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澄的天空镀上一层透明的颜色,寂静的湖面似有生命般的沐浴着阳光的暖意。
秋色正浓,凉意阵阵。
医院里,格外的安静。在树影的掩映下,别有一番幽意。
有些消毒水弥漫的味道,浓重。
拿着白色纱布的手掀开了幕帘,里面躺着个少年。
他凌乱的头发稀疏地遮住了脸上的青肿。嘴角处还有一丝血渍。
睫毛眨动了几下,却没有醒来。
“你来帮他包扎吧?”医生瞥过他焦虑的神情,儒雅一笑。还在上班的他却穿着一身便服,衬得更加斯文了。
男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们的事,我听芸儿提起过。”
骆冰虽然知道这个人是三年前帮寒做护疗的医生,也是芸儿的好朋友,只是两人亲密的关系似乎不简单。
“你不用担心,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明明不是心理医生,却洞察到了他的一切。
他接过医生递上来的纱布,将棉签蘸上石膏均匀地涂抹在泛红的手表面。
他疼惜地看着。
“你也只有在寒不知情的情况下表露出父爱,又何必呢?”他开始和他聊谈起来。
男人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寒知道死去的爸爸就那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定无法接受。”
“你很了解他?”
“那当然,跟他相处的一年可不是白白浪费的。冷漠的他最后还是被我软化了,即使是冷冰冰的语气有时也会向我吐露心声。”他风趣地说着。“可是,在提到的故事里从来没有爸爸。”他耸了耸肩。
“也许,我是个失败的父亲。”不,从一开始就是了。
“寒他终归是要知道的,想想该怎么告诉他吧?”他说着便走掉了,留下他们父子俩。
“啪——”
化妆室里的工作人员都木楞楞地看着冲门而入的女人。她气冲冲地甩手打在了宁边蒙的脸上。
因为那一巴掌。红色与白色粉底有些格格不入。
“这位小姐,你是怎么回事?”经纪人有些不明所以,恼怒地说道。
“阿姨?”宁边蒙更是云里雾里。
“不想你颜面扫地的话就给我出来。”她重重地关上门。
“蒙,马上就到你了!”经纪人在后面催喊着。
“那场表演,帮我取消。”对冰寒斯妈妈突然的到来,他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