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296700000003

第3章 死亡证明(2)

“煤气是我给关上的,漏了那么多怪可惜的。”老头补充道。

“门没插?”警察问。

“没插,我一推就进去了。”老头说。

“你还看见了什么?”警察仍问。

“那是昨晚,饭后不长时间,那个男的领一个女的回来,不一会儿,我就听他们在里面说笑。”老头说到这脸又红了。抬起头,盯着警察的眼睛又说:“这个男的是做生意的,他经常带女的来过夜,这女的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老头说到这里咽了口唾液。

“还看到了什么?”警察不急不躁的。

“后来我就回屋了,不一会儿,就听见楼下车响,就上来两个人,就进了这间屋子。”老头说。

“你是怎么看见的。”警察问。

“猫眼,猫眼……”老头又咽口唾液。

“后来呢?”

“那两个男人往楼下搬东西,彩电,录放机什么的,搬了好几趟,我以为他们在搬家。”老头露出了一丝浅笑。

“他们是怎么进这门的?”警察问。

“钥匙,他们有钥匙呀。”老头坚定地说。

“那两人长得什么样?”

“那……那我没看清,他们都戴着眼镜。”老头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一个警察走过来,冲问话的警察说:“他们分不开,拉走再说吧。”

那个警察点了一下头。

进来的警察从床上揭下那条带花格的床单又出去了。

记者贾看见他们仍是以那么亲密的姿式被裹在那条花格床单里,有两个警察把他们抬到楼下的警车里。这时楼道里围满了人。

“他们可没结婚,这男的三天两头带女的来住。”老头拽着警察的衣角强调着。

“知道了。”警察冲老头友好又平静地说。

老头仍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警察出门时,在那户门上贴了一张封条,下楼,开着警车走了。

“你是说这男人经常带女人回来么?”他问老头。

“对,没错,我数着呢,平均三天一个,都是很年轻的。”老头咽着唾液。

“你说那男人做生意很有钱是么?”他又问。

“对,这房子就是那男人买的,动迁时我们根本没见过这男的。搬家时,这男人说,这房子我买了。”老头脸白了一些。

记者贾冲老头挥挥手。

老头在他背后喊:“记者——别忘了见报哪——”

不知什么时候,他躺在折叠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又醒了。他撑起身,向对面教室望去。那间教室的灯仍然亮着,他又看见了那个女孩,那女孩背对着他,一个很好看的背影,女孩对面坐着一个瘦高个的男生。两人不知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那男孩站了起来,向这面望了一眼,女孩也很快地回过头向这边望了一眼。他坐在黑暗里,他明知他们看不见他,但他仍条件反射地往下缩了缩身子。他们看了一眼之后,便不再看了,男孩开始在女孩面前踱步,很浮躁的那一种。突然,男孩转过身子,一把搂住女孩,嘴胡乱地在女孩脸上啃了一下,他似乎听到女孩一声压抑的惊呼。女孩从男孩怀里挣脱出来,又快速地转过头,向这面望了一眼。那一刻他的心几乎提到了喉咙口。女孩望了一眼之后,低着头整理头发,男孩气喘的样子,仍说着什么。女孩垂着头快步走出教室,男孩独自一人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关上灯,也出去了。

他在黑暗中呆坐着。心仍然怦怦地跳着,仿佛刚才不是那男孩吻了女孩,而是他吻了那女孩。唇边仍残留着那股甜丝丝的芳香。他咽口唾液,觉得嗓子很干,他抓过水杯,水杯是空的,他走到暖瓶旁拿起来,摇了摇也是空的。他打开灯的时候,看见记者乔的杯子里还有半杯水,他抓过来,一口气喝光了。一股浑浊的说不清的滋味流进他的胃里。他放下杯子的时候,打了个嗝。他又想起记者乔那矫情的样子,复去拿过杯子,往里面吐了一口,又盖上杯盖,他似乎看见记者乔把他唾液喝下去时的样子,他解气地哼了一声。

记者乔和李味是同时分到报社来的。她们住在三楼办公室里,他住在四楼。他比她们早分到这儿一年。那时,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经常能听到记者乔和李味尖着嗓子的说话声,时间长了,他便能分辨出记者乔和李味的声音,记者乔人生得很出众,细腰丰乳,又有一脸的好皮肤,总是那么鲜亮耀眼地在人群前走来走去,一头飘扬的长发,使人眼花缭乱。李味和记者乔在一起时,便显得有些平庸,除那肥大的臀部使人过目不忘外,其他的好像便给人留不下什么太深的印象。脸总是灰着,一头不短的发,总不能让人联想到潇洒飘扬之类的字眼。

那时记者贾还没谈过恋爱,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听着记者乔的笑声,心情便久久不能平静。她们的说话声从楼道里传上来,声音异常地空洞。

那时,记者贾便忍不住给楼下的她们拨电话,铃声响了一声或两声之后,她们其中的一个准会拿起电话。他在电话里能清晰地听见她们的声音。他并不讲话,听着她或她冲电话里乱喊乱叫,然后放下电话。她们也静了一会儿,过一会儿,她们又开始大声地说话,他再拨通她们的电话。她们这次多少有了些惊惧,从声音里他能听得出来,然后虚张声势地冲电话里说几句,例如讨厌、见鬼之类的话,便把电话放下了。他就在黑暗中笑一笑,也把电话放下了。

他躺在床上,听着她们空洞的说话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就听见有脚步声向楼下的厕所里走来,不一会儿,他听见解腰带的声音,然后听见她们其中的一个很响的小解的声音,然后她们在厕所里碰头,另一个再小解,声音仍然很响。接下来,是她们在厕所的龙头下洗漱的声音。时间长了,他就像听她们讲话的声音一样,也能从那轻重缓急中分辨出是其中哪一个在厕所里。他就躺在床上想着她们在厕所里的样子,于是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就响了一下,然后身体里从上至下便开始热起来。她们早就安静地睡去了,他仍然睡不着。睁着眼睛望着这朦胧的夜色。

他终于忍不住又去拨电话,他清晰地听见她们住的那间办公室的电话铃声一声声清脆地响起,终于是记者乔拿起了电话。她在电话里睡意朦胧地“喂”着,他似乎能看见她的样子,这一次,他不是为了好玩才打的电话,而是觉得应该有某种企图了。那面终于放下电话了,他握着听筒的手有些汗湿,最后终于悻悻地放下电话。他模糊中睡去,会突然醒来,醒来的时候,他又抓过电话,夜深人静里他拨电话的声音令他心惊肉跳,好似自己的隐私已被她们窃去,电话响过一阵终于还是接了,这次是李味,李味胆怯地冲电话里“喂”着,一点也不和她的臀部相称,他这么想。没等她挂断电话,他便先把电话挂上了。

转天上班时,他看见记者乔不停地打着哈欠,有意无意地把夜半更深电话的事冲吴主任说了,吴主任就说:“晚上你们把电话线拆掉。”果然,他转天再打电话时,像听不见那清脆的回铃声了。他在心里把吴主任骂了一句。再转天的时候,记者乔就又光彩照人了。

她们在夜晚的时候,仍不时地上厕所,她们小解的声音真切地在楼下传上来,他似乎都能嗅到那热哄哄的味道。这一切,让他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这是她们搅乱了他的平静,他理应给她们点报复。

他晚上再睡不着时,便光着脚,小心地走到楼下,来到她们住的那间办公室门前,这时他心里狂乱地跳着,他能清晰地听见心脏有力地在胸膛里的撞击声。他手脚冰冷,冷汗顺着脊梁畅快地流着,楼道里漆黑一团,厕所的滴水声清晰可辨,他隐约地听见她们翻身的声音,记者乔在睡梦中似乎嘀咕句什么,便又睡去了,他长时间站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直到浑身发麻发酸,才偷偷地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躺在床上,大声地喘息着。

转天上班时,他从不敢正眼看记者乔的目光,好似他的心境他的行动,早被她识破了。

后来记者乔就谈上了恋爱。傍晚的时候,他总会看见一个男子来找记者乔,然后两个人在黄昏中走出去。那时,他从窗子里看见乔出去的背影心里很空,无着无落的样子。那时,他知道楼下只有李味一人独守空房了。这时,他又想起打电话的恶作剧,他从电话里清晰地听见李味恐惧的声音,却一点也引不起愉快。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冲电话里说:“我是贾。”电话那端沉默一会儿终于说:“你在打电话吗?”那时他就想,李味此时比他还空寞。于是他便有些得意,有些怜悯地说:“我到你那聊聊吧。”没等她说什么,他便放下电话下楼了。李味正在楼下等他,他是第一次在晚上来这间办公室,办公室里隔着两张桌子摆了两张折叠床,他一眼便认出哪是记者乔的床,哪是李味的床。他便径直走到记者乔床边坐下,顿时他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漫无边际地和李味说着话,心里却想着记者乔。他长时间躺在床上,等待记者乔从外面回来。他终于等来了李味和记者乔的说话声,他那空蒙的心似乎才放回到原处。他又听见了楼下厕所里那清晰的响声,然后是两个人穿着拖鞋“噼噼啪啪”走回去的声音,他似乎听到她们的床响了几声之后,一切便都安静了。

每晚记者乔和电视台的男青年出去时,他都要来到楼下找李味,每次他都坐在记者乔的床上,他企图在那上面会有什么新的发现。每一次坐在记者乔的床上,他都会有一种新的感受,新的体验。

后来,那男青年再找记者乔的时候,便不出去了,李味便只好来敲他的门。两人坐在椅子上说一些皮皮毛毛不着边际的话,他的耳朵却在时刻谛听着楼下的动静。有时楼下是静寞的,他便想象出,在那张床上,男青年搂抱着记者乔接吻时的情景,这时他抬眼看李味时,发现李味也沉默着,垂着眼皮在看桌上的一张报纸,他就想:李味这娴静的样子也不错,他浑身就热了一下,站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就来到李味身后,他的眼前又闪过记者乔在楼下接吻的情景,便一把揽过李味,李味一点也没有挣扎反抗的意思,好像这一切早在她意料之中,闭着眼睛,他吻李味时也是闭着眼睛的。他吻李味时很狂热,恨不能一口吞了她,结果弄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李味满脸通红,娇喘未定,他心里便有一种什么冰冷的东西一点点地融化了。

以后李味再来时,不再坐在椅子上了,而是和他并排坐到床上。那时,他知道,记者乔的男朋友来了,当他听到楼下静寞下来的时候,他便疯狂地吻李味,李味在他的狂吻下咝咝地吸着气,他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直到那一次,他听到楼下的床“嘎嘎吱吱”一阵乱响后,他终于把身边的李味掀倒在床上,动手迫不及待地去扯她的裙子,李味似哭似怨地说:“灯,灯……”那时他脑子里轰鸣一片,什么也没听清,他很快地进入,很快地结束,就像喝了一杯水,然后上了一趟厕所。那一次,他才发现,李味并不是处女。他和李味从床上爬起来时,李味望着对面那间教室惊叫了一声,他也看见那间教室里灯火通明,有一个身影刚从窗前离开,那个身影又迅疾地拉灭了教室里的灯,顿时漆黑一片。那一阵慌乱,使他甚至没看清对面那个身影是男是女,无疑刚才他和李味的举动都被那人看个清楚了。

这件事不久,他就发现了那双黑眼睛。

那天晚上,他并没把和李味的事被人发现往心里去,他那晚对李味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不是处女。”李味低垂着头,红着脸,半晌才说:“你不懂。”结婚之后李味才冲他说:“我有****毛病。”

从那以后,李味每次来,他都拉灭灯,和李味滚在床上,这时他脑子里却是楼下“吱吱嘎嘎”的床响,他边把床弄得地动山摇,李味就说:“轻……轻……轻点。”他听不见李味在说什么,脑子里都是床响。

后来记者乔不再住办公室里了,而是到男朋友那里去,据李味说,记者乔男朋友那分了一间宿舍。记者乔一走,他便迫不及待地去找李味,一进屋他便迫不及待地拉灭灯,然后把李味扑倒在记者乔的床上,每次李味都慌张地说:“别把——人家床——搞脏。”他听不清李味在说什么,他只听见记者乔的床在响。那声音像一声声海浪在拍击着他的心和身体。有时记者乔不回来,他便紧紧地搂着李味躺在记者乔的床上,李味几次挣扎着要回到自己的床上,他都死死地搂着李味不动。

转天他见到记者乔时,他一下子觉得和记者乔已经有了某种共同的东西,有了一种特殊的亲近感,他长时间地不说一句话,体味着记者乔坐在身边的那份感觉,像一脉溪水一样不停不歇地流着。

直到有一天李味神情严肃地找到他说自己怀孕了,他才觉得事态的严重。

那一天他盯了李味好半响才说:“做掉吧。”

李味说:“结婚吧,结婚再做。”

他真的没有想过要和李味结婚。他听了这话便僵在那。

李味就无比坚定地说:“不结婚,就让孩子生出来好了。”

又拖了些日子,他见李味真的没有去做掉孩子的打算,便真的有些怕了。有一天他找到李味呻吟似的说:“结吧。”

他和李味很快便结了婚。没多久,记者乔也结了婚。

他和李味结婚后便搬出了那间办公室,住到筒子楼的一间房子里。

结婚后,他上班的第一天,走到楼门口时,觉得后背热烈地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他转过头时,便发现了那双黑眼睛在盯着他,他转过头时,那双眼睛,又像小鹿一样跑掉了。

“贾,我看你还是搬回去住吧,李味这人挺不错的。”一天上班后吴主任对他这么说。

他抬头看着吴主任,吴主任的鬓角上已稀疏地可以看到白发了。他想吴主任可真不容易。吴主任的爱人三年前得了脑出血,至今还瘫在床上,几年了吴主任辛辛苦苦,在家里又当爹又当娘。每天黄昏的时候,吴主任都会推着轮椅车,车上坐着爱人,领着儿子,在黄昏路上散步。吴主任的步伐自信又骄傲,不停地冲碰见的熟人点头微笑。

同类推荐
  • 橄榄成渣

    橄榄成渣

    本书是高军(豆瓣网名“风行水上”)继《世间的盐》之后又一绘饰世事百态的随笔集,延续其一贯的极富趣味、极见人情的写作风格。全书分为五辑:人入中年,经历渐多,世事的悲欢离合,眼看既多,心灵亦丰富通达,将这些酸甜苦辣滋味一一写来,而有厚道的个性与谐趣的智慧打底,有厚度,有温度,是中年人通达的心与孩子天真的眼合在一起,是为《橄榄成渣》《在人间》;以行云流水、如风如雾的文字想象古来故事,写来泼灵精怪,有《聊斋》遗韵,是为《异谭》;记皖南生活,江南风物,其语淡而其味长,有周汪风流,是为《风物绘》;读书有间,成小小短章,为《一握砂》。
  • 南庄的困惑

    南庄的困惑

    20世纪80年代前后,在一个叫做南庄的山野村庄,人们延续着几千年的农耕生活,故事在三个家庭之间展开。作者通过对人性伦理的细腻描写以及对生存境遇的深切解读,给我们描绘出一幅逼真的中国农村世俗生活图景,再现了中国人的百年困惑。
  • 目光一样透明

    目光一样透明

    故事发生在七十年代初,遍地芦苇的江心小岛原本是一片人心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因为来了一群学问和苦难同样深重的右派老师,一群放荡不羁的知青,一对思想独特的上海导演夫妇,生命便在这块寂寞的土地上张扬开来……。
  • 童话

    童话

    季红真在这部小说里写了很多好人,如于思的父母,于思的邻居李家伦和他的女朋友楚冰。她还写了很多的好孩子,如会拉琴却早夭的小丹,红颜薄命的罗伊洛,于思的哥哥于省。她也写了一些坏孩子,一些坏人;但这些坏人在季红真笔下都是可怜的、令人同情的;那些坏孩子,虽然干了一些坏事,但却都带着几分可爱。以“文革”为背景的小说实在是太多了,季红真这部小说的贡献就是把对人的宽容、同情和理解,贯彻到小说的字里行间。也许,这也才是那个时期人性的本来面貌。
  • 回忆停在那一边

    回忆停在那一边

    一场阴谋让在外留学的富家主罗唱晚晚归国,因为十年前两个阿姨的死,她很讨厌萧恺中,又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原因,她很喜欢自己的表姐以及大哥哥方峻岩。一直以来,罗唱晚都针对于萧恺中,她曾怀疑萧恺中是陷害她和柯柠的人,目的是为了夺得外公的产业。可是后来萧恺中意外对她的表白。由于方峻岩的插手,罗唱晚想方设法找萧恺中的麻烦,甚至鼓动公司的女明星找机会制造与萧恺中的绯闻,萧恺中一一化解,并且在一天天的相处中拉近了他和罗唱晚的距离。而在外公公司遭遇危机的时候,她原以为这场危机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周凯丽一手策划,孰料在幕后操控一切的人居然是她尊敬并且曾深爱的方峻岩。最终罗唱晚发现这场阴谋的幕后竟然就是方峻岩。
热门推荐
  • 生命的尊严与临终护理

    生命的尊严与临终护理

    为让每一个生命晚期的人都得到关爱和帮助,舒适、无痛苦、安详、有尊严地走完人生最后的旅程,倡导全社会都来关心和支持临终关怀事业。本书通过人们对生命尊严的需求的揭示,提出具有指导性的临终关怀的具体内容和方法。从临终关怀的概念与观念、临终关怀运动与发展、临终关怀模式与机构类型、临终关怀服务特点和内容、临终病人的生存质量评价、临终关怀护理实践、症状控制、临终患者心理关怀及其家属的忧伤辅导、死亡教育等全面系统阐述了临终关怀这一新兴边缘学科的理论与实践。
  • 火澜

    火澜

    当一个现代杀手之王穿越到这个世界。是隐匿,还是崛起。一场血雨腥风的传奇被她改写。一条无上的强者之路被她踏破。修斗气,炼元丹,收兽宠,化神器,大闹皇宫,炸毁学院,打死院长,秒杀狗男女,震惊大陆。无止尽的契约能力,上古神兽,千年魔兽,纷纷前来抱大腿,惊傻世人。她说:在我眼里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强弱之分,只要你能打败我,这世间所有都是你的,打不败我,就从这世间永远消失。她狂,她傲,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凌驾这世间一切之上。三国皇帝,魔界妖王,冥界之主,仙界至尊。到底谁才是陪着她走到最后的那个?他说:上天入地,我会陪着你,你活着,有我,你死,也一定有我。本文一对一,男强女强,强强联手,不喜勿入。
  • 府君存惠传

    府君存惠传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梦亦

    梦亦

    呃...这是一部被称为“根本就不应该叫做小说的小说形式的小说类似物”,所以这不还是小说么?我只能说,当你看完我写的这部《梦亦》之后再去看别人写的小说,你会觉得别人的小说写的真好,呀,话说这里应该是写作品介绍的地方啊,可能刚开始你会觉得这只是个逗笑的作品,但我就是想以这种方式作为开章来写一部算是热血的宏大架空世界观的小说,呃,这个应该是写到前言里的吧,算了,所以呢,还是希望大家坚持到那里吧,就当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的作品吧,其实,相较于读者们能不能坚持看或者有没有人看,我更担心我能不能坚持更新啊...貌似关于作品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啊!!!算了,我放弃了,所以别管我这个逗B还是直接看小说吧,谢啦。
  • 寒冰女帝

    寒冰女帝

    那一年,父亲背着犹如癞皮狗一般的我,翻过了无数的山,求了无数的人。那一年,我和妹妹上街乞讨,只求温饱。那一年,妹妹离我而去,从此孤身一人。那一年,我手执冰神之力,独闯冥界,只愿再见至亲一眼。这一刻,我要……
  • 苍连

    苍连

    以毕生之力,守吾心之念,守吾心之爱,不负此生!
  • 高冷女王蜕变史记

    高冷女王蜕变史记

    一次意外,让我成为了世界的拯救者,我拥有着能够窥视梦的能力,为了能够深入了解这个能力,我被安排到了星空大陆的圣华学院。梦中有那么一刻,我触碰到了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星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最终坠落在了我的面前,当梦醒之时,我一切都明白了,是夜,拥有无边的寂静。
  • 她停留在空气中

    她停留在空气中

    本书是一本散文和小说集,收录了散文“莲子已成荷叶老”、“我和208寝室的那些事儿”、“忆高三”、“乘车奇遇”等,以及小说“来若空游无所依”、“长着天使翅膀的恶魔’、‘粉色陷阱”、“情藏于暗”、“两只蜗牛的爱情”等,作者以自己的角度来表达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 重生之璀璨舞台

    重生之璀璨舞台

    叶辰重生了,一场拍摄中的车祸让叶辰回到了2000年。超越他人十几年的娱乐目光是否会把娱乐圈未来路引到别的方向?最后他会将打造出一个怎样的娱乐皇朝?
  • 青涩薄荷雨

    青涩薄荷雨

    五年前,她去了英国,现在,她回来了,却变得冷漠无情,他说:“你变了,不仅仅只是变得冷漠无情了!”她的嘴角出现了一丝弧度,却又是那样无情。