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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惊慌失措(5)

她很美。看着我喝下这杯饮料我就喝下。我实际上很快活头忽然轻轻地垂向一边手指由杯子上无声地松开目光如一把麦子,散失空中她一直看着我。我可以满足了她的眼光一直温柔极了全都在她的预料中她坚信这一过程的完美我的痛苦,极其短促创作死亡,没有比这更加简洁,宁静唯一的动作,在过程前方完成只需眼睛一直平静地注视着最后,轻轻叹一口气增加一份温馨她胜利的微笑,显示出优雅应当说,枪是好样的枪没有植物这样美丽刀子也没有,刀子令人心寒毒药,是植物最美丽的部分她美,她的选择犹如天意。

23

正是在这段时间里,马荣给他的一个写诗的朋友寄过一封信。这个朋友就是我。

当时因为替一家民间诗刊组稿,我给马荣寄去过约稿信,同时打问他的近况。我知道马荣从原单位辞职后,生活不太顺利。过了一个多月,马荣才给我回了一封信,我记得他的信言语闪烁不定。他提到了弥尔顿,他说,现在它在指挥我的生活,我是它的奴仆。(当时我想,这可能是指他每日得为那条狗服务,给它提供吃食,清理狗窝什么的。我养过一只猫,就每天得为它做许多事,虽然猫很可爱,冬天常钻到我的羽绒服里,坐在沙发对面看着我工作,蓝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闻到鱼的气味就非常高兴地欢呼着跑过来撒娇,我还是烦死了,最终将它送了人。)他又说,他现在完全没有快乐。写作也很少,仿佛被更大的焦虑和激奋所困。他随信寄来一组诗,每首诗都很短,但句子颇长,用词恍惚不定,组诗题为《致命》。我为他的状况稍有些担忧,但没有想得更多。

差不多同时间,一个叫“非非”的诗派介入我的生活和诗写作。回想起来,20世纪末的诗歌状态很大程度上是由引人注目的事件组成。朦胧诗、现代诗大展、第三代,等等。在具有长度的时间观念里,我是在众多事件的尾声部才触及其实体的。我一直收放着《非非》终结时期的诗与理论集各一册。其理论语言对诗的指说是革命性的,这是它的一贯风格,倒也并不奇怪。诗作中以蓝马的《世的界》最具“非非”品格,其对词语的解构与所谓还原差不多走到了极端,然而还不完全是碎片。

记得那是8月末,我从北京参加一个诗会回来,非非三员主帅已在我家中等候有日。我发现蓝马的大胡子与杨黎的杂乱头发在平常的城市环境中(也可指在某一时代中)异常显眼,周伦佑倒是貌不惊人。但周伦佑的言谈更为膨胀与令人惊愕,我把他视作非非的组织者与理论框架的设计者,蓝马则是其理论的精雕细作者,至于杨黎,脑袋瓜里颇有一些具象的玄想,这最明显地表现在他的《撒哈拉的三张扑克牌》中。

我无意加入非非(或当时任何一个现代诗的团体,这一点马荣也相似),我那时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帮助非非这一年的两种文本的最后制作完成。这实际上是完整的《非非》最后两个文本。此后周伦佑即与蓝、杨等分手,各自制作出自立门户的《非非》续集。那是后话,现在也是历史了。

后来我觉得,比《非非》独特、出格的文本印制更难安排的,是三位“非非”的主要成员。他们在现实生存中表现出一种准非非样态,譬如他们固执的漂泊观念与行为。他们装出逃亡中(其实三位均有家室,在外二月有余时,刘涛、安安及尚仲敏就联信寄我询问与唤归,可惜此信对他们如风过耳)的好汉之态,却既无梁山可上,又无柴进的庄园可奔,只好由其他写诗的寒友们充当柴大官人之职,且旷时日久,其结果可想而知。(当然听说现在的情况已有变化,从另一位诗人于坚的一篇散文中我读到已改行做生意的杨黎已经能够请他吃卤猪脚了。)

那以后不久,一位关注事件的北京诗论家老木给我写信,道:“你既已加盟非非,从此便是自己人了。”诗歌的“自己人”,这说法含意可谓丰富有趣。只是我久久想不出适合的回答的话语,只好缄默。但也确实由此领略到事件的力量与功用。

在这个世界,一个游离诗歌事件之外的诗人,差不多是寂寞与孤立的代名词。

24

那几天马荣的身体处于亢奋中。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加速度,如一辆上了高速公路的旧卡车。由于再没有人上门来推销什么,现在他走出门去,主动去寻找。他走上街,藏着这样的恶念,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他发现自己已沦为一个真实意义上的杀手,但有更加不可解释的动机。

不管如何,他像任何一个杀手一样,到处去寻找他的猎物(准确地说是祭品),就像荒原上的幽灵狮子。问题在于,他不为了自己,他没有理由非得这么做,可他确实在做着,而且正在变本加厉。

那几个人是无辜的,他想着,当然人都有罪(原罪的意识),但即使是有罪者,他也绝不是评判者。他肯定没有这个权利和责任。他只是被某种意念全面地控制住了,他和弥尔顿,譬如可以将他与它的行为看成骨子里的生存改变所引起的惊慌失措,杀戮仿佛是对不适应成分的涂抹,使之消失。如果将这一连串的谋杀看做一种象征,这无疑在为自己的恶行诡辩。抛去这种内心的自卫与有限的忏悔不说,马荣另一方面确实认识到自己已行走在生存的极度边缘,远离了其实际范围中的温暖明亮部分。如恋爱,朋友,正常的工作,直至他所习惯的写作。

他已经许久没有写作。他似乎不能允许这些介入自己现在的范畴。连去年那样的浪游与出走也已不可能。他处身于阴沉失明(并不单纯是黑暗)的位置,成为一些死亡的制作者。想到这一点,他颤抖了一下,仿佛寒冷似的。

实际上他没有明显的负罪感,当他自省自己的行为时,他具有的是对自身的某种不解。

这会儿他在街上走着,冷眼审视着其他的行人,头脑完全脱离开一个人日常的思考。他怀着包含惊讶的期待与冲动向前走。街的一边有阳光,另一边是阴暗的。草原上的阳光铺天盖地,他忽然有这一联想。前面街口有一幢停止了建筑的高层楼房灰色的框架竖着,每天它都让阳光吃力地往上爬。他想,这一切之前,他已经深感到生存的挤压,他不过是在舒展肢体,以某种压力下的方式。这就像一个人转过街角,抱着一种目的或漫无目的,一只黄羊、一匹狼在草原上奔跑过去,只是生存者的一种样态。这里意义被确定了,或者已被掏空,像狼掏空一头野驴的内脏。空洞与残忍都可印证生存,就像那些猎头族的祖先,残杀不也能被作为一种仪式。他又为自己在寻找理由,这当然不能算恰如其分的解释。

当这些念头结束时,马荣停住脚步。他已走到另一条较繁华的街上,他看到街边有一家不太大的发廊。他知道这些发廊的含意,虽然他从没有进去真正体会过。今天不妨试一试,他想,他有一种郁积的冲动在身体的液体中浮起,使他颈部的脉管有一点疼痛。

马荣在发廊里等了一会,才轮到自己。给他洗头的发廊女个子不高,稍微丰满,脸面有着孩童一样的幼稚,笑的时候还挺可爱。她的手指动作起来灵活轻柔,他的冲动也随之柔和起来。

洗完头的时候,他听到她在耳边细声说:“按摩一下吧!”他的心一跳,随即平静下来,他说:“好。”

“跟我来。”他听到她说。跟在她的身后,他走进一个小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很窄的小床和一点空地。马荣看着床,有些犹豫,她说:“我给你换床单。”

她转身出去,很快拿着一条干净的蓝色床单回来。他看着她将床单铺好,没有说话。她示意他躺上去。他凭自己的理解趴着在床上,她开始揉搓他的背部。他起初有些紧张,慢慢松弛开了。过了一阵,她又让他仰过去躺。她抚摸他的胸部,下腹,不时碰到他的下身。每次碰触到那里时,她的目光就紧盯住他,他连忙闪开。他的确还不习惯这,这比扼杀一个人更不习惯。又一次她碰触到那里,她微笑起来,说:“想要么?”

一定是她说话的声音惊醒了他刚已遗忘的出门所怀的动机,他猛一下在沉醉中醒悟,几乎是迅速地捕捉住这个时机。他也微笑起来说:“好,但到我那里去。”她点点头。

他们一起朝马荣的住处走,开始一前一后,他在前面,她低着头跟着,这样子和在发廊里朝小房间走时正好相反。拐过街口,她就赶上他,和他并排走着,后来她索性挽着他的胳膊,使他们看起来像一对恋人。

走到马荣家所在的旧街道时,她皱了皱眉。他们没有停,一直走进马荣的房子。房间里有点暗,马荣打开电灯,房间里的一切顿时暴露无遗,简单的家具使她有点失望,他已经意识到。但他没有容她细想就搂住她进入卧间。

他的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大书架,上面挤满书籍。她的身子僵硬起来,这点他也感到了。本来有一刻他想,我应该快乐,我渴望无忧虑地做一次爱,这已经好久。可现在他又重新想到他的更坚决的动机,意识到他的职责。他说:“好吧,我先给你拿钱。过这边来。”他拥着她走回客厅。一走到房间的当中,他的两手就扼住她的脖子(他果然又用了老方法),他把她拥在怀里扼紧,她没有出声,脸朝上,眼睛恐怖、惊奇地大睁着望他。他感到她的脖颈非常柔软,他的手指明确地触到里面的器官,这让他有一瞬间松了一下手。那时他终于感受到自己的残暴,黑暗的脑室里有一点光忽然闪亮,又熄灭。她几乎要呼出一口气时,又被他死掐住。大约20秒钟后,她已经昏晕过去了。只要准确地掐住颈动脉,他想,我每一次都做到了。他继续数着数,然后松开手。

他听到了弥尔顿的邪恶的欢叫声,伴随着扑通扑通的声响。它在跳跃,那野兽的眼睛好像能够洞穿门板。

25

卡夫卡有一篇小说题为《饥饿艺术家》。在这篇小说中,卡夫卡细致、冷静地揭示出那位饥饿艺术家形似孤立的傲慢(无视普通人的生理机能)艺术行为的确切动力无非来自笼子以外的大批人群,即络绎不绝的观赏者。一旦失去这些观赏者,他的艺术行为的动力便成为无源之水,迅速地干涸,最后只是沿着惯性枯燥乏味地进行下去。然而他的生命也已因之颓然枯败了。

卡夫卡的这一写作已充分表示出对游离孤独本质的艺术行为的警惕。据日本作家三野大木所著《卡夫卡传》,卡夫卡“很少离开故乡,即使离开,也是很短暂的。度过四十一年短暂的生涯之后,他被埋葬于布拉格的修特拉墓地。”“终其一生,他没有迁移过住所,也很少远行,而且没有新知的体验或邂逅伟大的作家。与他同时代的奥地利作家,如莫希尔、霍夫曼斯塔尔、里尔克、屈雷克等,他都不认识。”“此外,他没有参加过有关文学的讨论会。除了因送稿件到杂志社或出版社而认识的朋友外,他的交游相当有限。”

刘小枫曾经提出卡夫卡具有地窖思想,想做地窖人,据称卡夫卡曾对自己的未婚妻说过,他平生只想待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最里面的那一端,每天足不出窖。那样,他就会写出令自己称心如意的小说。

当他确立起这种孤立的心态之后,他不再受那些外力的影响,而能够精神集中地写作,成为一个自在的作家。他才敢说:“如果我不写作,也会是一个作家。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卡夫卡在小说《地洞》中表达了这种孤处的决心。小说中那只渴望安全孤处的小生命,为了给自己挖掘制造好一个合适的洞穴,考虑到了各种遭受他者侵袭的可能性。从一开始到最后,它都在紧张地思虑着:

我经常梦见野兽用鼻子在那里贪婪地来回嗅个不停,也许有人会认为,我满可以把洞口堵死,上面覆以一层薄薄的硬土,下面填上松软的浮土,这样我就用不着费多大力气,每次进出,只要挖一次洞口就行了。但那是不可能的事。为了防备我必须具备随时一跃而出的可能性,为了谨慎行事,我必须随时准备冒生命的风险,可惜这样的风险太频繁了。这一切都得煞费苦心……缜密地考虑到极端危险的情况——不是直接的追踪,而是包围——在洞穴的近中心处修建了一个中央广场……

它无论在理论和实际行动中都显示出深思熟虑的智慧与勤奋。为了获得这种理想的孤独场所,它充分表达了自己为此一干到底的决心,它的确具有敏锐而伟大的孤独本质。它的意念是宏大的,这恰恰与它不具防卫能力的肉体形成对照。同样脆弱的还有必须建造在现实中的洞,当洞挖掘好后,作者这样写:

主人的幸福感使我骄纵,地洞的脆弱性使我敏感。只要地洞受到伤害,我就会有切肤之痛,如同我自己受到伤害一样。

地洞的建立意味着保持与坚守孤寂空间的可能性,这种孤独感觉对于日常性的生存是致命的(从生活的常理看,卡夫卡可能表现着一种病态)。

26

狼狗弥尔顿在清晨洋溢着血腥味的院落里笔直地蹲着,它精神奕奕,然而它的颌部和嘴都浮肿着,张开的嘴呼出腐烂的气味。它并不讨厌自己呼出的这种气味,也许这是它记忆中所熟悉的。它对发廊女很满意,它的主人这次好像比以前都更了解它的高雅的口味了。它的祖先或许就最喜欢捕食幼嫩的羚羊。

它现在作出一副沉思的状态。它的确陷入一些沉思中,它的主人马荣现在已不来和它嬉戏,在饱食以后,它靠思考打发时间。如果说它在陷入回忆的话,那么它不是在回忆不久之前的草原的明朗生活,它的记忆像时间飞船穿过一段黑暗通道,到达更远,到它从未经历过的地方。它就这么呆呆地蹲着,直到睡着,倒下去。

它开始做噩梦,在梦中它努力想禁止住自己拼命的奔逃,不是在草原上,是在繁华的街道上。那里到处是人,人群挤来挤去,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它,有几个人注意到它,都畏惧地避开它。那么是谁在追踪它,迫使它如此恐慌地想要逃跑呢?它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它止不住还是要逃。终于它奔跑到一条满是垃圾的旧街上,这里已没什么人,有两条浑身脏兮兮的狗在垃圾中翻动,它们的肚子像被棍子打了一样狠狠地瘪下去。这些可怜虫,它想,丢尽了狗的脸。它恶狠狠地朝它们冲过去,把它们撞了个仰八叉。

现在它不再认为自己是在逃窜,它想,我们这些狗都应该奔回到那个遥远的地方去。我们甚至也不吃刚才还活生生的尸体,如果它不是我们自己捕猎的。我已经讨厌那种由他人完成的、笨拙、动作丑陋的捕杀。它想着,对着一面墙壁做出预伏准备猎杀的动作来。倘若这时候有人走入那院子,会看见这条睡梦中的狼狗呲开牙齿,像在笑。

在弥尔顿做梦的时刻,马荣也在房间里的床上做着一些断续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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