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看着屋子里的一干人等,问道:“我们真的非去不可吗?”
江少波接口说道:“如果没有圣旨,倒还可以装装身体不舒服什么的,或许就可以蒙混过关。但是皇上肯定知道景熙不愿意去,所以才亲自下了圣旨!”
魏天行说:“我也能了解景熙的感受,他其实就是不想面对萧家的那一大堆人。你想啊,以前那个萧国丈看见景熙时,怎么的也要忌惮他三分,可是现在景熙做了他的女婿,萧国丈肯定以为景熙对他妥协了,哪还有什么尊严和身份可言啊!”
梦雪说:“这萧国丈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差吗?”
江少波说:“什么叫做差?萧国丈这个人,狂妄自大、又倚老卖老。丈着自己有个贵妃的女儿,全然不把文武百官放在眼里。还丈着自己是国丈的身份,就连皇上他也敢公然顶撞。简直就是坏透了!”
梦雪说:“照你这么说,那这个人的确是很坏啊!”
魏天行打断道:“你们两个干嘛在那边研究那个不相干的人?我们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怎样让景熙出席后天晚上的‘家宴’吧!不然,就真的要‘坏’了!”
蝶衣看着魏天行说:“景熙那边,就由我来跟他说吧!”
魏天行说:“这样就最好不过了!不过蝶衣,你要记住,景熙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要好好跟他谈,他会明白的!”
蝶衣点头道:“我知道!”然后看看蝶舞和天行道:“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今天各位还是留在王府休息吧,蝶舞你安排少波、天行住到东院的厢房去!”
蝶舞看看天行,很无奈的说:“是!我知道了!”
蝶衣对她点点头,然后对他们几个微微一欠身,便离开了。
梦雪待蝶衣离开后,看了看魏天行又看了看蝶舞,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知道,她转身的瞬间,脸上布满伤心和无奈。
蝶舞看看梅梦雪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种怜爱之意由心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