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熙实在很难理解,为什么上一刻的她与这一刻的她会有如此大的差异,更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一再拒绝着,冰冷决绝,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她心里究竟藏了什么?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为什么走进她心里会那么难。
景熙突然觉得,原来爱一个人也是可以这么痛苦、这么累的。
他看着蝶衣,眼神里充满疑惑
“不要问!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能告诉你真正的原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是真的,无论我的举动多么令你费解,我还是喜欢你的!”蝶衣看着满是疑惑和不解的景熙,在他没有问出自己的疑惑之前,抢先开口了。
“我不懂!”景熙更加疑惑了,既然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也对自己有情,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处处的小心防范着他,难道是因为锦木,或者是子陌。
“你不用懂,也不需要明白,等时机一到,我自然会告诉你!”蝶衣心里也很难过,明明是自己要他收了锦木,可是为什么又那么犹豫不决的,为什么现在却变的不由自主起来?更重要的自己还有了身孕,实在不宜和他**。
“那么现在、、、、、、、”景熙仍旧想作最后的挽留,依旧抱着一丝期待。
“你不是要带我去赏梅吗?走吧!”
看着蝶衣虔诚的脸庞,景熙也感受到了那份无奈和执着。他微微点头微微一笑,扯起嘴角俯下头吻着她诧异的嘴唇:“你再睡会儿,待会儿我再来叫你。”
没有丝毫的遮蔽,他大大咧咧地走下床,习以为常的唤来小厮为他梳洗、穿衣,打理好外观。
隔着一道屏风,蝶衣清楚的看见他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讲话使脸上独有的倨傲神情,他是如此的意气风发,谁家的姑娘能轻易逃出他的掌控?他是个十足具有危险侵略性的男子,女人不爱他便是恨他,没有第三种选择。何况她、、、、、、、、
“那、、、、、、、”
“等你睡醒了再去!不急在这一时!”没等她问完话,他就抢先答道。
“我、、、、、、、”蝶衣想对仪自己刚才的举动跟他道歉,但是刚一开口,胃就十分难受的翻腾了起来,她扭过头,握着嘴巴干呕起来。
景熙紧张的急忙奔跑过去,搂住她好奇怪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感冒了?”
蝶衣一边握着嘴巴,一边摇头。景熙担心的问道:“要不要找梦雪来瞧瞧?”
“不!不用了!我没事!”蝶衣边呕边回答。
“我看你一定是感冒了!你这样子不叫大夫怎么行了?来人!去请梅姑娘!”景熙又恢复他的霸道,不由人争辩。
“是!”家丁急忙应声而去。
景熙扶着她躺下,“你先躺下来休息会儿!”
“可是景熙,我根本就没有病,用不着麻烦梦雪姐姐!”
“你看你的脸色那么苍白,身子也冰凉冰凉的,你这样子没病才怪!”
“可是、、、、、、、、、”
“梦雪马上就到了!”景熙截口制止道。
蝶衣只好闭紧嘴巴,不再说话,见她这么听话,景熙的嘴角浮上淡淡地笑容。只要是跟她有关的,他都在乎。
“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听说蝶衣生病了,本来是好心想来探望一下的,没想到刚一走到门口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景熙和子陌,她十分不解的上前问道。
“女子看病,男子在场,非礼也!”子陌回答。
景熙不满的声音在子陌之后随之响起:“你在场当然算是非礼了,可是我是他丈夫,为什么连我也不能进?”
锦木一听景熙这么一说,显然很是惊讶,她问:“是蝶衣把你拦在外面的?”
景熙生气的吼道:“除了她还有谁那么大的能力?”
锦木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也许她只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景熙警惕的看着锦木,疑惑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然后故意瞒着我?”
对于他的猜测和指责,锦木难过的想死,她那么爱他,为了他甚至可以放下对蝶衣的敌视,只是没想到,原来在他的心里她什么也够不上,什么也不是。原来一直都是自己一相情愿。
她神情十分的沮丧和失落,难过的她往后退了退,说:“很好,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