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般大概被分为两类,红玫瑰和白玫瑰。
红色代表妩媚,白色象征纯洁。
张爱玲说:当一个男人得到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窗外的那轮满月,可望而不可即;当他拥有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的还是心口上的那一颗朱砂痣,动人心扉。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木可儿记得自己曾经开玩笑的问秋歌“我到底是红色还是白色?”他就轻轻地拥住她,在我的耳边呼吸着温暖的气,他说“你即是红色也是白色,清纯又不失妩媚,所以,你满足了我对女人的所有幻想!”
“油嘴滑舌”木可儿使劲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肩膀,在他的怀中笑得那么的安然。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又红又白的只能是粉色,长久以来,暧昧得最妖邪的颜色。
木可儿一直都不知道,秋哥到底把她当作是自己的什么人?他身边不断的变换着女人,可是,木可儿却真的是看上秋哥了,他给她打电话,她老是不接,不是不想接,而是不敢接,怕接连电话自己就会不由自已。
秋哥一天打了十七个电话,木可儿连一个短信都没有给他回过去,第十八个的时候,木可儿终于接了起来,秋哥在那边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他只是颤颤巍巍地说“我想约你见面”
木可儿答应了,她最会投秋哥所好,她也有自己的小聪明,见面吃个饭,就想把秋哥给灌醉了,可是还没等她把他给灌醉,自己居然就已经败下阵来。
这顿饭是在秋哥家里吃的,秋哥亲手做了小螃蟹,他剥了一只给木可儿,鼓励她吃一口。
木可儿吞下一口下去,秋哥就笑了起来,问她“你有没有感觉到有砂?”
木可儿懵懂地点点头,秋哥就哈哈大笑“那是因为还没有去掉砂囊啊!”
醇黑的杰克丹尼兑了可乐让木可儿喝得像汽水,下楼的时候,木可儿跌跌撞撞一个人跑到电梯里,他们男人喝酒真拖拉,自己等了很久都还没有出来,电梯门快要关上了,木可儿就伸出脚挡住了电梯门,却一个趔崴摔倒在地上,后来,等秋哥看见她的时候,她就那么直挺挺躺在电梯里,一只脚伸出电梯之外,电梯门开开关关的,不断开开关关的。
其实喝完了酒,又在电梯里躺了一段时间,秋哥扶起木可儿要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木可儿也已经清醒了不少,晚风从车窗外冲到脸颊上,木可儿就在想,有哪个女孩子肯把自喝成这个样子啊?自己可真的算是豁得出去了。
没错,自己是想把秋哥给灌醉,自己竭尽全力对他好,记得秋哥告诉过她,自己的鼻子过敏,晚上木可儿就穿着人字拖去给他买药,她跑了好多家的药店,比划着,就是那种治疗打呼噜的药,售药的小姐都板着脸孔告诉她没有。
甚至有个阿姨问她“你自己用么?”
木可儿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她脱口而出“我给我儿子买的”
然后阿姨就撇撇嘴巴说“还是没有”想到这里,木可儿就靠在座位上轻轻地笑了。
秋哥从方向盘上转过头来问“傻笑什么呢?”
木可儿回头看了他一眼,收住了脸上的笑容淡淡地说“没什么!”这样想着想着,木可儿就又有些伤心了起来,话说自己也不差呀?凭什么要这么自己委屈自己呢?
到木可儿家的时候,秋哥刚刚才把车子停稳了下来,木可儿就已经打开了车门就想要马上下车。秋哥连忙拉住她。
“你放手”木可儿回头撇了他一眼。
秋哥无奈,终于低声说“回来吧。”
木可儿停顿了一下,侧脸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回来可以,你先让猫儿滚蛋。”
“任性也要有个度,猫儿是公司的事,你怎么老也想不明白。”秋哥坐在那里,拉住她胳膊的手并没有松开。 木可儿苦笑着摇头“我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想不明白怎么了?”她咬紧了自己鲜红的嘴唇“我要是想得明白,这几年就不跟你这样瞎耗着了!”说完,她重新拉开车门,然后甩上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秋哥坐在驾驶座上,从挡风玻璃里能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小,他慢慢从裤兜里拿出一个蓝色精致的首饰盒,握在手里,头枕在方向盘上,半天也不说话。
圆满,就意味着失去动力,失去激情。既然失去,又谈何圆满。已经有无数的真相告诉我们,都是假象,永远不要买它的账。那些真实的交汇才是全部。
也许,他们从此分开,抱着对彼此的美好回忆,重新回到自己的轨迹上;也许,他们不顾一切的在一起,然后渐渐平淡很可能还是分开,或再遭遇些别的什么。
可是不管怎样,生命中若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他与我分享心灵最隐秘的部分,而我真的跟他发生过一些什么,一颦一笑一呼吸都那么真切,那么,我会心甘情愿付出一切该付出的,代价。并且,操******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