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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蹉跎岁月(8)

牛子恒摇摇头说:“我知道你对上次的事情有想法,其实我也有想法。明摆着的事,我们拼死扒命把苦活累活干完了,别人来摘桃子还要说一大堆风凉话,王八蛋才没有想法。不过话说回来,想法归想法,该干的活还是得干。这次也不会轻松,受累是免不了的。至于能不能让你干长远,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走着瞧了。不过我估计,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像上次那样连两年都干不满。依我的想法,你还是应该去的。”

高雪梅看看夏风,发表自己的意见说:“要我说干脆不去。用得着招来,用完就一脚踢开,这样呼来唤去,他们也太不拿我们当人了。夏风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

她看牛子恒不大自然,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他们都像你老牛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夏风觉得高雪梅说得过于直白让老牛有点下不来台,婉转地说:“让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怎么样?”

“行,不过不能拖太久,三天以内。”

“不要三天,明天就答复你。”

送走牛子恒,高雪梅对夏风说:“别听我那么说,你还是应该去的。这个机会难得,老牛肯定说了很多好话。”

但夏风确实要好好想一想。当晚,夏风来到姑姑家,要同姑父和表弟商量一下。

姑父和文秀的意见截然不同,而且各有各的道理。

姑父说:“要我说你就不要去了。你看看现在这个形势,去了也干不长久,这样来来回回有什么好处?1966年春天,县文化馆来要过你,我没同意;去年市电机厂来要你我也没同意。现在看,我不同意是对的。县文化馆的馆长都被打倒了,你要是去了会有好结果?”

姑姑站在旁边,听到这事儿十分不满,数落道:“你怎么这样啊?孩子有这样的机会多不容易,你连说都不说一声,就不会商量一下?怎么知道我们去了就会被打倒?”

文秀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是看看爹爹没有作声。夏风虽然也不知道这件事,但没有觉得很意外。“文化大革命”前,他几次向报纸和文学杂志投过稿,被文化馆注意到是正常的。至于市电机厂,在马场公社建有农场,又是该厂“五七战士”下乡的对口单位,来要他可能基于这样几件事:一是去年春天他们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来演出样板戏,当天晚上夏风在现场为他们修好过灯光总控制箱;二是他们农场变电所进来一批新式电压互感器和电流互感器,变电所的一位工程师不知道怎么接线找到夏风。虽然夏风也是第一次见到,但略一思索就说出其工作原理,而且算出内部线圈的匝数。他们拆开一台亲自数过才心服口服。三是他们农场的计量电度表倒转造成电费奇高,也是夏风为他们解决的。

最后文秀谈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四哥还是应该到公社去。大队这个圈子毕竟太小,眼界必然受限。现在你还站在低点,再登上一个台阶,眼界会开阔许多倍。正如王之涣说的‘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只要能够更上一层楼,哪怕上去再下来,视野也已经不一样了。”

这也是一番道理,而且是从更高层次审视的道理。夏风决定去公社上班──但求上进不问前程。

第二天上午,夏风到大队给牛子恒打电话。高雪梅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纸,见夏风进来,问道:“想好了吗?”

“想好了,还是去吧。”夏风说着拿起电话要通牛子恒的办公室。听了他的决定,牛子恒马上回答说:“好,我就等你这句话,你明天就来上班,先到办公室找我。”

夏风说:“太急了吧,总得让我交代一下大队和生产队的工作呀?”

“不用交代,反正你天天都回家,以后再说吧。”

高雪梅真心替夏风高兴,逗他说:“祝贺你明天就成为工人了。以后会不会不认识我们这些农民啊?”

夏风淡淡一笑:“还不知道是猫是虎呢,现在就你们我们分得这样清楚?你看我有那么势利眼吗?”

第二天上午夏风来到牛子恒的办公室,牛子恒没有客气,马上站起来说:“走,我们现在就到马场大甸子去,看完现场再到机械厂,看看你的办公室。”

“我的办公室?我要办公室干吗?”说着,两个人分别跨上自行车,向马场大甸子奔去。

“没错,你的办公室,也是水电站的办公室。这是我特地让梁厂长为我们腾出的三间房。我不想把你的办公室放在公社院里,免得在有些人眼皮底下晃悠,让人家看着不舒服。”

六月初的辽南,天气刚刚转热。大甸子里一眼望不到头的庄稼地,玉米高可没膝,舒展的叶片在阳光下闪耀着绿油油的光泽。一阵微微南风吹过,茁壮的秸秆摇曳着发出沙沙声响,使人仿佛置身广袤大草原上一样,不禁有一种要放声高唱的冲动。

他们俩站在大甸子边缘的一道高岗上,看着这片古时被称为“紫泥湖”的黑土地。不知从什么年代开始,紫泥湖渐渐被淤积成一片肥沃良田,深达几米富含腐殖质的土层,为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庄稼提供了丰富的养分,使之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粮仓。

“你知道吗夏风,这片地如果不受灾,产量几乎可以占到全公社总产量的25%左右。所以,解决这里的排涝问题意义重大。”

“唔。唔?”夏风正在估测需要架设的高低压线路的长度。他收回目光,说道:“工程量不小,我们能调多少人上来?”

牛子恒干脆地说:“全公社的大队电工加上机械厂的电工一个不少全部交给你,加上我们俩,共计20个人。我们去机械厂吧,到办公室再详细商量。”

距离雨季时间已经不多,他们不敢有丝毫拖延。他们俩做了分工:牛子恒负责上调17名大队电工和一应后勤保障,夏风则作为技术负责人并带队施工。虽然夏风在所有电工中年龄最小,但由于在技术上无人能出其右,加上为人谦和身先士卒,大家对他倒也心悦诚服。一班人马夜以继日连续奋战40多天,终于赶在雨季到来之前,完成了2公里高压线路、3公里低压线路、1座变压器台、12座泵房的安装任务。县农电安装队的范师傅带领两名工程师前来进行工程验收时,拍着他的肩膀高兴地说:“小伙子终于成手了,在咱们全县28名公社电工里边,你已经是出类拔萃的了,将来前途无量。老牛你有个思想准备啊,说不定哪一天我会把夏风挖走的。”

那年的暴雨期持续了6天。夏风把电工们分成两拨,昼夜跋涉在泥泞中值班,看守泵房和高低压线路,终于安然度过汛期。刘书记在亲自主持招待全体电工的庆功宴上,对大家这一段的工作高度赞扬,肯定水电站是一个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的十分能战斗的集体,并且特别表扬了夏风。但是这些滚得泥猴一样的电工们莫不熬累得东倒西歪,宴会很快就结束了。

牛子恒最后宣布:“从明天起放假三天,大家回家去有老婆搂老婆,没老婆搂枕头,下周一再集中上来搞一次总结。”

7.交织的爱情

夏风属于“搂枕头”那一伙的,当天回家后连续睡了12个小时,醒来后到门前的水库里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又恢复得神采奕奕。妈妈已经把他的工作服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板板整整放在枕头边。吃饭时妈妈跟他唠叨了一番近两个月来家里发生的事情,并特别说:“你也不捎个信,家里都不知道你怎么回事,多亏人家高雪梅来过几回,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会战。她真是个好姑娘,还帮我侍弄了半天菜园,你得好好谢谢人家。还有,东屋你二嫂的二闺女你还记得吗?她家去年下放到咱们屯,刚来时住在你老姑家西屋,现在搬到咱家后街。昨天傍晚来找你安电灯,看你睡觉没让我叫你。你瞅时间去给安上吧,她家刚下来什么都不凑手,怪不容易的。”

“这些日子太忙了,什么都顾不上,再说也没人捎信呀。东屋二嫂的二闺女?我知道。我上午到生产队和大队去看一看,下午再到她家去吧。”

夏风先到生产队转了一圈,看到水泵房、磨米房都运转正常,这才来到广播室,见高雪梅在屋里,站在窗外微笑着打量她。

高雪梅正在广播室里织毛衣。看到夏风,忙放下手里的毛衣,招招手说:“快进来呀,看什么呢,又不是不认识我。”

夏风进门,开着玩笑说:“看看你长高了没。”

“士别三日,学会油嘴滑舌了。”高雪梅也打量着夏风,“你瘦了,也晒黑了。”

夏风摸摸自己的脸,满不在乎地说:“没感觉我瘦啊,晒黑了好,黑点更健康。”

高雪梅看了他一眼说:“别美了,再怎么晒你也比别人白,典型的资产阶级小白脸。坏小子,你出门忘了娘是吧,就算搞会战,45天没个信儿,谁不担心啊。”

夏风愣了一下。45天?他还没有计算过,看来高雪梅是留心了。他想了想,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搞会战啊?”

“我打电话问公社曲秘书了呗。”她捂着嘴嘻嘻一笑,“不过并不是我关心你才打电话的,我是怕你妈担心。我才不关心你呢。”

夏风突然想起,二嫂曾当着妈妈的面说过,有一次,高雪梅的二姨对二嫂说:高雪梅对她讲,如果自己没找对象,一定会嫁给夏风。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来着?对了,自己当时跟二嫂说:别信她,她是开玩笑的。他想到这里笑了笑,故作认真地说:“本来我想说一句‘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妈报平安,还帮着侍弄菜地,这样看来就不用谢了。”

高雪梅瞅他一眼,脸红了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事。沉默一会儿,突然说:“我今天早晨听说你回来了,正好试试毛衣肩宽合适不?”

夏风有点奇怪:“你给别人织毛衣,干吗让我试啊?”他心里想的是,高雪梅的未婚夫比自己魁梧,他夏风试不试完全没意义。

高雪梅扳着夏风的肩头让他转过身去,一边从背后用毛衣比量着,一边说:“你傻呀,就是给你织的。还好,算是正合适吧。”

夏风心里一阵感动。他有一件毛衣,那是自己的老姨买来毛线,求姨父的侄女给他织的,去年上冬时才捎来。记得有一次高雪梅看到后,曾仔细琢磨过那个鸡心领是怎么织成的,还夸了一句“织得真好,可惜黑色白道太花哨了点,要是素色就好了”。万万想不到,她竟然会给自己织毛衣。夏风转过身来看看高雪梅,又看看那件高粱红色半成品毛衣,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高雪梅好像没注意到夏风的眼神,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毛衣,低声说:“我是第一次织毛衣,怕织不好,你别嫌弃就行。”

“什么话!”夏风一脸庄重地说,“我确实应该谢谢你。你知道我没有姐姐妹妹,大概有姐姐妹妹也就是这种感觉吧。我不推辞,但毛线钱必须给你。”

“毛线是我哥哥从嘉峪关给我买的,一起送给你。不行吗?”

高雪梅说着,依旧没有抬头。

吃完午饭后,夏风来到后街那户从城里下放的邻居家。家门开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妇人在厨房里忙着什么。夏风站在门口微笑着敲敲门框问:“你就是周士贤的二姐吧?对不起,虽然应该算是老邻居,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哟,你是四叔?我都不敢认了。快请进。”周士贤二姐定睛看着夏风,在她的印象里,夏风还是那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却已经是一个相貌堂堂的青年。

她往家里一边让着夏风,一边说:“我叫周美华。我们快有20年没见了,我结婚离家时你才六七岁,哪里会记得我的名字啊。”

夏风进到屋里先看了一下房间结构。这是生产队为了安置城里下放户建起的一排平房,每户三间。周美华家刚来到石桥时,在夏风姑姑家的西屋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夏风仅知道村里来了这样一家下放户,却没有什么交往。后来搬到这排房子最东头三间的过程,夏风正在马场大甸子搞会战,就更不清楚了。

房屋是那种当地农村流行的最简单结构。进门是厨房,除了一个锅灶,还放着一张吃饭桌、一个碗橱。东边是个储藏间,基本上空闲着。西边一间盘着火炕,靠西墙放着一个五斗橱,五斗橱上摆着一台电子管收音机。北墙放着一排衣柜,占据了大部房间。一个姑娘正在新糊的白纸墙上粘贴一张“毛主席去安源”的画,见夏风进来,向他嫣然一笑算是打招呼。

周美华介绍道:“这是我女儿,和你一个姓,叫夏晓娟。晓娟,别看他年轻,你可得叫他四姥爷。”

“四姥爷?”夏晓娟不大明白这些辈分是怎么回事,不禁仔细看看这个不比自己大多少的青年——明明应该是同辈嘛。

对于夏风来说,安电灯实在是很简单的事情,很快就安完了。但她家没有准备插座,收音机电源解决不了。周美华着急起来,不知道在石桥商店能不能买到。

夏风说:“我回去找找吧,我家里可能有。”

夏风拿着插座回来时,周美华已经沏好一杯茶放在饭桌上,夏晓娟正靠在五斗橱上看一本长篇小说。

夏风只好对她说:“对不起,麻烦你让一下地方,我要在这里安插座。”夏晓娟捧着书坐到饭桌边,继续看着。夏风安好插座,打开收音机,慢慢调着收音旋钮,在响起“北京的金山上”歌曲处停了下来。

夏风收起电工工具,说:“好了,我也该走啦。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喊我。”

“别呀,晓娟快打一盆水,让你四姥爷洗洗手。天还早,你坐一会儿喝点茶再走。”

夏晓娟打好水放到饭桌旁的椅子上,拿着香皂和毛巾站在旁边。夏风一边洗手一边说:“我很少喝茶,这东西没有凉水解渴。”

夏风洗完手,坐到饭桌旁,与周美华娘儿俩聊了一会儿,了解了一下她们家的情况,也知道了夏晓娟18岁,初中毕业,但谈得更多的还是有关看书的事情。也就是从那一天之后,夏晓娟才因为借书走进了夏风的家。

夏风和夏晓娟之间的交往从此开始,而且很快就从相识发展到相恋。在当时的农村,六岁的年龄差已经算是比较悬殊的了,而且前程不明和城乡鸿沟是否能够跨越,他们俩完全没有考虑。以夏风一丝不苟细致入微的习性,原该想得到,这可能只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爱。但都说人在恋爱的时候是愚蠢的,大概指的就是这种感情左右理智的情景。当这个消息在村子中成为有意无意间谈资的时候,很自然引来种种议论,没有几个人看好他们之间的恋爱。然而人们囿于“能拆十家庙不拆一家婚”的古训,大家都不肯给夏风泼冷水。

不过,这是半年以后的事情了。

一天之后就是八一建军节,马场公社照例要在中学操场上召开基干民兵大会进行庆祝。7月31号傍晚,天下起雨来,夏风没有回家,在公社招待所住了一晚。8月1号早晨雨歇风停,天空一碧如洗,气候清爽而湿润。大会定在10点正式开始,刚过7点夏风就带着机械厂的电工小吴来到会场,把电缆线拉到大会主席台,准备给扩音机送电进行调试。虽然时间还早,但夏风历来谨守“宁可提前绝不拖后”的原则,不肯事到临头再手忙脚乱。

扩音机却没有反应。夏风看了一下机器上的电压指示表,指针落在“0”刻度上。他又用测电笔测了一下,没电。他眯着眼睛思索一会儿,让小吴顺电缆线查到中学办公室,看办公室配电盘的闸刀开关是否合上了。等小吴跑颠颠回来告诉他一切正常时,他马上拖过自行车,和小吴一起向变压器台骑去。高压变台上的变压器静静立着,高压跌落开关也没有“跌落”,却不闻运行的嗡嗡声。

“高压停电。”夏风下意识地看看高压线路。两条钢芯铝绞线在朝阳下闪着银色光芒,看不出什么问题。恰在此时牛子恒骑着自行车上班,告诉夏风说:

“我刚才路过机械厂,门卫告诉我,7点时厂前那棵高压杆咣的响了一声放出一个大火球,然后就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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