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幽静的阁楼上。太妃的病床前摆放着一只大浴桶。里面都是奇异的花草。这些全是蝶舞这几天来辛苦的杰作。
我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浴桶里的太妃和正在施针的蝶舞。我的旁边依次坐着平王和晋王,还有魏天行和江少波。
蝶舞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浴痛里的人,手里的银针一只一只的插进她全身多处穴道。浴痛的花草是用来凝神静气和防止血气逆转的。
“这样会有有吗?”江少波说,眼神却看着我。
我并不理会他的疑问,只是看着蝶舞的施针方法。
过了会儿,蝶舞已经把银针全部插进她身体的大穴,接下来就要用真气打通她淤堵的心脉,然后让真气在她的体内运行12周期。
当然以蝶舞现在的功力是不行的,而我又受伤在身,不宜运用内功。所以只有晋王和平王,但是他们所练的均是男儿的阳刚之气,我怕在太妃的身上会产生不合的作用,那时一切辛苦就要白费了。
江少波指着浴痛说:“难道就让太妃在这里呆一辈子吗?”
我看着浴痛里的太妃,再看看平王焦急的神情和晋王他们爱莫能助的焦虑。我站了起来。
这时,蝶舞看着我微微给我使眼色。我假装没有看见,走到浴桶旁边。蝶舞走过来,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角。我转过头去,看见她乞求的眼神。
那一刻我心软了,但是当我转头看见浴痛里的太妃时,我又坚定的一抬头。
我对蝶舞摇摇头,然后走过去,运足全身真气,缓慢的抬起双手。
晋王和平王他们个个皆是一脸惊异的看着我,但是现在也顾不了许多了。随便他们怎么想。
我运足全身内力,手掌贴在太妃的腰部和腹部之间,让内力缓慢的进入她的身体。蝶舞的银针一根一根的被我的内力逼出体外。所到之处也出现一片红晕。
随着银针的深浅,我的内力也跟着加劲,但是,每当我提升内力时,我的脸色便一点一点暗淡下来。蝶舞紧张的在一旁看着我。看见我的脸色随着内力的加劲而变的毫无血色,蝶舞担忧的喊道:“小姐,不要力撑,否则连你也会有危险!”
我不听她的劝告,只是一味的加劲内力。晋王见此,也知道了大半。他俯在平王的耳边小声地说:“她居然有伤在身!”
平王亦是知晓的点头,然后紧紧地看着我。
他正欲出手想助时,奈何蝶舞已经飞身过来,来到我身后,蝶舞运足内力,把她的内力一点一点运送给我。虽然如此,但是我的嘴角还是流下一丝鲜艳的殷红。
平王见状,也想过来帮忙。但是被晋王拦住了,他看着平王带着几许担忧的说:“如果你不想让她们死的话,就不要动!”
的确,我跟蝶舞都是女儿家,所练的内力,也极为阴柔,如果突然加上阳气,不仅会打散我们的内力,还会伤及内脏,轻者经脉尽断,重者生亡。
好不容易讲太妃的银针全部逼出体外时,蝶舞已经因为消耗内力而不支昏到。平王走过来,扶起蝶舞,然后看着一脸苍白的我,问道:“蝶衣姑娘,你不要紧吧!”
我虚弱的点头,把怀里的药粒塞进他的手里,指着蝶舞说:“把这个给她服下,等会儿她就会醒过来!”
他接过去,点头的说:“那你呢?”
我笑:“没事,你先帮我送她回房吧!”
平王疑惑的看着我,只好点点头,然后抱起昏迷的蝶舞走出了大厅。看着平王带着蝶舞离开的背影我微微一笑。
晋王缓慢的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蝶衣姑娘、、、、、”
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我便眼前一黑,栽倒在他的怀里。他一脸震惊的接住昏到的我,错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