席后,中务让人送上喜欢的淡茶,轻松地喝着。他好像看到手上的茶杯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问道:“五郎左,我给你的传家宝‘野分’,听说已经不在你手上了,是吗?”五郎左顺势回答:

“是的。虽说是家传的名器,但是有一匹我想要的马,就把茶杯卖了,买马了。”

“是吗,也好。只要你有这份心,就是我死后也不用担心你为主尽忠的事了,卖得好。”五郎左本以为会被训斥,没想到父亲不但没有还很高兴。平手中务夸完他,又正色说道:“卖了茶杯,买了名驹,这是好的,可是我听说,你的马在马场跑赢了殿下的卯月,之后,殿下想要那黑鹿毛,你却拒绝了?”

“因为那件事,实际上,我被停职了,也给父亲添了麻烦,真是……”“等等。”

“啊?”“你不用介意我,为什么面对主公的愿望,吝惜起东西来了?”“……”

“贪心的家伙。”“……父亲。”“什么?!”

“您是这么看我五郎左的吗?太让我意外了。”“那么,为什么主公难得要一次东西,你却没给呢?”

“即使是性命,主公想要的话,我也可以随时奉上,吝惜那匹马,拥有它,绝不是我想着玩乐,而是想着有一天上战场的话,能在战场上为主尽忠。”

“本来就该如此,你明白就好。”

“把马献上,殿下自然高兴。可是无视臣下的心情,只是见了比卯月跑得快的马就任性地想要,这种性格,令人觉得遗憾。”

“……”“现在的织田家,十分危险,这不用我说,父亲您也十分清楚。主公虽然有时会展现出超人的气度,但不管多大都让人感叹他那天生任性、放纵的脾气。我们家臣们都很为这种性格担心,顺从他的意愿,看似忠义,可我并不那么认为。正因如此,我才故意逞强那样做的。”

“不可。”“不对吗?我的想法错了吗?”

“如果从心底忠心的话,就更应该顺从他的坏脾气。我从主公还是乳儿稚子时就在他身边照顾教育他了,这双手抱他的时间比抱亲生骨肉的你们还要多。因此,我很了解他,主公他天生是能成就大器之人,一些细微的短处也比别人多得多。你所反抗的那些,如果从他天生能成就大器方面来看,就如同微尘一般不值一提。”

“是吗?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是我呀,监物呀,还有家里的近侍,大家都觉得那是不值得效忠的昏君,都不由得为此叹气呢。柴田权六、林美作等人却为那昏君作为而欢喜庆幸。”“不对,……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一个都不信。那主公,你们也要追随到底。我死后,更要如此。”“这件事您无须担心。不管主公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都不会变节。”“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无奈,我已经老了,你们作为我的继承人要好好儿尽忠效力啊。”

后来想想,那天晚上平手中务的话虽然有一些征兆,但是五郎左和监物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会死。他们在下着雨雪的深夜回去了。

平手中务的自决是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的。很悲壮的切腹姿态。飞奔赶来的五郎左和监物兄弟,在父亲脸上看不到任何遗憾和苦闷。遗言已经在昨夜席上亲口说了。所以他没有给家人留下遗书。只留下一封写着信长名字的遗书。遗书被立即送到信长处。“什么?老爷子他……”听到平手中务的死讯,信长惊呆了。遗书很长,字字句句都是老臣的苦心谏言。这是平手中务的死谏。对于最了解自己的平手中务的谏言,信长读时,先于眼泪的是如同被鞭打般的心痛。“老爷子,原谅我。”信长失声痛哭。

对于平手中务,他可以随便任性,而且依仗他处理内外事务,名义上是君臣,实际上比父子更加亲密。这次的事也是,像以往一样,是他对能随意任性撒娇的老臣故意而为的。

“把五郎左找来。”信长立刻命令。不久五郎左前来觐见,他跪伏在地,信长起身走到他跟前,与他对坐。“老爷子的遗言,一言不差都深刻信长心中,信长定永生不忘。给老爷子赔罪,也只有这样了,只有这样。”因为信长向五郎左伸出手,五郎左慌忙接住,伏拜,君臣二人抱在一起,哭作一团。那年,城里建了一座寺庙。是为了让老爷子成菩萨、信长许愿所为。“寺名怎么办?撰号的事,您命开山高僧撰写怎么样?”办事的人问信长时,信长立即摇头。“比起和尚起的名,老爷子一定更喜欢我起的。我自己提。”说着,信长拿了笔,立刻写下了“政秀寺”三个字。这正是从平手政秀的名字中取的。后来,想什么事的时候,信长常常唐突地跑到政秀寺。到了寺庙也很少祈福,只是跟念经的和尚坐在一起。他只是念着“老爷子啊,老爷子啊”在庙里走着,然后又忽然回城了。有时,他又表现得像狂人一样。去打猎时,突然举着撕开的鸟肉喊道:“老爷子,老爷子,这是信长捉到的猎物,请您收下吧。”然后抛向空中。去钓鱼时,他会突然用脚踢着河水喊着“老爷子,一定要成佛啊”。那叫声和眼神不是一般的惨烈,家臣们也常常被惊呆。

披荆斩棘

弘治元年,信长二十二岁了。那年的四月,信长和同族的织田彦五郎对战,攻占了织田彦五郎的居城清洲,占领后,他从那古屋移居清洲城。

太棒了,对此藤吉郎暗自想着,他见识了信长的手段。左边狼,右边虎。在孤君信长身边环绕着一群虎视眈眈的族人。那就是他的叔父,他的兄弟,他的亲人,清除这些荆棘,比对付敌人更加困难。

从家世上来说,清洲的织田彦五郎是织田家的宗家。但对于信长,那宗家彦五郎却说着“让人不能大意的蠢货”,对他深怀戒心,事事加以压迫,想让信长自己灭亡。清洲城,很早就有守护城池的斯波义统一家。义统和儿子义银都很同情信长。彦五郎发觉后大怒,斩杀了守护一家,但义银逃到了信长处。信长把义银藏到那古屋的天主教徒处,当天就率领兵马杀到清洲城。“为守护一家报仇。”信长鼓舞士气。不能师出无名,更何况攻打宗家是需要有名有义的,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那古屋城,信长让叔父信光接替自己,可信光不知被什么人暗杀了。

“佐渡,你去吧。除了你没人能代替信长留守那古屋。”信长对林佐渡命令道。

“定以性命守护。”接受命令后,林佐渡去了那古屋,就任代理城主。有心的家臣都在叹息。“啊……昏君果然就是昏君。虽然有时会展示让人震惊的英气。但相信林佐渡那样的人……”事实上,林佐渡的行动里,有很多可疑之处。信长的父亲活着时,他是忠心不二的大臣,因此先代信秀把信长托付给了他和平手中务。作为托孤重臣的一人,面对信长的放纵和无法掌握的性格,他选择了放弃信长,而是更多地亲近信长的弟弟信行及其母所在的末盛城一方势力。如果有时机就打算废黜信长,立信行为主公。

“殿下不知道佐渡的心思吗?”“知道的话,就不会把那古屋交给他了。”藤吉郎不止一次两次听到家中忧虑的侍臣皱着眉说这样的话了。可他想的却是,这次的安排又是有什么打算呢?他一点儿也不像其他家臣那样担心。在清洲城中,他一直开朗地做着帮孤君信长取草鞋的工作。

家臣中有一部分人,认为信长资质蠢钝,而且很难摆脱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林佐渡,他的弟弟美作,和柴田权六等重臣就是这样想的:“虽然和美浓的斋藤道三秀龙见面时信长公的做法和平时的蠢样大有不同。——哈哈哈哈,那只是偶而的灵光一现。虽然是到已经摆好阵仗的地方,但这边却是不知恐惧,没有章法的蠢人,就连那斋藤道三秀龙也吓破了胆。就算是有例外,但治傻瓜的药是没有的。看看他之后的行为,没有救了。”

柴田权六等人的观察并不彻底,但既然已经坚信信长是没什么将来可言的,所以说话也就不客气起来。在这一点上和他有共鸣的林佐渡代管那古屋之后就频繁地和他来往。那古屋成了培育阴谋的温床。

“真不错,夜雨。”“反而给饮茶添了些情趣。”

喝着茶,佐渡和权六在城中一处树木繁茂的院落里,对坐在一个小房间里。虽然梅雨已经过了,可是傍晚仍然阴沉的天空,还是滴着雨点儿,青梅不时从树上掉落。

“明天会晴吧。”梅子的嫩叶下,佐渡的弟弟美作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他是出去点灯笼的。点燃灯笼后,美作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四处看着,很快就离开那儿回来了,压低声音对哥哥和权六说道:“没有异状,仆人也遣远了,请放心吧。”

“那么,我们就快进入正题吧。——其实今天我悄悄地去了末盛城,见到了殿下的母亲大人和信行大人,我是去跟他们密谈的。……后来,终于有了一致的决定。”

“殿下的母亲是怎么说的?”“那当然是同意了,而且,比起信长公来,他本来就更疼爱信行大人。”“嗯。那么,信行大人也下定决心了吗?”“如果佐渡和权六起事的话,为了织田家也不会拒绝对信长公引弓。”“那么您已经说服他们了。”“不管怎么说,对方是殿下的母亲,还有有些懦弱的信行大人,不添些有力的话,他们是不会行动的。”

“只要二位答应的话,名分是很充分的。担心信长公的愚钝,担心织田家命运的不只是我们。”

“旗号说是为了尾张,为了织田家的百年家业就好。军备呢?”“时机也好,我被派到那古屋,已经早做了准备,一声令下,随时都没问题。”

“是吗?……那么,”正当权六移膝动身往前时,不知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两三个青梅掉在地上。雨稍微小了些,每当风吹过都有比雨点大的水滴打在房檐上。一个像狗一样的人影从地板下钻了出来。刚才的梅子并不是从树梢上落下的,而是这个男人从地板下扔出来的。当屋内的人看向那梅子放下心时,忍者模样的男人已经随风消失在黑暗中。忍者是城主的耳目。身居城堡,进出都被家臣围绕着的城主,手下都有忍者。信长的身边也有擅长忍术的人,但是这忍者究竟是谁,近侍们也不知晓。

负责取草鞋的有三个人。虽然属于仆从组,但他们却因工作不和大家住在一起,他们住在院子附近,互相轮流执勤。三个人分别是又助、愣头青和藤吉郎。

“愣头青,你怎么了?”藤吉郎关心地问着。愣头青盖着被子睡着。他是个爱睡觉的人。

“……肚子疼。”愣头青脸都没露地说。

藤吉郎拽着被边说道:“说谎。我趁出城的机会,买了好吃的,快起来!”

“干什么呀。”愣头青伸了伸脖子,发现被骗后又盖上被子,“笨蛋,不要戏弄病人。那边去,真吵。”

“起来吧,哥哥。正好又助不在,我有事想问你,真的。”愣头青磨蹭着起来。“难得人家睡着呢。”他嘴里念叨着,到里边用从内庭流出的泉水漱了漱口。藤吉郎也跟着他走了出去。小屋中很沉闷,但外面因为地处清洲城深处,所以环境幽深,又能看到远处的城市,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什么呀?你要问我的事。”“昨天晚上的事。”“昨晚?”

“即使你装傻,我也知道。你去那古屋了吧?”“什么?”

“你昨晚施忍术,去偷听林佐渡和柴田权六的密谈了吧?”“喂,喂,猴子,你可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那你就告诉我真话,我们是朋友,这么见外。我觉得不对劲儿,一直暗中看着你的举动,我看出你是信长公的忍者。”“藤吉郎,……真没人能瞒得过你那双眼。你知道了啊。”“我怎么能不知道跟我同一个锅吃饭的你。——信长公对我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主人。所以我也暗自担心啊。”“你想问的是那件事吗?”“向神明起誓,我不会多嘴的,你就相信我吧。”

愣头青盯着他的脸,然后说道:“好,那就跟你明说了吧。但是大白天的人多眼杂,等机会吧。”

后来,藤吉郎从愣头青的嘴里得知了织田家的种种内情。然后带着对信长的境遇的理解和同情,更加努力地为他效力。不过藤吉郎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身处满是阴谋的家臣之中的年轻孤君信长有危险,虽然先代留下的老臣和重臣都放弃了信长,但只有效力时日尚短的藤吉郎深深地相信着他。

藤吉郎想着“这次,主人又会怎么渡过难关呢?”身份低微的他,只能远远地看着,祈祷着。那个月的月末,信长像以往一样没有带多少家臣护卫,突然骑马出城了。从清洲城到守山大约有三里。他总是在早饭前跑一个来回。可那日,跑在前面的信长并没有去守山,在城里的十字街头,他向东奔驰而去。

“呀,殿下?”“这是想去哪儿?”后面跟着的五六个家臣又被抛在后面,慌忙地在后面追赶着。徒步的武士和负责取草鞋的仆从自然在中途就被甩下了。愣头青和藤吉郎二人虽然被落在后面,仍然拼命跟随,没有被信长甩下。

“不得了,要出事。”二人对视一眼,相互鼓励着不要被落下。原因是信长的马头正是朝着那古屋城的方向奔去的。藤吉郎从愣头青那儿知道了个中缘由。那那古屋城不正是要诛杀信长、拥立其弟信行的阴谋之地吗?不知会做出什么的信长,策马奔向不可预知的危险之地。没有比这更加凶险的了。愣头青和藤吉郎想着不好,心里都估计着会有大变。

不过面对信长的突然来访,更惊恐的是那古屋城的代城主林佐渡和其弟林美作。慌张地跑到殿上的家臣禀告道:“大人,大人,——快,快去迎接。信长公驾临了。”

“什,什么?”他们好像怀疑自己的耳朵,连站都没站起来。心里想着不会吧。

“骑着马,只带了四五个随从,突然就到了正门前。——高声和随从们说笑着什么。不管怎样,您快去迎接吧。”

“这个,真的吗?”“是的,是的。”“你是说信长公驾临了吗?”

“正是。”“那可不得了了。”林佐渡慌乱地没说出什么,脸色也一下变了,“弟弟,你看会是什么事?”“不管怎样,先去迎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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